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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十八年前这里发生过投毒案后,再也没人敢来吃饭。然后就成了这副残破模样。傅鸿与语气平静地解释着,十八年前,一位颇有名望的美食家来复兴用餐,因误服毒药而一命呜呼。

当时最大的犯罪嫌疑人,是饭店里的一名厨师。

厨、厨师投毒吗?江玥追问,厨师呢?

傅鸿与:上吊自杀,死了。

胆小如兔的江玥,被这回答吓了一跳,又急忙钻进傅鸿与怀里,打了个冷颤:怕怕

小夫人这么胆小呀?还真是跟兔子一模一样。

易胜天说话就说话,非要凑过来嘴欠。

是你太小了所以没有记忆吗?这一带旧城西区,是你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

我小时候?

江玥先是一愣,随后诧异地拉着傅鸿与,指指易胜天。

先生,他、他调查我!

人家的家底,都被他摸得一干二净啦!

作者有话要说:

兔兔:这小子不对劲!

感谢涉洋洋子、阿yuyu子、西条高人的蜂蜜子,三位宝的多肉青提各1杯,多喝热水宝贝的多肉青提9杯!嘿嘿嘿~

八月的最后一天,大家拍拍手、霉运走!九月一切顺利~

第17章

旧城区原是华安市的市中心,曾经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繁荣无比。

政府机构集中在东区,餐饮商业等分布在南北两边,西区是生活区,有不少居民楼汇聚。

劳斯莱斯幻影在残破的街道上缓缓行驶,易胜天坐着副座,拿着图纸、给后座的冤家两口子解释地形。

千禧年之后,受轨道交通规划的影响,新城区出现、旧城区逐日没落。十八年前的那起投毒案,算是加速了旧城区的坠落。

喏,那边全是居民楼。小夫人以前住的,可能就是其中哪栋。

江玥像个好奇宝宝,扒着车窗、盯着街景看个不停。

是诶,这些街道我都感觉好熟悉!

就这就这,这里原本是个蛋糕店。我四五岁大时,妈妈带我来买过蛋糕!

江玥指着一间文具店,兴冲冲地对傅鸿与道。

变成文具店了啊,好可惜。这间店的奶油特别好吃,我以前经常缠着妈妈过来买。

傅鸿与不冷不热:四五岁的记忆有这么深刻?

江玥点头:有啊,因为蛋糕真的很好吃嘛

一是规划问题、导致城区没落;二是旧城区见证过太多历史,被部分相信玄学的人说成是阴气聚集地,邪门事儿多。

三是钉子户的问题不好解决,导致这块地方迟迟未能改建。

在寸金寸土的华安市内,旧城区破败得像独立的个体。

走在这样的石板路上,真让人觉得梦回古代啊。易胜天先一步下车,破是破了点,空气倒是挺好,也算别有一番风情了。

要是能开发起来做成商业街,应该还不错。傅鸿与牵着小娇妻下车,随意看了看四周,是小资人士会喜欢的地方,可以考虑开间轻吧分店。

中午吃饭的饭店,在小湖对岸。年久的石板拱桥承受不起太大重量,过桥时不能坐车,只能下地行走。

江玥蹦跶着下车后,立马撒开傅鸿与的手、四处乱看。在看到深色湖水的一刻,又恐惧地哆嗦了一下,返回去拉傅大爷。

要跟先生一起过河。江玥可怜兮兮,不敢往湖水边靠近半步,人家怕掉下去。

怕水?易胜天闻声回头。

嗯。傅鸿与的大男子主义心态,被江玥完美讨好,他将江玥拉到怀里,搂抱着小娇妻过河,放满水的浴缸他都怕。

水性这么差?易胜天玩味一笑,也是,兔子都怕水。

江玥不爽易胜天这样调笑他有个傅鸿与在旁已经够受的了,易胜天还来凑热闹?

他反驳:别看浴缸水浅,一不小心也是能淹死人的。好多悬疑影视里的浴室凶杀案,人都爱死在浴缸里!

胡说八道。傅鸿与捏捏江玥的小脸,成天不想点好。

这叫未雨绸缪!江玥别开小脸,不服气,先生刚才没替我教训易总,现在还变着法子、配合易总来调侃我。

江玥倒不是怕被调查,而是怕

怕和张俊宇的暧昧关系,被这帮人发现。

易胜天大惊小怪:哇,我要严正声明啊,我不是故意要调查你的,我是替傅总找资料时、顺势查到的。

小夫人不觉得和傅总很有缘吗?傅家二十年前开的饭店,原来距离您家这么近。

照你这么说,只要以前住在旧城西区、就是跟先生有缘?

那不得了了,和先生、和傅家有缘的人不要太多。

唔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易胜天摊手。

我只是觉得凑巧。十八年前复兴饭店投毒案事发,一个多月后嫌疑主厨在家中上吊自杀;再过两个多月,你出生了恰好在同一块城区。

你们不会有冥冥之中的感觉吗?

江玥撇嘴:我一个多月前刚进门时,才第一次和先生见面哪有什么冥冥之中?

傅鸿与懒得应声,进了包间后在最正的位置上坐下,拉着江玥到腿上来:坐。

江玥不情愿:先生,人家想坐椅子上自己吃

他心想傅大爷怎么还没玩腻喂食Play啊?我想吃饭、我想自己好好地吃个饭!

嗯?傅鸿与眉头一皱,反问,之前这样吃饭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要自己坐?

易胜天看得乐呵:害羞吗?但都被抱着吃过这么多饭了,按理说也不差这一回。

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傅鸿与给江玥夹了一筷餐前小菜:婚约。

什么时候定下?

十八年前。

说完,傅鸿与还略显得意地补充。

玥玥一出生就是我的人。

江玥吃着一块脆黄瓜,心道你的人个屁你的人!你的人你不给领证、不给名分?

十八年前傅家那时虽东窗事发,但也算家大业大?怎会定下这样一门亲事?易胜天不解,这婚事订得,属实有点奇怪。难道,傅家也玩政治正确那套?这么早就预定好走这个路线?

傅鸿与面无表情:我只隐约知道有这门婚事,并不知道要何时履行、如何履行。

玥玥成年时,我姐提醒我接人,我便直接将人接了回来。

要不是父母强烈要求,傅鸿与估计会想方设法地把婚事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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