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病美人 第1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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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芷棠小声的在心里道:可不是吗,他拿她的性命要挟她。

苏芷棠抿了抿唇,担忧道:“他可有生气?”

阿轻这下来了兴头,她手舞足蹈道:“姑娘您是没瞧见,当时祁大人就站在院子里,任由二老责骂,愣是一句话没说,更没翻脸,脾气好的我都以为之前那些说他残暴凶狠的话是谣传。”

一想到祁勝那么高傲的人乖乖的站在院子里受训,苏芷棠就觉得有些好笑。

还有些……心疼。

21.第 21 章 心思

在襄阳侯府养了几日,苏芷棠的身子好了许多。

这日,苏芷棠早上去给宋老夫人请安,宋老夫人端坐着,身侧还有一位夫人。

那位夫人面容美艳,头上簪满了金玉,身上穿着最时兴的料子,打扮的很是张扬。

瞧见苏芷棠,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起身迎了过去,一脸亲切热络道:“棠儿身子可好些了,这几日我本想去看你,却又怕扰了你养病,这才耽搁了,眼下见你气色不错,舅母也放心了。”

苏芷棠屈身行了个礼,乖巧道:“好多了,多谢舅母关心。”

宋老夫人朝着苏芷棠开口道:“先坐下,你身子刚好,不好生歇着,这么早过来干什么?”

苏芷棠走到宋老夫人身侧坐下,娇声道:“我想外祖母了,外祖母还不许我来看看吗。”她仰着小脸,一副小女儿的撒娇姿态。

宋老夫人点了下她光洁细腻的额头,笑道:“许你会卖乖。”

二人旁若无人的亲昵,看的一旁的叶氏紧紧的捏着手里的帕子,她笑了两声,看向苏芷棠道:“棠儿是个好命的,竟要嫁给国公府的大公子,那位大公子权高位重,棠儿以后就是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了,以后可别忘了提携提携你外祖家。”

襄阳侯府的老侯爷是三朝元老,可膝下唯一的儿子却是个不成器的,导致襄阳侯府逐渐没落。

叶氏本以为攀了高枝,哪能想到襄阳侯府逐渐败落。

宋老夫人瞥了她一眼,目露不满,叶氏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合时宜,干笑了两声,生怕惹了宋老夫人的厌,便赶紧寻了个借口走了。

她走后,宋老夫人拉着苏芷棠的手道:“你别听她的,日后过好自己的日子最重要。”

苏芷棠乖声应了,心里却想若是以后有机会,能让祁勝提拔一下舅舅也是好的。

不过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帮她,苏芷棠出神的想。

“你同我说说,你跟祁大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夫人的声音在苏芷棠耳边响起。

苏芷棠回了回神,将事情的大体经过娓娓道来,与祁勝的说辞别无二致。

宋老夫人听完一脸愤然,道:“我早就说那一家子不是个好的,之前抢你东西也就罢了,竟还勾引你未婚夫,当真是个下作东西,这样的人,国公府竟也能容得下。”

事发后,苏云洛便被祁迎宣带回了京城,也不知现下过得如何,日后她同她便是妯娌,苏芷棠心里有些复杂。

宋老夫人又把话头说到了祁勝身上,她有些担忧道:“他凶名在外,你嫁过去,若是受了委屈,便来告诉外祖母,他虽位高权重,可咱们也不羡慕那滔天的富贵,这一辈子,外祖母只盼你过得安安稳稳的。”

苏芷棠的母亲是宋老夫人唯一的女儿,她去的早,宋老夫人便将苏芷棠放在心窝上疼,这些话,半分都不掺假。

苏芷棠眼眶湿了湿,将头枕在宋老夫人的腿上,轻声道:“外孙女知道,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宋老夫人抬手摸了摸她乌黑柔亮的发,声音沉了沉道:“你养病的这些天,有不少人往府里递了拜帖,我一会让人给你送去,若是有想见的便见见,日后也少不了同她们打交道。”

苏芷棠应好,见宋老夫人眉眼间有几分困倦之色,便同老夫人行礼退下了。

回了院子 ,看着桌子上摆了几十张拜帖,无外乎是各家夫人小姐的。

苏芷棠扫了几眼,便以称病为由,嘱咐阿轻都推了。

往常她来京城,也没见有人同她亲近,眼下去了,无非是被人当猴赏罢了。

早上起得早,苏芷棠本想睡个回笼觉养养精神,然后再去找祁勝,同他见一面,前些天他在侯府被训斥了一番,苏芷棠总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更怕他心生恼怒,会对侯府不利。

毕竟他那样的人,从小到大应当都没被当着众人的面训斥过。

还未来得及躺下,便听到门房来报,说祁公子找她。

苏芷棠下意识的以为他口中的祁公子是祁勝,慌忙收拾了一番,便出了院子。

走到府门外,见到却是祁迎宣。

带着惟帽的苏芷棠愣了一下,转头就走。

祁迎宣认出了她,上前两步拦住她,攥着她的手腕,眼睛通红道:“你要嫁给我大哥?”

苏芷棠挣脱他的手,不懂他哪来的怨气,冷着脸道:“与你何干?”

祁迎宣一副受伤的模样,他道:“棠儿,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可也不能因为赌气就嫁给我大哥啊,你是不知道我大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二弟不妨说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身后忽然传祁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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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迎宣的身子肉眼可见的僵了一瞬,随后他转身,强装镇定道:“大哥,你怎么在这?”

祁勝狭长的眼眸从他身上扫过,不紧不慢,极具压迫感,他在祁迎宣的注视下缓慢勾唇,“我的事,何时需你过问?倒是你,方才为何抓着我的人?”

他抬手攥住了苏芷棠的手腕,将人带到了自己身侧,粗粝的指腹摩挲着那截皓腕,苏芷棠便站在原地,乖乖的让他揉捏。

二人亲昵的模样刺的祁迎宣险些失了理智,他的声音忽然高了一个调,不忿道道:“大哥,我自问从小都听你的话,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何这般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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