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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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少年眨巴着眼睛:他很强吗?

是我比较强啦,我是最强哦。

的场灼没有否认,只是扬了扬手中的咒弓:那么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请多关照,虎杖同学。

说是请多关照,但实际上,这位的场先生并不是高专的教师,只是如今暂时待在结界之内,据说是和天元大人有什么沟通。

具体的内容,五条悟显得语焉不详,只说那是大人的事,未成年不需要为此操心。考虑到那毕竟是将来要杀死自己的家伙,虎杖在给新宿舍的房间里贴上詹妮弗劳伦斯海报的时候,还顺势问过伏黑惠,试图打听一下的场灼究竟是什么人。

后者想了想,简明扼要地说道:放心吧,如果虎杖你没做出什么彻底无法被宽恕的错事,那位前辈是不可能对你出手的。

呃,可是包括伊地知在内的所有人都说他将来会负责杀我?

只是那样说而已,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虎杖你将来做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届时的那份责任,会由灼前辈来承担的意思。

他吞吃了对世界而言糟糕透顶的宿傩的手指,以此产生出来的一切衍生后果,没有人能够彻底断言他毫无问题只是五条悟自己够强,可以确保即便是宿傩原地复活,他也有办法能够抑制住对方罢了。

不过高中生不需要思考太多复杂的问题,新入学的钉崎野蔷薇已经等在了不远处,打算叫他们两个一起出去逛街。

虎杖那边的表面功夫做到位之后,的场灼又回了一趟京都。

如今的的场家已经不那么让人厌倦,更何况他还要联系静司与津美纪,推进自己那边的工作进度。津美纪异常的变化绝对是人为现象,如果能够大量地将非术式转化为咒术师,不啻于是足够震撼整个业界的震荡。

他甚至因此去请教了天元。

高专的结界内部错综复杂,并且留有大量的暗道和陷阱,即便是他,想要强行突破也在里面空耗了好几天的时间。而这几天里,五条悟成功带回虎杖悠仁搞了个大新闻,让咒术界的上层没有心思再去关注的场灼的异常消失该他出现的时候随叫随到,相比而言就已经足够顺从了。

确实有办法能做到这个。

天元整个人长得像是一株被扭曲过的植物,按照五条悟的说法,放在游戏里绝对会被视作是boss而非玩家:大脑诞生咒力,身体承载术式,也就是说,术式是随着肉身的遗传信息而流动,但决定一个人是人类还是咒术师的关键,在于脑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灵魂。

闻言,的场灼把瞄准对方的弓箭放了下来。

对方的术式是不死,理论上和他杀死的那个老和尚异曲同工,但即便是这样,天元也不敢赌自己在神灼术式之下能否仍旧存活也因此,的场灼一直以来都被禁止进入结界核心,防止自己的咒力干扰到天元大人的正常运转。

他看着面前的咒术师,对方的年龄和他相比简直称得上是个孩子,脸上执拗,认真,像是本人所拥有的术式一样,带着焚尽自己也要一往无前的气势。

良久,他叹了口气,重新开口。

这个世界上存在能够看到咒灵却没有术式的咒术师,而且这种类型的术师在咒术师的群体当中也不占小数。依靠着新阴流刀法成为一级的二年级担当教师日下部,还有禅院家人数不少的躯俱留队,都是空有咒力却没有术式的类型。

那么反过来也一样。

假设术式和咒力是两块互相不干涉的拼图,诞生的人类可以在一定概率下抽取到其中任一,或者两者都有,两者都没有,那么津美纪的现象就很容易解释了。

同一时间里,五条悟在一间空教室里摆开两个易拉罐,向虎杖悠仁介绍着咒力和术式的区别。

咒力就像是电流,电源之类的东西,而术式,可以理解为用电设备,将电流利用起来,根据电器品种的不同,达到各种各样的效果。

砰地一声,一枚易拉罐被击飞出去,而另一枚在无下限术式顺转的作用下扭曲成一团。

天元看着的场灼,对方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那么如果一个人天生拥有术式,而不具备咒力的话,就像是家用电器不通电一样,这个人永远都不会发现自己具备怎样的才能。

虽然无法彻底量化这种拥有术式却不具备咒力的人在人类当中的占比,但很显然,从津美纪的莫名昏睡事件来看,这样的人数不会太少。

的场灼的第一反应是让五条悟在人群当中观察一下,但又意识到六眼的观测是基于咒力的观测,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天元在判断出对方没有杀意之后,也换成了好整以暇的态度,看着面前的年轻咒术师:你是想为这个世界带来新的变化吗?

我?我不行啦。

的场灼笑了一下:少年漫画的主人公才不会是我这种类型的家伙不过我猜您也没看过这些东西吧。

时间回到当下。

京都,一户寻常人家,父母正带着小学年级的小女儿手拉手走过街道。春天是新生入学的季节,也是赏樱的好时段,一家三口提着食盒,里面装着精致的点心。

的场灼站在不远处,看着一个巴掌大的扬声器飘过半空。

不过去吗?

他问。

没有必要,是我自己决定让他们过与咒术师无关的生活的。

扬声器落在他的手里,传出有些无机质的少年音色:就现在这样就很好。

的场灼是在百鬼夜行的活动当中真正认识到了与幸吉的咒力范围,傀儡操术的施术范围可以扩张到日本全境,甚至和天元的结界相比也毫不逊色但其代价仍旧是惨痛的,甚至比他自己的天予咒缚还要残忍一些。

我和他们实质意义上已经没有关系了,而且他们以为我早就死了,现在重新提起也是徒增麻烦而已。

对方的声音很平静,而的场灼闻言不动声色,明明他这么说,但实际上却还是会以社会救济的名义来给他们补贴自己的薪水。

反倒是您,在这个时候闲逛真的没关系吗?我听说东京那边有了不得的大灾厄亟待您去处理,这个时候抛下工作跑到到处都是眼线的京都来,可不是什么安全的做法。

机械丸说道。

啊我是因为在等人,约了朋友的女儿们在这里见面。

的场灼松开手,放那只漂浮着的扬声器重新飘飘悠悠地离开:说是以前答应过要帮他照顾孩子真是会给人添麻烦的朋友对吧?而且我之前都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人总有周转不过来的时候嘛,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扬声器感叹道:那就不打扰您了。

是的,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的场灼转过身,没走多远,就在一处小巷的拐角处遇到了两名高中生打扮的少女。

她们的眼睛红红的,看上去像是刚刚哭过。

灼先生。

她们咬着牙,声音发颤,但态度坚决。

我们想请你杀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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