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刘琴不同,我们与刘琴也不同,刘琴对天体运行感兴趣,一辈子****夜夜想的最多的就是这些,想得最多的就是如何能够看到月亮的,看到太阳倒底是什么模样,因而才能读到秦仙傲的光学,从而灵光一现,这是各人的缘份,强求不得。”程颐淡淡说了一句,目光扫向报上文字。
“是这样么?”程端彦脸色依然难看。
“宇宙是球形的?”程颐眉一挑,嘴角露出笑,“这观点倒是极正统,只是她的论证有些不严谨。”
“这第二章大地也是球?”程颐沉脸往下看,第二章,第三章,程颐脸色越来越难看。
“砰!”
司马光重重的将报纸摔在桌上:“这刘琴在做什么,她要做什么?嫌我儒家还不够乱?”
大堂中吕公著阴沉着脸:“这刘琴以前就跟秦仙傲、段海峰一伙眉来眼去的,这一次居然……,秦仙傲毁我儒家‘天人感应’的根基,段海峰毁我儒家‘天人’说还情有可原,可你刘琴……”
“我记得刘斋主不是这样的人呀!”董汐严蹙着眉,“大地是正宗的圆球,那岂不是只有正上面那极小的地方的人能够生活,其他地方,尤其是边缘地方无论是人,还是海水不都得掉下去?落入宇宙?这根本不通,不通……”
“刘斋主的为人虽然有些偏激,可是她对我儒家,对理学是明感情的。”邵伯温将报纸放在棋盘上,“她这一次做出明显损毁儒家‘天人感应’学说的事,难道……”邵伯温眼睛一亮,“难道她真的发现了大地是圆球的确切明证?”
“若是这样,那这世道还真是……”邵伯温不知不觉手心都出汗了,做学问的就是这样,一方面对于颠覆性的内容恐惧,另一方面却是兴奋激动。
“如果她真的发现了天体的真相,那长生诀的破解……”邵伯温背着手屋子中渡来渡去,很快他便走入书房。
“刘斋主一向安好,近日伯温读报……”很快一封信便飞往红梅书院。
“哼,这刘琴越来越糊涂了,希望她不是乱来!”程颐也飞快写了一封信,司马光、吕公著、董汐严、文彦博……一个个儒家门派的人写信询问刘琴。
红梅书院后院刘琴的观星台上。
“这秦显豪……”刘琴看着手中报纸,看着《天体运行论》上的署名‘刘琴’,脸上火辣辣的。
“这混蛋,这一次不知又把什么安在……”刘琴连看起来,突然她脸红得像喝醉了酒一样,“混蛋,那望远镜明明是……”
时间流逝,忽然刘琴身子一颤。
“球,没错,大地应该是球形的,只有这样……只是我还是有一些想不通……”刘琴眼中都是兴奋,“原来这傻瓜,不仅给了我一幅望远镜,他自己也有,不然他就不会也怀疑大地是球的,只是……他为什么会如何笃信,毕竟这里面还有太多难以解释通的。”
有了望远镜,每天观测星象,做记录,再加上‘秦显豪’偶尔也寄一两份资料过来,这些资料往往对刘琴有启发,因此刘琴也怀疑大地,怀疑以往的‘浑天说’宇宙是不正确的。
“不过这混蛋,又拿我的名字招摇撞骗,下次他要是敢在本姑娘面前露脸……”刘琴低骂着,抱着报纸,突然有些入神。
“师父!”
翁白灵鸟儿般欢快的冲了上来,竖起拇指:“你真厉害,这《天体运行论》我敢担保,绝对是个颠覆,武道界的大颠覆。”
刘琴收回思绪,瞟了翁白灵一眼:“就你懂。”
“对了,师父,你在这里面说大地是球形的,你说我们这个球对面会不会有人,如何有人为什么不掉下去?”“死妮子!”刘琴拍了翁白灵脑袋瓜子一下,“你真不懂?”
翁白灵眯着眼一笑:“你说那秦显豪为什么对你这么好?我总觉得不对劲。”
“谁知道,这人鬼精灵的,他想什么,我怎么知道?”刘琴哼道,“对了,你急急忙忙跑上来不是专程调戏你师父的吧?”
“这倒不是,只是‘师父你’发行了这么一篇文章,接下来……师父你可得好好想好,怎么应付那些人吧!”
刘琴眉头顿时蹙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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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是球状的,这种迥异正常的观点不仅对武道界是个大冲击,普通的士子阶,百姓看到这一篇文章后,也是很觉得不可思议。
“这一期报纸刘琴先生说大地是球,你怎么看?”
“刘琴先生按理说是高人,不可能出错,可是她的观点,我是看不懂,太高深莫测了!!”
“如果是球,或许可能,但是这球一定极大,大到是我们整个大宋的千百万倍之大!”
……
一个个城池,读书人、普通百姓,往往坐在一起没话聊,便说着报上的刘琴讲‘地是球’的的事,而这事,读书人是嗤笑刘琴糊涂了,普通百姓反而不怎么怦击,只是用各种千奇百怪的想法去补充‘大地是球’这个观点。
一个个思索讨论着,也在等着下一期的《天体运行论》,等着刘琴更加详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