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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话告一段落,森鸥外将自己所了解的信息分解出来,根据这一前提: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份【书】没有插手,按照它说是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出手弄的。

那么可以得出以下可能:

一:改写认知和记忆,根据这一点,虚拟一个人格,并从无到有创造出他的生活轨迹。

二:原先的森屿外已经不存在了,他替代了他,并由【书】改写了周围人的认知和记忆。

三:森鸥外自己的记忆有问题。这种可能性虽然小,但也存在着。

森鸥外回忆了下最初发生的事,发现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森先生不要烦恼啦。阿文安慰:是对您很有利的身份,目前看来是没有隐患的。

森鸥外:......

没用的没用的。爱丽丝对阿文摆摆手:林太郎就是掌控欲太重啦!不弄明白他连觉都睡不好...呜呜呜!

森鸥外捂着爱丽丝的嘴巴有些讪讪,汗颜的想:倒也不用把我分析的那么全面啊爱丽丝!

爱丽丝挣脱森鸥外,生气道:你迟早会秃头的!笨蛋林太郎!

伏黑家,丑宝和宿傩猫被放在一起,阿治和惠惠坐在这两个胖家伙的对面,转头问惠惠:这是你出国旅行时买的荷兰猪吗?

宿傩猫头上的耳朵一动,死亡凝视般的视线看向阿治:小子,是想尝试下死亡的滋味吗?!

惠惠很给面子道:不是猪,只是有点像小猪的猫猫,叫草莓酸奶。

两面宿傩:......

我两面宿傩,暂时不和小孩子计较。

为什么叫草莓酸奶?只是因为粉粉的话完全没必要。阿治犀利道:可以叫他乔治,很贴形象。

伏黑惠歪头,恍然大悟的拍手:那就叫乔治好了!但是乔治的姐姐怎么办?

阿治:乔治没有姐姐,这次他是独生子,下雨了可以把乔治扔水坑里。

老古董两面宿傩不懂这里面的典故,直到晚上惠惠看动画片时,反应过来。

乔治!我们一起去跳水坑吧!

好的佩奇!

宿傩猫:

事情是永远解决不完的。

五条悟没有死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咒术界,禅院家在盯梢的情况下发现了伏黑甚尔一家回来的动向。

禅院家的某个长老约了伏黑甚尔单独喝茶。

刚出国旅游回来的伏黑甚尔没有赴约,开玩笑,谁要理这些没有自知之明的家伙啊?

但在禅院的三番五次骚扰之后,伏黑甚尔黑着脸带着丑宝赴约了。

一进门,就甩一棍子在门上,脆弱的门板瞬间崩裂,甚尔不耐烦道:我说,想要影法术就自己生啊,你们不是挺能耐的么?

禅院长老:......合理怀疑这是在嘲讽。

甚尔,你应该明白,式神使只有在禅院家才能更好的成长。禅院长老试图说理:森氏会社不过是刚出炉的小势力罢了,论底蕴,可比不上禅院。式神使在外面只能埋没了他的成长。

伏黑甚尔轻轻的抚摸了下自己的武器,扬眉:小势力?

既然是小势力,你有本事直接上门抢啊。

禅院长老:......

伏黑甚尔活动了下脖子:说实话,我忘记禅院许久了,你们非要自己跳到我面前来,不做点什么真的很过不去。

禅院长老:你想做什么?

伏黑甚尔掀起眼帘,转动了下手中的武器,毫无预兆的出手了。

你们真的很烦啊。一刀劈开了长老面前的桌子,要不是长老反应的快,被劈成两半的就是他了,伏黑甚尔又是一刀过去:像是苍蝇一样。

总是这样,长老使用着自己的咒法,给自己挡了下伏黑甚尔的攻击,下一秒就被伏黑甚尔用另一把武器给钉在了墙上,目中无人。

你们是不是只听得见自己想要的答案?

没见到你们之前,我以为我真的放下了来着。甚尔拔出刀。

但是千理说得对,打贱人,不需要任何理由。

第八十五章

虽然在伏黑甚尔带着武器敲碎了门板的时候他们就该警觉,事实上他们最开始也的确警惕起来,但很快不以为意,直到伏黑甚尔没有任何预兆的暴起出手,并动作十分冷厉迅速的把长老给钉在墙上后,守在外面的护卫这才急匆匆的拿着咒具出手。

禅院甚尔!你要做什么?!

是的,在这些人眼里,甚尔就是禅院,不管改姓成了什么,他就是禅院没错。

伏黑甚尔斜眼看过去,眼中那冷酷烦躁的目光如同猎豹般锐利,他伸手往丑宝的嘴里找了找,接着很有条理的拿出一把大薙刀转了下,由武器带起的罡风刺得人生疼,他说:一群垃圾,根本不配听人说话。

横刀一扫,砍断了支撑房屋的柱子,和室哗啦啦的倾倒,各种精美昂贵的瓷器随之碎了满地。伏黑甚尔手一勾,轻蔑道:来,老子好几年没揍过你们这群贱皮子了。

是个人都不能听这种侮辱性的话啊!

一群禅院怒气上头,一瞬间忽略掉过去伏黑甚尔在禅院家靠暴力冲出一条活路的英勇事迹,各自用起自己的术式,像是苍蝇一样攻了过去。

一般情况下,伏黑甚尔不会在战斗的时候说话,这是愚蠢的分心行为,但对付这群连诅咒/咒灵都很少对付、空有咒力和术式的弱鸡来说,伏黑甚尔真是闭着眼睛也可以将他们按着打,所以也无所谓说不说话:你们真是可笑得很。

一刀把好几个人掀翻,断胳膊残腿的血流一地。伏黑甚尔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又是一刀过去:一边嘲笑我是个无咒力,一边又嫉妒害怕我的强大。

庭院的樱花树刷的倒下来,十几个人组成的护卫队皆奄奄一息的躺在凌乱的各处地方,伏黑甚尔嗤笑一声:无趣,一招都接不下来。

更多的禅院察觉到了这里的动静,赶了过来。

伏黑甚尔撩了下头发:打一个禅院是得罪,打两个禅院也是得罪,反正都得罪了,干脆就都打了吧。

......

禅院真依从房间里跑出来,往一段传来打斗声的地方走了几步,她站在廊上,意识到自己有些莽撞,看了眼四周,拉住从另一边回来的人,问:真央姐,那边怎么了?

真央挺住脚步,看向真依,她分得清真希与真依的区别,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女孩是妹妹真依,她缓了下,道:是甚尔在打人,大概是在发泄吧。

甚尔?禅院真依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是禅院家的人吗?

嗯。真央想了想,按下心中的向往,对禅院真依道:是个很厉害的人,那是,当之无愧的天与暴君。

天与暴君?和天与咒缚好像。

禅院真依下意识想到,就看到了从另一边走过来的姐姐。

真希看了眼妹妹,顿了下,道:我要过去看看。真依要来的话,就跟上来。

不同于没听说过甚尔这个名字的妹妹,真希曾经从禅院直哉口里听说过这个名字,似乎是一个很令禅院直哉讨厌又崇敬的天与咒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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