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1 / 2)
这颗小痣怎么说呢...还有点可爱。
裴郁离第一次看见,不禁往前凑了凑,轻轻笑了一声。
寇翊从脖子到耳垂都麻了麻,转身回视过来,片刻后才无奈道:正午后开局,斗犬特征都还没记,傻笑什么?
裴郁离一愣,说:谁说我没记了。
......
你自己说的...
一、八、十三、二十、二十六,速度极快。拿第一点时,四只狗差距总难看得出来,但这几只有明显优势。其中十三号前腿被撕咬而伤,二十号后腿被撞击而伤。
寇翊纠正道:不完全对,二十号的主要伤势不在后腿,在脊骨。
这个没注意。
第一撞击点在后腿根部,可撞击时的主要力量顺着尾椎击向前方,这是最重的伤。寇翊说完,又补充道,所有人都能看见表面伤,你比他们看到的更多,就能赢下更多。
裴郁离又笑了笑:有寇爷做军师,我定无往而不利。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跟粑粑麻麻说好了一起看元宵晚会,于是...(假装这章字很多)
大家元宵快乐呀!!!元宵给我放半章的假吧呜呜,明天我就把字数支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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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跻身入局
第十场,周家挂头赢,候位挂头输。
保挂盘上寇翊和徐公子的注分别被下了十两,凑成二十两银子送给了那周家挂头。
裴郁离用手指抵了抵太阳穴,已经对自己的运气不报任何希望。
好在这第十场就试完了所有的斗犬,接下来的赌局,可就不纯凭运气了。
斗犬已全部上场,接下来择犬的顺序由二位自行决定。
那周家挂头连赢这么多场,却莫名更抱了警惕心,当即答道:让他先选。
裴郁离稍稍提了提嘴角,目光炯炯地将他从下打量到上,眉头一挑,说:你欺负我啊?
周家挂头一愣,就觉得自己的手指头有点疼,咽了咽口水才说:先前都是我赢,顺序由我决定不是理所应当?
一旁有人窃窃私语道:怎么感觉这连着赢的人比连着输的人还没底气?
废话,他赢再多盘,手里不过二百多两。那候位的被两个贵人保着,一个押了二百两,一个更狠,给了一袋金珠,你想想那得是多少钱。
可惜了,他运气那么差,要不是有贵人保着,倒是能直接把他踢下场,还少个对手。
说话这两人突然都一愣,互相看了看对方,心说这场上的可全是对手,于是都揣着心思不作声了。
掷骰子吧,裴郁离说,又或是其他能迅速决出胜负的局都可以,输的人先选。
这当然是最公平的做法,也是以往走狗斗鸡局最常见的做法,没人会反驳。
掷就掷,那周家挂头吵吵道,你先我先?
这场间最不缺的就是骰子,裴郁离随便瞧了瞧,走出两步去从地上捡起一个,说道:押大小。
周家挂头从头至尾都小心谨慎,磨叽了半天才犹豫着说:大。
裴郁离似有些不耐,脱手将那骰子往地上一扔,正好是个六点。
......
这小子选狗不行,掷骰子倒是一掷一个准儿。
周家挂头不服气,道:我还得扔,若是平局,便再来。
说着,他便蹲下捡起那骰子,在手中摩擦了几圈,才骨碌碌滚出去。
周围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地面上,片刻后,骰子停下了。
三点。
谁大谁赢,这把裴郁离赢了。
走狗局中,若是斗犬实力悬殊,先选的人会占据更大的优势,因为可以直接将最强的斗犬选走。
可现下的局面是,四十只斗犬是各有优劣的,并没有明显的强弱之分。
这个时候,后选的人反而能根据前人的选择,去挑出可以压制前者的斗犬。
这就是赢在起跑线上。
这么多的搏戏,除了斗鸡与走狗,全都要用到手。
而只要是用到手的把戏,裴郁离就有十足的把握能赢。
接下来的局面是掌在他手上的。
那个白衣服赌况如何?
周元巳倚在榻上,身边是温香美人,榻边是贴身奴仆。
那奴仆弯腰低头,并不去看香帐里的场景,而是规规矩矩答道:输得很惨,十场走狗局,输了七场。
三成胜率,怎么敢入挂头局?
回少爷,那小厮接上话,其余三场是平局,可以说胜率为零。
周元巳午前在廊台上时,心思大半在那秦昭身上,巴结应付官宦子弟好生费力,便没腾出空来好好看看场上的情况,只知道似有两位纨绔给那不知深浅的白衣服保了挂。
如今听到这局面,更是讶然道:保挂本就是稀奇之举,赌局刚开场不说,还给这么个倒霉鬼作保,图什么?
小厮摇摇头,迟疑道:那小郎君年岁不大,长相...长相极佳,或许场间公子图他那模样。
怀中赌妓软软糯糯地接上一句:那倒是有可能,奴家方才也瞧见了,模样甚好呢。
周元巳将那赌妓又往上搂了搂,在她耳边亲了亲,坏笑着问:你是嫉妒他模样比你好,还是嫌弃本公子模样没他好?怎么,想另觅良婿?
赌妓娇嗔着冲他吹了一口气,又在他那脖子上轻轻咬一口:有公子在,奴家还要什么良婿?公子你也远远瞧了那郎君一眼,怎么着,觉得他比奴家更俏吗?
周元巳回想了一下。
他是瞧见两次那白衣服的脸,可惜从二楼廊台往舱口的方向去看,他的视线总是斜着的,看得不甚清晰,只记得那张脸小巧白皙,确实不错。
想着想着,他的思绪又转绕回去,继续问道:可查清他的身份了?出身何处,是否为亡命之徒?
若非日暮途穷,不会自愿成为挂头。
可若非一开始就是挂头,他又是如何混进这尽是豪门富户的游船之上的?
奴仆的回答更是出乎周元巳的预料。
小的都打听清楚了,他是天鲲帮众。
周元巳默然一瞬,心中兀地生出些警惕来。
周家是东南区域唯一的军火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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