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2 / 2)
犬夜叉在阿治和爱丽丝的眼神攻势下,兴致勃勃的点头。
那我们开始成为魔法少女的第一步!房间里,爱丽丝一条蓝色的裙子:首先是变装!
阿治翻找出一根五角星的装饰魔法棒:还要有魔法棒!
在半骗半哄下诱导犬夜叉穿上裙子,套上白色的小腿袜,粉色的小皮鞋,连头发也被爱丽丝编织出几股小辫子,然后用大大的蝴蝶结固定住。爱丽丝满意的点点头:最后,只差咒语和召唤阵了!
阿治拿着粉笔,举手:召唤阵准备完毕!
爱丽丝推出犬夜叉:魔法少女也准备完毕!对了,犬夜叉,一会儿你要念的咒语就是......
爱丽丝在犬夜叉耳边低语几句。
犬夜叉慎重的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犬夜叉站在魔法阵面前,举起魔法棒,在阿治和爱丽丝的催促声中大声开口:隐藏着黑暗力量的钥匙啊!
半响后,无事发生。
阿治踮起脚拍拍犬夜叉的肩膀,叹了口气,说:看来你没有做魔法少女的天赋了。
犬夜叉真情实意的感觉到了有些失落,犬耳都因此耸拉下来,转而问:阿治是魔法少女吗?
......不是。阿治想了想:但是我拥有一个魔法少女!
犬夜叉被勾起了好奇心:是什么样子的?
呃......阿治从自己的记忆里捞出一点印象:我才不要告诉你!
不过召唤不出来东西,也许是衣服没穿对呢?爱丽丝拿出一套淡绿色的lolita。
直到下午森鸥外又开始教学后,犬夜叉终于意识到自己又被骗了。
面对着阿治无辜的小表情,犬夜叉可耻的放过了他。
治酱那么可爱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jpg.
春分之际,犬夜叉带回来了一个半妖。
那是个看上去怯弱又胆小女孩子,不同于犬夜叉只有一双耳朵不是人类,这个女孩子的半妖特征根本无处可藏。
她有着一双一紫一绿的异色双瞳,头发到肩膀以下异变成细小的树枝,她的手和脚由血肉和绿色的树根组成,简直种子扎根进了血肉,然后在血肉中生根发芽。而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中,已经有不少树枝破皮而出,鲜红的血顺着树枝钻出的孔洞流出来,干涸的血渍零零碎碎的染遍了她的全身。
不仅如此,她身上还有不少的烧伤痕迹,枯黄发黑的树枝和烫红发紫的血肉夹杂在一起,视觉效果十分可怖。
......老师。犬夜叉抱着女孩子,祈求的看着森鸥外。
犬夜叉的身上也有着小面积的烧伤,好不容易长了一点的银发焦灼在一起,精心搭配的服饰被烧的破破烂烂,像是刚从火灾现场跑出来。
之所以会造成这副模样,是因为当犬夜叉发现这个女孩的时候,她已经被架在了火焰上,周围是不断叫好的无知村民。
犬夜叉没多想,冲上去就把女孩救了下来,在村民的包围着跑回了他们游历到这里的暂居处。
森鸥外没说多余的话,爱丽丝已经铺好一张临时的病床,森鸥外道:把她放在那里。
犬夜叉松了口气,麻利的把刚刚昏迷的女孩放到床上。
犬夜叉。森鸥外把自己的手术工具箱拿出来。
犬夜叉抬头:老师?
去处理一下自己的烧伤。
哦。犬夜叉脚步挪动了下,犹豫道:我可以就在这里处理吗?
当然可以。森鸥外求之不得:一会儿不要大惊小怪,不能打扰我。
犬夜叉点点头,跑回房间里拿了新的浴衣,就又匆匆赶了回来。
他跑回去的时候,正看到阿治被森鸥外抱出去放在走廊上,阿治:我也要待里面啦!
不可以。森鸥外冷酷的拒绝了。
为什么?阿治显然很困惑:就算我在外面,也能想象出里面的场景啊!这种情况下我不看又有什么区别?
或许没有区别。森鸥外抚摸了下阿治毛茸茸的脑袋:但小孩子就该保持童心。
犬夜叉抱着浴衣与阿治错身而过,森鸥外迅速合上幛子门。
被独自留在外面的阿治:......
他趴在栏杆上,看着天上的云晃悠悠的漂浮。
明明被拒绝了,但很奇怪的,心里没有恼火的情绪,他仿佛被浸泡在暖和的温泉中,暖洋洋的不想动弹。
阿治在这里看了会儿天,然后跑到了胧车休息的地方,对胧车说:林太郎让你带我出去玩。
胧车看了眼阿治这小身板,身边也没跟着爱丽丝,于是摇头快的像是打鼓:不行不行不行!
胧车知道自己肯定玩不过这个小魔王,于是它把眼睛闭上把耳朵堵住,心想:我不听你说话也不看你表演,反正我就是不带你出去。
阿治:!
可恶!林太郎已经防范我到这个地步了吗?!
森鸥外发现从女孩身体里长出来的枝干们里面竟然还生长着血肉,不出意外也生长着神经。
这就难办了。
老师,她会活下去吗?犬夜叉换上了宽松的浴衣,并在爱丽丝的帮助下处理了身上的烧伤,他站在病床旁边,看着女孩身上狰狞可怖的伤口。
森鸥外没有回答,他清理着女孩身上的伤口。
这个女孩的情况和当初伏黑千理的状况类似,但从伏黑千理身上长出来的花朵蔓条是由于源珠的存在,由纯粹的力量溢出凝聚而成的具象,等伏黑千理的体质转变后就会自然脱落。
而且伏黑千理是后天因为意外变成的半妖,本身并不具备任何妖化特征,她身上的所有力量都会转变为反转术式所需的咒力,对她本身而言不会有任何危害。
然而这个女孩应该是出生就是半妖,从她身上长出的枝条吸食着她的生命,就算她今天没有死,也活不了多久了。
女孩醒了过来,她侧头看着一脸担忧的犬夜叉,又看向森鸥外,小声的说:谢谢你们救了我。
她看上去要比犬夜叉要大一些,如果忽略掉穿梭在全身那恐怖的枝条,会是一个相当出色的美人。
我叫椿姬。女孩腼腆的笑了笑,对森鸥外道:请这位大人,帮我把身上多余的枝条剪去。
森鸥外抬眸看了眼椿姬:那会很痛,你这种情况也不适合打麻药。
嗯。椿姬的脸色苍白了几分:我会忍耐的。以前这种时候,就是我一个人把它们剪掉,可是今年它们长得太快了。
从小父不祥,母亲又在几年前就去世了的椿姬,每到开春的时候都会把自己关在屋里,不见任何人,但今年出了意外,她身上的异状被人发现,没有人听她解释,以往对她和善的长辈们迫不及待要烧死她,和她玩耍在一起的伙伴们也用害怕的眼神看着她。
椿姬想:我已经经历过地狱,且无时无刻都在感受着痛苦,我早已习惯了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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