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千金的嫂子 第85节(2 / 2)
悠然缓缓转身。面无表情看向魏帝:“你当真要诛我九族?”
魏帝看清悠然的长相,惊得说不出话,半晌才道:“你,你,你……”
悠然朝白梅一伸手,白梅拿出凤纹玉佩给她。
魏帝依然怔怔地看着悠然:“你叫什么名字?”
悠然缓步上前:“诛九族前,麻烦你先把我除族,这样就不会连累你了。”伸出手提着玉佩,“这是你给我的东西,如今还给你。”话落松手,玉佩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来宝眼疾手快,捡起玉佩,恭敬递给魏帝。
悠然看他一眼:“来宝公公,多年不见,你倒是没变。”
来宝见悠然记得自个儿,笑着道:“劳您还惦记着奴才。”
悠然颔首,又对魏帝道:“您还罚我吗,若是罚,我们之间那点儿父女情,怕是剩不下几分了。”
魏帝握着玉佩,含泪看着悠然:“你,你真是朕的悠然。”
悠然不答,看向林嫔:“我今儿来,就是来寻仇的,咱们新仇旧怨一起算,是不是啊,林妃娘娘。”
其他人听了这话,悄悄离开,皇家的秘闻不是他们可以听的。
林嫔听了看着魏帝手中的玉佩:“就凭一个玉佩,不能证明你的身份。谁知道你是不是冒充的。”
“林妃娘娘这嘴皮子,还是这么利索,哦,我忘了,你现在是林嫔了,当年还是妃子,如今是嫔了,十几年过去,位分没升反而降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过升不升的没关系,就算是贵妃,也只是个妾,我说的对吗,林嫔?”悠然面容堆笑,说出去的话,却如刀子一般,一刀一刀割在林嫔心上。
魏帝听出悠然话中的硝烟味儿,轻咳两声:“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悠然回话:“没有误会,只有仇恨。”
“悠然,你刚回来,注意皇家颜面。”魏帝恳求道。
这是他曾经最疼爱的女儿,又长得最像皇后,魏帝不忍呵斥。
“颜面,你和我说颜面,皇家还有颜面吗?”悠然冷笑,“你的小妾和庶女打了我的夫君,逼他休妻另娶,那时你怎么不顾皇家颜面,脸面是个好东西,得自个儿挣。”
悠然说着走向林嫔,捏着林嫔的下巴:“你给我说说,你还有脸吗,我女儿说的不错,你就是个老妖婆,看看你这张脸,再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了你丑陋的脸。”
“反了,反了,一个状元的妻也敢辱骂皇上的妃子。”林嫔推开悠然的手,怒瞪她,让人将悠然抓起来,乱棍打死。
“我看谁敢?”一声爆喝从不远处传来。
太子扶着太后,二皇子扶着皇后,赵瑾泓牵着丫丫,身后跟着三个小子,被一群人簇拥着走来。
悠然看向林嫔:“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欺我三分,我必百倍偿还,林嫔,你怕是没有明天了,今儿是你女儿的生辰,明年的今日也是你的忌日,我帮你选好了死法,你即便不甘心,也要赴黄泉。”
林嫔听了这话,瞳孔微缩,背后冷汗连连,恳求魏帝救命。
二公主也指责悠然,说悠然太过放肆,请魏帝将悠然治罪。
魏帝出声道:“悠然,你们是不是有误会,都是一家人,咱们坐下来好好说,没必要弄出人命。”
“皇上怕是不知您的心尖肉做了什么,我便给你说说。”悠然冷笑,“我未出生那年,林嫔指使人给母后下毒,我五岁那年,林嫔与人合谋,将我掳走。就在前些日子,林嫔掳走了我的女儿。”
她走到林嫔身边,一脚将人踹翻在地,居高临下道:“我可冤枉了你,林嫔娘娘?我这人心善,给你选了个死法。你和傅成凌将我掳走,月月放我的血,一年十二个月,我再大度一些,给你抹了零头,算十年,你放我一百二十次血,我让人打你一百二十板子,能不能活着,端看你的造化。”
听了悠然的话,众人又吸了一口冷气,一百二十板子,别说一百二十板子,就是二十板子,林嫔这柔弱的身子,怕也活不了吧。
林嫔歇斯底里喊着:“你血口喷人,你冤枉我。”跪爬到魏帝身边,口内喊着冤枉,还说这是悠然和皇后的阴谋,目的就是为了除掉她,让魏帝不要相信。
所有然都看向魏帝,想听听魏帝是如何想的。
魏帝眸中闪过挣扎。
悠然冷笑:“你若偏袒她,这辈子休想我再踏入皇宫半步。你可知上元节看花灯,我为何走丢了,那日,你明明答应陪我和母后看灯,转头你又答应了林嫔,身为皇帝,看个灯火也够忙的,为了不让母后伤心,我便去找你,半路上被傅成凌撸了去,开始我会想着逃走,为了不让我逃,傅成凌封了我的记忆,我也开始了放血的日子,十年时间,月月放血,刀子很锋利,割在人身上也疼得厉害。”
太后听了这话,指着魏帝道:“你若偏袒她,哀家便没有你这个儿子。”
皇后泪如雨下,对魏帝怒目而视:“我要和离。”
太子冷冷道:“这太子没法当了,谁爱当谁当去。”
二皇子心疼地看着悠然:“皇宫太冷了,本皇子也不想进了。”
赵瑾泓直接踹在林嫔胸口,将人踹的吐口鲜血:“贱人,没想到你如此恶毒。”
林嫔挣扎着狡辩:“我没有,你们污蔑我,空口无凭,你们没有证据。”
“证据,你要证据,我给你证据。”悠然将白梅的面纱扯下来,“你看看她是谁?”
林嫔艰难起身,缓缓侧脸,目光落在白梅脸上,吓得魂不附体,颤栗道:“这不是真的,你不可能活着。”
白梅跪在魏帝跟前,向魏帝磕了个头:“白梅见过皇上。”
魏帝恍然:“你是白梅,林嫔身边的宫女?”
白梅直起身:“回皇上的话,奴婢是,方才公主所说句句属实,无半句谎言,这些年是奴婢伺候公主,名义上是伺候,实则监视。五年前,林嫔给了奴婢一颗药,让奴婢给公主服下,可公主服下后便去了,我们都以为公主去了,便葬了公主,回宫复命,谁知林嫔为以绝后患,杀我灭口,也幸亏奴婢命大,逃了出去,出去后一直跟在公主身边,林嫔不仅要杀奴婢,还杀了奴婢的家人。”
魏帝无法回神,半晌指着林嫔:“这些,你可认?”这就是他的枕边人,所作所为,罄竹难书。
林嫔不认罪,一直在狡辩。赵欣然也为林嫔求情,说这其中有误会。
赵瑾泓将一个男人推出来:“这便是傅成凌,三年前,在山谷中被我的人抓了。”
一个中年男人趴在地上,蓬头垢面,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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