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1 / 2)
罗兹瓦德虽然说不了话,不能发布命令,但脑子还是好使的,见到夏油杰手里的药锅就立刻啊呜啊呜的张开嘴,表示自己要喝药了。
但夏油杰权当作没看见,把视线放在了罗兹瓦德床边的6号妻子身上。
黑发青年冷着脸:就是你搞的吗,罗兹瓦德圣说过自己不能受刺激的吧。
6号妻子欲哭无泪:他没说过啊。
但她不敢反驳,因为这位也是个天龙人,她连回话否认都做不到。
在天龙人居住的玛丽乔亚内,除去奴隶,也是有一些未被打上烙印的正常人的。
比如医生、厨师、护卫、秘书
还有就是,抢来的妻子丈夫们了。
从夏油杰的视角看,这位年轻貌美的女性,25岁上下,背部还没有烙下印子,脖子上也没有项圈。
把罗兹瓦德圣搞成这个样子?做好觉悟了吧。
6号妻子颤抖着身体,眼泪隐隐的溢出眼圈,又死死得咬住下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呜咽。
无视了罗兹瓦德那想喝药的目光,夏油杰处理起犯错的仆人来熟练无比:既然这样,不用服侍罗兹瓦德圣了,史黛拉,把她送出去,处理掉。
脖子上戴着项圈的金发女奴上前,狠心的揪起6号妻子的头发,把她吵宫殿外拖去。
从始至终,她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床上的罗兹瓦德眼睁睁的看着6号妻子的身影消失不见。
按理说,没有主人的发话,外人是没有资格处理主人的奴隶的。但奴隶的身份就显示了一切,如果有奴隶冒犯了天龙人,那位天龙人想惩罚奴隶或者杀死奴隶的话,主人肯定是会同意的。
可惜的是,他对这个女人还没腻歪呢,夏油就这么急着把她处理掉了?
不过夏油也是担心自己,这份心意比起一个奴隶的性命来说,可没有比较性。
没错,这个登记在册的6号妻子,在罗兹瓦德眼里也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奴隶。
夏油杰把一罐砂锅水喂给了罗兹瓦德,直接把他喝撑了。
适时的操控咒灵松开一些,罗兹瓦德起了身,靠在床上。
罗兹瓦德的床也很大,但不像夏油杰那样设计成十米高,需要蹦上去。
还不等罗兹瓦德缓过来,夏油杰就率先道歉:真是非常抱歉,擅自处理了您的奴隶,但我实在是太气愤了,那个贱咳咳,贱奴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勾.引罗兹瓦德圣呢,我知道罗兹瓦德圣一项注重身体,肯定把身体放在第一位。一定是这个女贱奴不顾罗兹瓦德的安危,强行要与罗兹瓦德亲密!
况且您今早还答应了我,不会动怒、不会见血,一定是这个奴隶把您惹得非常生气才让您气急攻心直接发病,还好我打算今晚来送个汤药,不然等那医生来,又会说您不注意休息,开始冒犯指责您不听从医嘱。那医生也是个贱民,哪里来的权力教训您呢?
夏油杰上眼药的能力杠杠的,指马为鹿的能力也是非同一般。
话里话外透露了三个讯息。
一是罗兹瓦德没错,全是那奴隶的错!
二是自己的恰巧前来的,这才幸好赶上。
三是之前的医生就是庸医,不仅病治不好,还会指责天龙人。
虽然罗兹瓦德也不知道床上大河蟹的时候6号妻子有没有犯错,但肯定不是他犯错啊,天龙人哪会犯错?
于是他想明白了,一个犯错的奴隶(哪怕是妻子),处理了就处理了呗。还得好好感谢这个准女婿,半夜还来送汤药,真是把自己这个岳父放在心上了啊。
最后就是那个庸医,之前诊治了几次都毫无效果,比不上一副汤药!一点本事都没有,留着干嘛啊!
罗兹瓦德圣,医生来了。
刚想到那个医生,下仆就在门口汇报。
罗兹瓦德正在气头上呢,开口就要发落那个庸医!
滚,让他回去。黑发青年率先一步,眼底的锋芒刺得下仆一个抖机灵,治不好人还有脸在这待着?把他带下去处理掉!
来到玛丽乔亚工作的医生厨师根本没有回头路,就算薪资待遇都非常好,但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奴隶没了下半生,生命还有危险。不少一时冲动的职业者们都后悔不已,却逃不出玛丽乔亚的层层包围圈,只能继续待在这里为天龙人卖命。
这个为罗兹瓦德医治的医生在这里待了十来年了,他战战兢兢的讨好着天龙人,因为家中有无法工作的父母要赡养,作为独生子的他年轻时脑门一热,选择了为天龙人打工。
结果好了,虽然不是奴隶,但也直接被绑定了一生,无法回家探望父母。
这些是戴克,那天为悟疗伤的年轻医生告诉夏油杰的。
现在,史黛拉和戴克应该已经把6号妻子与这位医生带到了夏油杰下令建造的员工宿舍。
夏油杰下一次外出游玩的时候会带上他们,然后放他们回家。
罗兹瓦德对夏油杰口中的处理没意见,也不觉得这短短半分钟处理了两个人是残忍的。刚才喝了一大锅补药,他已经没空想那么多了,现在肚子涨着,正憋着尿呢。
夏油杰表情不变的扯谎:罗兹瓦德圣,看来这药见效确实快,等把毒素排掉了,你身体就能好了。
失去了对医生的信赖后,罗兹瓦德把治病的希望全放在了夏油杰的汤药上,但耐不住他手痒痒啊,可一旦有点出格的行为
训斥下仆,犯病,动弹不得,夏油杰赶来,说您得保持好心情呀,哎呀别气了,快喝药吧。
调.教奴隶,见血,浑身无力,夏油杰赶来,说您不能做这些辣眼睛的事啊,别看了,这血脏的快喝药吧。
和几号老婆嘿嘿嘿,箭在弦上,咔擦一下,下面萎了身子倒了,夏油杰赶来,说这没教养的奴隶又在勾.引您,该罚,全拖下去处理了!来,快喝药吧
由于罗兹瓦德的几次出格,这药效啊,是越来越微弱了。
罗兹瓦德慌了,他还年轻啊,不想就这样当一个废人啊。
他的准女婿一脸动容:您别怕,我最近翻医书,找到了一味药材,叫做伊可溶,用它炖药材,保准有效。我已经派人去采购了,您等等啊。
罗兹瓦德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上厕所都不能自理,他越来越焦虑,心里暗暗发誓,这次好起来后,一定按照夏油说得方式去生活,不打骂奴隶让自己生气,不折磨奴隶让自己见血,闲得没事就坐下冥想调理生息。
直到第五天傍晚,夏油杰匆匆的赶来,端着一个金属杯。
表面有一层红色的小颗粒,汤药还是温热的,一如既往的滋味寡淡。
端着金属杯,恢复些气力的罗兹瓦德问:夏油,这药材哪里买的,多少钱啊?
夏油杰摆摆手:罗兹瓦德圣,这药材不贵重,很常见,就是汤药的熬制方法很麻烦,先用100度的水滚一小时,再用99度的水滚一小时以此下来,最后用60度的水滚一小时,才能饮用。
罗兹瓦德的病被治好了,除了日常习惯得改改,身体情况和之前一模一样,健康的很。
接着,是罗兹瓦德的儿子查尔罗斯病了,被迫改了恶习后,重新复活。只是这小子玩性大,时不时得复发一次,一次比一次严重,有一次甚至停了呼吸,可把罗兹瓦德吓坏了。
那次过后,查尔罗斯是再也不敢犯病了,毕竟医生说:您要是再犯病,可能就救不回来了。
等天龙人这个集体兜兜转转都得了一圈病后,大家再次聚会的时候都心平气和着,也不敢罚奴隶了。每个人都端着金属杯,表面浮着一颗颗小红粒。
夏油杰把泡着温水的金属杯递给五条悟,问你要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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