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2 / 2)
怎么了,戴假表怕被人发现?
那客人哈哈笑了两声,偏不松手,继续抓着傅鸿与的手臂、打量手表。
你这仿的还是限量款吧?不是,限量款没个百来万盘不下来的。咱戴假货能不能挑个实在点的戴?戴个人人都知道你买不起的款式,那不摆明了告诉别人:我用假货吗?
但你这个做工是真不错的。这个表盘玻璃,反射出的光泽很好看,有点像钻
客人说着就没了声儿。
陈氏情侣看傻了眼,愈发愈搞不懂这个事情发展,只好求助江玥。
玥玥,那是真表吗?陈夕问。
如果是真的话,那陈骏鸣一脸不敢置信。
陈骏鸣后知后觉地记起来,他在电影院里用手机磕了傅鸿与的手表。如果那块表是真表,那他磕的可不是单纯的表啊是几十上百万的钱!
那也太牛了吧。陈骏鸣呆呆地把话说完,我听说,百达翡丽是亿万富翁的入场券。
傅先生,居然戴着这么名贵的表,给我们涮了一路的牛肉?
江玥已经放弃了劝阻和解释,双手捂住小脸,开始碎碎念经。
不知道不知道,别问我别问我;不知道不知道,别问我别问我
这、这不会是真的吧?反射弧极长的客人,终于松开了手,老弟,你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眼看事态升级升级再升级,迟迟未出现的男店长姗姗来迟,老远地打着哈哈道:两位客人,不要吵架不要吵架!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可以慢慢商量解决啊!
解决?傅鸿与冷哼,指了指衣袖上的脏指印,你说怎么解决?
傅鸿与根本没心思管手表。
这种花钱能买的东西,他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但小娇妻亲手挑选的礼物不一样这可是无价之宝。
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任何金钱都无法衡量的,无价之宝。
客人一看傅鸿与的重点不在表、而在衣袖,又开始纠结起表的真伪来:不是吧,你注意衣服都不在乎手表?
得了,果然是个戴假货的。得亏那玩意做工好呢,我还以为是真家伙。
店长用的,还是对待普通客人那套。他一不知道前情提要,二没发现身边这位高大帅气、气质极佳的先生,就是刚才接到的神秘电话里,对方要他多多关照的人。
店长昏了脑,开始瞎劝架:如果是要探讨腕表真伪,我们可以坐下慢慢说啊。您看,一边吃火锅一边讨论,这样多好、多和气?
和气?
傅鸿与正是火冒三丈的时候。他只想找人发火生气,不想要狗屁的和气。
谁跟你和气,嗯?傅鸿与看了一眼店长的胸牌,开始了AOE式攻击,你就是店长?太好了,我要问问你:你们到底是怎么调和矛盾的?
不问缘由、一昧地追求和气,这就是你的经营之道?
店长陪着笑,内心还是想应付了事:客人您是对我们店有什么不满意的吗?有不满都可以提,我们会尽量采纳的。
只是您看,这店里还有那么多客人用餐,您若是和另一位先生争吵不停的话,对客人的用餐环境会造成很大的影响。
这是怪谁?怪我?傅鸿与放弃了好好说话,直接下宣判,算了。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你们门店的高峰期用餐体验差劲了,都是因为你不够作为。
从明天起,你可以不用来了。
店长一愣:什么?
没听懂我们傅爷的话?管骏的声音忽然从远处传来。
捂脸念经的江玥,差点以为自己念出了幻觉,急忙放下手,睁眼一看:诶?管骏?
陈氏情侣不敢作声,缩在成排的双人座位上,两个人四只眼睛,一时之间不知该看哪个方向 。
是、是谁?陈夕四处乱瞟,不解刚才的声音是谁发出的,玥玥,你认识的人来了?
嗯啊。江玥尴尬地点头,干笑道,是先生的助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儿,还
江玥伸长脖子看了看。
还带了这么多下属
虽说刚才傅鸿与起身和人辩论时,他就已经做好了社死的准备,但他还是没想到事态会升级升级再升级,把场面弄成现在这么大!
救命啊救命啊!这这这这分明不是他想要的发展啊!
不用怀疑,你就是被解雇了。管骏来到店长面前,面无表情道,新店长就任之前,由副店长代理执行你的权责。
傅爷想简单地吃个火锅,你却连这点基本的管理和调解都做不好,你真的非常失责。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了,现在可以去收拾东西、离开门店。
语罢,管骏冷冷地扫了眼那名浑身僵硬、脸色苍白的无礼客人。
至于这位先生爷,您想怎么处理?
我需要一个道歉。
傅鸿与摘下那块价值上百万的百达翡丽腕表,翻过来,给客人看了一眼表底的壳号,然后再丢给管骏。
向我、向我夫人送我的衣服道歉。
客人连牙齿都磕碜,话音不准地问:道、道歉可以,但你总得自报一声姓名吧?
你到底到底是谁啊?
你要爷向你自报姓名?管骏替傅鸿与将手表收进怀里,真可笑。我已经暗示得这么明确了,你还不明白?
这位是,傅悦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傅鸿与傅爷。
闹剧的最后,以客人向傅鸿与、陈骏鸣道歉,并主动加入门店黑名单,今后无权再进相关连锁店用餐为结果,终结了整个事件。
都是消费者,谁也没比谁高一等,谁也不能要求谁离开门店。可对于失礼的客人,门店有权拒绝提供服务。
非必要时候,傅鸿与是与大众平等的消费者;必要时候,傅鸿与可以代表门店管理者,下令把扰乱门店纪律的客人赶走。
失礼讨厌的客人是解决了,可江玥这火锅也没法继续写吃了。
原本还能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地涮个肉,现在稍微动一下,他就老感觉有人在盯着他。
傅鸿与黑着个脸,还在为衣袖被弄脏的事情不快。
江玥看不得傅大爷生闷气,只能反反复复地安慰道:这个油不是牛油,只是普通的香油,沾点水一搓就掉啦!
傅鸿与并没有被安慰到,依旧黑着一张死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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