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2 / 2)
要被傅鸿与抱了。
好久没被傅鸿与抱了。
你、你还没洗澡。江玥尽可能地平稳呼吸,但话语中的慌乱,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期待,你洗、洗好澡了,我就跟你做。
傅鸿与不慌不忙,一手撑着床,一手解领带和衬衣扣子,玩笑看江玥:那我要是不洗呢?
算下来,江玥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没和傅鸿与亲密了。这半个多月来,两人要么分床睡、要么同床异梦。
经受过最初那样高频率、高强度的出勤后,再对比如今半个月都不亲|密一次的生活,说江玥心里没有落差是不可能的。
更别说冬天来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天气炎热时感受过大汗淋漓的畅快感觉,天气寒冷时只会更加想念。
不、不洗的话江玥别开脸,不看傅鸿与解领带和衬衫扣子的动作,那就不做
他非常努力地克制情|欲,但只是一个情不自禁咽口水的小动作,就足够让傅鸿与看穿一切。
是吗?
傅鸿与反手将领带摘下、扔开,扯开衬衫衣领。
宝贝,骗人是不对的。
不等江玥狡辩,傅鸿与已先一步封住了江玥的唇。他富有技巧地吸住江玥的小|舌,将小家伙的各种说辞和借口,都锁在了唇|舌交接之间。
啧啧的亲吻声像一道暧|昧的序曲,在春光无限蔓延的前夕,将粉红色铺遍房内的所有缝隙。
心跳是最好的助燃剂,更是最好的催|情迷|药。江玥为此失神、为此沉|沦。
不等他从灼热缠|绵中恍惚回神,激烈碰撞又击中他的灵魂。他像海洋中的孤舟,被迫跌跌宕宕、被迫推向最高远方。
风平浪静之后,江玥觉得浑身上下无一不酥|软。
他的睡姿七叉八仰,枕着棉被大口喘气、平稳呼吸,人已困倦得撑不开眼皮。
傅鸿与怕小兔子这样睡了着凉,横抱起江玥、替江玥调整睡姿:别压着被子,来,盖好,省得你第二天起来感冒。
江玥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看了傅鸿与一眼,任由傅鸿与摆弄。
傅鸿与将团成一团的被子荡开,正要给小兔子盖上时,发现有个橙不溜秋的东西掉了出来。
这什么?傅鸿与替江玥盖好被子,再去捡地上胡萝卜造型的抱枕,哪来的?
橙色的胡萝卜太亮眼了,让江玥瞬间睁开眼睛,从被窝之中伸手:是我的胡萝卜!原来是卷到被子里去了啊,我还以为不见了呢给我给我。
只穿睡裤、赤着上身的傅鸿与,单手捏着柔软的胡萝卜抱枕。他看看抱枕,再看看江玥,反手直接扔远了。
不需要。傅鸿与语气冷酷地爬上床,拿起烟盒和火柴盒,有我就够了,抱什么抱枕。
这是什么歪理?江玥无语了,想撑着床起身和傅鸿与争论,无奈他真的没那个力气,你是你、抱枕是抱枕!
我的抱枕想抱就抱,不会和我闹脾气也不会怼我你呢?抱枕比你好一百倍不止!
谁和谁闹脾气了?把话说清楚,是我和你闹脾气、还是你和我闹脾气?
傅鸿与点烟后扔掉火柴,抽了一口吐着烟道。
想要自己去捡。
你江玥气得在被窝里踹傅鸿与,我哪有力气?腿都麻了!
所以这一脚也是踹得软软绵绵。
那就别要了。床一共就这么大,睡都不够睡,还得放个碍事的抱枕。傅鸿与说着朝江玥伸手,讨债道,什么时候还我打火机?那上面的宝石不值钱,哪天快给我拿回来。
这么久远之前的事儿了,江玥差点没记起来,急忙回避眼神装不知道。
人家哪知道什么打火机呀?你记错啦,不是我拿的。
不是你拿的?傅鸿与吐烟,那应该是兔子调走的吧。
傅鸿与状态放松,在吞云吐雾之间享受着事后的余韵。
江玥很久不见傅鸿与这样的状态了。
商贸会时,傅鸿与还会将门窗紧锁,搂着他在房内呼呼睡大觉;商贸会后,傅鸿与的状态就越来越紧绷,像是一直惦记着什么事似的,到了夜晚也不能安睡。
作为最了解傅鸿与睡颜的人,江玥自认为他能透过傅鸿与的睡眠状态,察觉到许多傅鸿与不会表现出来的东西。
而傅鸿与近期的状态变化,让他觉得非常不对劲:他觉得,这混账老头子前段时间肯定是在琢磨着什么事很可能还是跟协议相关的!
今天协议终于签定下来了,所以傅鸿与放松了。
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放松了。
先生?江玥从思绪中回神,呼唤枕边人,先生、先生?
还精神是吧?
傅鸿与朝下吹了口烟,语气自然上挑,确实是放松得不能再放松的状态。
还精神就继续做。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下流呀?晚上又不是除了睡觉之外,只能干那档子事!
傅鸿与爱答不理道:我对其他事情都不感兴趣。
啧,你怎么就这么惹人讨厌呢?小兔子无语撇嘴,我想起来了一些之前的事情,想问问你。
傅爷今晚心情好,不和娇娇小兔斤斤计较:问。
就是我最开始和你要现金时,你给我的钱都是冠字连号的,对吧?
为什么呀?是说,你那时候就意识到我要攒钱逃跑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玄冬拾捌、昱木、席游游的草莓雪山*1,多喝热水的草莓雪山*5捏!
最近要发好几章甜甜的糖,所以要喝甜甜绵绵的草莓雪山!
第59章
这也算问题?我当时在现场说的话, 你可是真一句都没听见去。
傅鸿与弹掉烟灰,稍稍坐正了一些,扯着被子也跟着动了动。
他叼着烟, 不忘腾出手替小娇妻压好棉被。
江玥嘟囔嘴:你的话是什么金科玉律, 我每一句都要听要记吗?那时候、那个场景, 人家紧张得要死, 哪有心思听你说话啊。
紧张?傅鸿与冷哼,是怕你那药被发现吧。
江玥啧声, 瞪傅鸿与:干嘛?你是要跟我算旧账吗?好哇,那我可就不困了噢。
得了吧。傅鸿与又弹了弹烟灰, 冠字号的事, 没什么好说的。一是当时冥冥有预感,总觉得你拿钱不是要干好事。但我当时也没深入细想, 只觉得给了就给了。
第二点才是主要原因:给连号是因为那批钱很干净。
干净?江玥揪着被角, 迷迷糊糊地听不太明白, 意思是都是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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