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扶道抑佛(1 / 1)
赵佶除了宠信奸佞、建艮岳、重开苏杭应奉局及花石纲、纵容西城括田所、贪恋妓女外,还有一个耗费国力的昏招,就是宠信招摇撞骗的道士。
宋朝皇帝多崇奉道教,尤以赵佶为甚。他说梦见自己被老君召见,见老君坐在殿上,对他说,你奉承天命,应当振兴吾教。赵佶崇奉道教的名目繁多,政和三年十二月,下诏求道教仙经于天下;四年正月,下令置道阶二十六级、道官二十六等;六年,下令立道学、修《道史》;重和元年(1118)八月,颁布《御注道德经》,九月,诏太学置道教各经博士,等等。政和七年(1117)四月,他还自称是神霄帝君下凡,讽谕道录院册封他为”教主道君皇帝”,集天神、教主、人君三位于一体。从此,道教愈发兴盛起来。
道士王老志,濮州临泉人,原在京东转运司为书吏,他自称遇见钟离真人传授给他内丹要诀,遂弃妻离家,结草庐田间,并给人治病,预言休咎,在江湖上小有名气。政和三年(1113)三月,赵佶赐号为”安泊处士”。九月,又召王老志赴京,封为”洞微先生”,寓居赵佶所赐蔡京之第南园,士大夫拜谒者不绝。多次召对禁中,赵佶又手书”观妙明真”之号赐之,政和四年(1114)正月正式加号为”观妙明真洞微先生”,备受恩宠。后请归,当年十一月去世,赵佶赐金以葬。
赵佶政和四年(1114)正月初一,正式置道阶二十六等,有先生、处士等名,品秩相当于文官中的中大夫至将士郎,但不给随从,也不许申乞恩例。
道士王仔昔,原为洪州(今江西南昌)人,后隐居嵩山,自称曾遇许逊真君,授以大洞隐书、豁落七元之法,能知未来祸福。政和五年(1115)十月,王仔昔来到首都东京(今河南开封),当时王老志已死,赵佶便召他如王志志例,寓居蔡京宅第,赐封冲隐处士。次年三月,又赐封通妙先生。
赵佶经常请道士看相算命。他的生日是5月5日,道士认为不吉利,他就改称10月10日;他的生肖为狗,为此下令禁止汴京城内屠狗。
林灵素,温州人。少学佛,因不堪其师打骂,去而为道士。政和间,道士王老志死后,另一道士王仔昔又失去赵佶的宠信,经主管道教的大臣徐知常的推荐,赵佶召见了林灵素。林灵素一见赵佶,就大言不愧地宣称,天有九宵,而神霄最高。神霄玉清王是上帝的长子,主管南方,号称长生大帝君,这就是陛下。而林灵素自称是仙卿下降,蔡京是左元仙伯,王黼、童贯等也各有名号,都是上界下凡来辅佐赵佶治理天下的。当时刘贵妃深得赵佶宠爱,林灵素则说她是九华玉真安妃。赵佶听后大喜,政和六年正月,赐林灵素号通真达灵先生,赏赐其大量财物,并将林灵素家乡温州改为应道军。赵佶从林灵素言,改称佛为大觉金仙,和尚为德士,以压制佛教。
道士林灵素得宠后,其权势可与宰相执政相比,被京师人称为”道家两府”。他出入前呼后拥,甚至与诸王争道,对百姓更是作威作福,任意欺凌,京师人民对其深恶痛绝。宣和二年京城开封大水,赵佶命林灵素作法退水。当他率领徒弟们刚登上城,百姓闻讯举着木棍蜂拥而来,争着要打死他。林灵素仓惶逃走,才得以免祸。赵佶自此方知林灵素为百姓所痛恨,心中不乐。不几天,灵素路遇皇太子,不加回避,太子入诉赵佶,赵佶大怒。这年十一月贬林灵素为太虚大夫,斥回温州故里。又命江端本通判温州,监督灵素。不久,江端本上奏揭发灵素居处超越制度,赵佶诏令徙其楚州安置。诏书到达温州,灵素已死。
自宣和二年宋赵佶将林灵素放归温州后,道士逐渐失宠。朝野上下对林灵素等鼓吹的一套道学理论纷纷提出怀疑与批评。赵佶也感到所谓道学已难自园其说。于是,在宣和三年正月,下诏罢道学,将儒道合而为一,不再别置道学。自此,道教及道士的地位日渐下降。
卢俊义对赵佶当时尊崇道教不以为然,对赵佶后来抑制道教也深不以为然,究其根本,赵佶本身就不懂道教,他当初接纳的是前赴后继的道教败类,而不是真正有道教素养和道术的道家英才,其实是什么君主遇到什么样的高人,赵佶的叔祖赵匡胤能遇到真正的高人陈抟,而他只能遇到林灵素这类的货色。
道教以“道”名教,或言老庄学说,或言内外修炼,或言符箓方术,认为天地万物都有“道”而派生,即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社会人生都应法“道”而行,最后回归自然。具体而言,是从“天”、“地”、“人”、“鬼”四个方面展开教义系统的。天,既指现实的宇宙,又指神仙所居之所。天界号称有三十六天,天堂有天门,内有琼楼玉宇,居有天神,天尊、天帝,骑有天马,饮有天河,侍奉有天兵、天将、天女。其奉行者为天道。地,既指现实的地球和万物,又指鬼魂受难之地狱。其运行受之于地道。人,既指总称之人类,也指局限之个人。人之一言一行当奉行人道、人德。鬼,指人之所归。人能修善德,即可阴中超脱,脱离苦海,姓氏不录于鬼关,是名鬼仙。神仙,也是道教教义思想的偶像体现。道教是一种多神教,沿袭了中国古代对于日月、星辰、河海山岳以及祖先亡灵都奉祖的信仰习惯,形成了一个包括天神、地祗和人鬼的复杂的神灵系统。
道教的“道”、“天人合一”和人通过苦修能修成仙的积极精神都是佛教严重缺乏或根本就没有的,说道教消极,至少人家说苦修才能成仙,而佛教说人成佛则完全是招摇撞骗的说法,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也就是说铁木真那种恶魔也有可能成佛,要广大真正有良知有理智的人民如何能接受这一点,畜生可以跟真正的善人一同为佛,佛教何以自圆其说。
如果佛教就以它原本丑陋模样进入中国,不做改良,不做包装,不将原本男身女相的观世音变性(愚蠢的善男信女们甚至称之为娘娘),不做空洞虚假的许诺,不做“平时不烧香急来抱佛脚”的虚假宽容,最根本的是如果它不趁着五胡乱华时期依附在胡人的屠刀下传教,它如何能斗得过土生土长的道教。
卢俊义对道教的认知很清楚,他丢弃其中金丹道,用内丹修道之说,用道家精神内涵,用道家传教途径,将玄教做为道教改良的一派去统一道教。所以他急需要广大有道术或有道家教义修养真正能读懂老子和庄子学说的道士。
而卢俊义这边则对道士广开大门,鼓励有道术或有道家修养的道士前来齐国加入宗教事务总署,但宗教事务总署对林灵素之类招摇撞骗之徒拒不接纳,而且也只对佛教里那些离经叛道之徒打开大门,对正宗佛教教徒也关闭大门。与此同时,在公孙胜的耐心教诲下,鲁智深和道嗔等一批和尚兵放弃了佛教信仰,转信玄教,而加入宗教事务总署的道士也都慢慢地改信玄教,致力于将玄教传播为天下第一大教。
在征服了高丽和倭国后,卢俊义将那两国所有的僧兵全部罚为终生奴隶,让他们按照所谓佛教教义,让他们今生吃苦受难好在来世如何如何。大部分的寺院改为小学堂或中学堂,对前去屯田的屯民子女进行全免费的义务教育,小部分寺院便改为玄教的教堂。
华夏是一棵树的话,儒、道、法、墨等都是枝,根是同一个,佛教好比是一个寄生藤,就算它和我们的枝缠绕的再紧密,它有它自己的根。儒、道、法、墨对外传播的过程就必须也等于在宣传华夏文明,但佛教它脱离了华夏在外面照样传播,它长不出华夏的枝来。东南亚那边的崇佛就说明佛教本身是不需要华夏的。
儒家,道家本来就是华夏的枝,他自身就是华夏,离开老子、孔子,离开了天道,他还能讲道家、儒家?天道就是华夏信仰的根基。不要穿着华夏衣冠,内心里就满脑子的六道轮回这些印度瘪三的迷信思想。岂不成了外中内瘪三了。
而对于宋国和齐国,卢俊义并没有一开始就喊出灭佛的口号,但他下的各种命令,都在抑佛甚至在局部地区灭佛,但那些佛教徒所作所为也确实活该被灭,他们或帮助敌对分子(曾头市法华寺)或干脆动用僧兵反抗(高丽或倭国僧兵)或**良家妇女(水浒中许多僧院都是藏污纳垢之所)。
等到天下一定,灭佛是一定的,光看后世那些善男信女表里不一的嘴脸和劳民伤财用金铜铸造上百吨观音像就知道佛教该灭,尤其是某个地方的佛教,将那个地方的百姓全都变成了愚蠢非凡的愚民,该灭。(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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