第五十四章抑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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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说是清白的。

他喜欢妹妹这样的模样,很喜欢。

他会因为她的身体为他而起的变化觉得快乐,会因为她的高潮而满足,那样的刺激着精神与灵魂的感受,远远甚于自己从肉体自慰中得到的快意。

如果他是清白无辜的、恪守着哥哥的身份,就不会在今夜尚有挽回余地的情况下进入妹妹的身体,不会在操她的时候勃起,不会在沐浴时带上妹妹脱下的内裤,不会在反复回忆起背德淫靡的那一幕时有自己解决欲望的冲动。

指节被滑热的穴壁紧紧包裹,她在他的掌心中一声声叫着哥哥,提醒着他禁果的生根之源,又用那样娇软的呻吟哭唤,在欲望的焚火里浇泼烈油,几乎要烧烬他所有的理智。

事实上,他的理智也不复残存了。

他无法将脑海中与她有关的一切摘除干净,即使是在试图压灭欲火的现在,他也在不可控地想着她。

...就这一晚了,只有这一晚了。

然后,他们就需要在前行的路上彼此道别了。

至少纠缠在这段时间里不伦不类的所有,都不应该再负担在她的身上了。

从今晚以后他需要重新回归到“哥哥”这个身份本应的职责,回退到血缘禁忌的红线之外。

心脏当然是疼的。

他将下唇的伤口再次咬破加深,口腔里都是溢开的血锈味。

痛感。痛没有办法让他清醒。

他只是在想她,想她吻上自己时的莽撞,想她带给自己的伤。

可口腔黏膜的伤很快就会愈合,甚至无法像皮肤一样产生疤痕,留下印记。

...一切都会消散的,都会重归于初。

程逸洋绝望地闭上眼,深深叹出一口气,将水温调高,攥在掌心里的浅色内裤套上胀痛的阴茎,热水蓬起的雾气染着她内裤上的香味,混着爱欲情液的淡淡甜腥。

那是她的味道,妹妹体内的味道。

流动的热水浸湿棉质的内裤,温暖的包裹与他用手指摸索她体内的触感有几分相似。

他一下下从头撸到底,幅度甚至说得上粗暴,摩擦的快感被鲁莽动作带来的痛感分散了一部分,他无可救药地自甘沉沦,又要这样惩罚自己的卑劣。

他的第二次自慰,却不是第一次臆想着她自慰。

叁年前,他撞见她袒露心声的日记,知道她的感情后气血不止汹涌上头脑,还有属于男人的恶孽性器。

在青春期的躁动里都不曾破戒,即使会晨勃、无意的摩擦会带来隐隐的快感,他都选择无视。

他厌恶被欲望控制,无法完全被自己掌控在手中的东西都会给他带来不安感,更何况拥有上瘾性质的性。

直到不知何时梦里开始出现妹妹的身影,氛围旖旎而暧昧,他在醒来时发现自己勃起,才开始肉跳心惊。

叁年前第一次破戒,悔恨和后怕在释放的一瞬间将快感代替,他以为从此不会再逾矩,又在叁年后再次因为她而抚慰自己。

欲望无法将他操控,可是她可以。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的心神。

她对他的掌控似乎生来就捏在手里,而他毫无违抗的权力。

程逸洋半靠在冰冷的瓷墙上低声喘息,蒸腾的热汽模糊着眼前的画面,眼角淌下的水发着烫,或许混着泪。

他和没有人性的兽畜有区别吗?

他不知道,也无法再去想了。

手臂上狰狞的疤痕因为体温的攀升而发红,他们出生时并没有相似胎记或印记,现在看到这两道疤痕,他却能够想到她。

这是为她留下的疤,与她左臂内侧相似的两道疤,妹妹唯一留给他的慰藉。

他垂下睫毛,任水滴进酸涩的眼眶中,高潮与痛感倾覆的最后一秒,轻轻呢喃:

“妹妹。”

他唤她。

几不可闻的声音被淹没于哗然水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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