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了,她们可不在报社。”
“她们当逃兵了?”阿朱瞪眼道,阿碧也是不满:“这两人也是,一个《论语正义》就让她们连审稿的正事都不做了。”
洛阳一处庄园内。
“子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知?”
清脆声音传出,院子中美丽身影手持书本,渡着步时读时思。旁边不远处一道身影缓缓走来。
“高仙子,我做了一些桂子糕,是阿碧姑娘教我的手艺,你要不要尝尝?我吃了一块,虽然甜了点,但味道还是不错的。”
“冯小婉,我们只有两个多月时间!”高天籁瞪着捧着一碟糕点笑盈盈而来的白衣女子,眼里都要冒火,那天她明明质问过秦朝,可是……她没想到才一转役秦朝便将她的话抛之耳后,报上的通告,她也是看了报后才知道。
“急什么,不是还有两个多月么?我相信以高仙子的才学,区区一本《论语正义》不在话下的。”冯小婉咯咯笑道,眼里也闪过一丝无奈,秦朝登在报上的通告,她冯小婉也是报纸发行了才知道。
不过冯小婉也不急,相对于她,高天籁作为执掌天下白道的最后幕后人,武道界地位最高的人之一,慈航静斋的现任斋主,压力才是真正最大的。
“冯小婉,我早说了,你别指望我,我丢脸,你也不好过。”高天籁瞪着冯小婉,“还有,你想休息,想吃糕点,就自己去吃去玩,别来烦我。”
“我是看你太辛苦,精神崩得太紧可不好,再说,秦公子不是说了么,不用急,一切有他。”冯小婉笑说道。
“他……”高天籁眼中更是火气直冒,秦朝搞了一编这个通告后,她高天籁急得脑袋发炸,热窝上蚂蚁似的。秦朝自己却一点也不急,悠哉悠哉的,吃嘛嘛香,该睡就睡,该打拳便打拳,一副风清云淡,还说什么这个时候就是发挥你们慈航静斋力量的时候了,人就是要逼,不逼潜力发挥不出来,再说了,我不是在通告中说过么,这不过是抛砖引玉。
“好了,高姐姐,我是说真的,这种事情,我们急也没用,既然事情是秦公子弄出来的,他总会给我们收拾残局的,你们稍微努力点,心意到了便够了,怕什么!”冯小婉劝慰道,她也知道这个高天籁确实已经到了快崩溃的阶段,整个慈航静斋,高天籁不仅自己动手写《论语正义》,还把其他师姐妹,师叔师伯,甚至师叔祖能弄出来的,都叫出来帮忙弄这个。
现在君月如、怜妙玉都已经被高天籁霸道的撤消了保护秦朝的责任,呆在这一处院子为《论语》忙。
“他怎么收拾残局?”高天籁冷声道,“他的才学我当然相信,可是刘琴那本《论语集注》已经把他的存货掏得差不多,他能给我们的助益有限得很。”作为内部人,高天籁当然知道刘琴能写出这样一本《论语集注》最大的功臣是秦朝,说实话看到刘琴版《论语集注》时,高天籁也是震憾不已,正是刘琴版的太好了,高天籁才越发感觉到压力重重,毕竟她们的知识来源与刘琴没有多大区别。
她高天籁比刘琴高,也高不了太多,慈航静斋其他人亦是如此。
“高姐姐,你也别怪秦公子,其实秦公子也是很辛苦的。”冯小婉说道,秦朝光一个《新青年》报,便要写《三国演义》连载,重读历史连载,《边城》连载,更别说还有其他一件件事情缠身。
“他辛苦,我看他是乐在其中。”
高天籁心中苦涩无奈,秦朝忙,她当然看在心里,可是秦朝这一次做得……,偏偏高天籁现在也拿秦朝没办法,反正秦朝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打骂由你,笑嘻嘻的不在乎,而事情也闹得天下皆知了。
“二个月,仅仅二个月呀!”
……
就在高天籁、冯小婉、君月如、怜妙玉等人闭关写《论语正义》时,洛阳报社,郭媛媛瞪眼看着秦朝新写的一篇稿纸。
“盛朝,你疯了?真要把它登上去?”
这是以大理段海峰为名义写的一封通告信,意思是段海峰看了伊川先生与刘琴的打擂,又看了刘琴的《论语集注》,再看到报社三大主编也写《论语正义》说是要抛砖引玉,引出真正的高人。可惜等了几期似乎没人应战,段海峰不解之下,也要写一本《论语正义》来与《新青年》报社三大主编打擂,一来不让这一次三大主编写《论语正义》太过冷清,二来亦可引出真正的高人。
“登上去吧,相信我!”秦朝转身走出房间。
“盛朝这……”郭媛媛看着手中稿纸许久,才在扉首缓缓写下几个朱字,而后放入那下一期刊登的稿纸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