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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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中的人,还能知道自己几时醒吗?

而且,她只有梦中才来须弥间,难不成这一切,都是岳歌妄的一场梦?

白琅越想越觉得离谱,当下连伪装情绪都忘了,直接开口询问道:你有听过五大仙土吗?

岳歌妄一愣,紧接着笑道:肯定知道呀。

白琅却不满意,又问道:那你现在,是活在什么时间里?

岳歌妄歪头,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圣元一零二五年。

时间、地址都对上了!

那为什么,会出现这一幕呢?

白琅下意识觉得,如果自己能参破其中奥妙,就能见到圣徽了!

可现在,她毫无头绪。

岳歌妄也不催她,她乖乖等在原地,还贴心补充道:你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我都可以告诉你哦。

见她这么坦诚,白琅反倒没什么好问的了。

毕竟能告诉她的,岳歌妄肯定已经说了。至于圣徽的事情,无论岳歌妄是否清楚,想来现在都不会告诉自己。

这样想着,也就不强求了。

反正她每天夜里都回来这里,白琅可以徐徐图之。

长此以往地相处着,总能从她牙关里撬出什么消息来不是吗?

想到这里,白琅立马对岳歌妄示好道:为什么醒来之前一定要过来呢?我看这里条件不是很好的样子。

她说:去我那边也可以啊。

岳歌妄有些不好意思地抠手指:因为我不知道我消失时候是什么模样,如果很丑吓到你了怎么办。

白琅有些惊讶于岳歌妄这话,想不到如此空灵美丽的人,也会说这种俏皮话。

当即她真情实感地笑起来,能有钦原那只大鸟还丑吗?

这话落下,只见得岳歌妄拧起眉毛,十分纠结一般:应该没吧?

那不就对了,走吧。

白琅有些嫌弃地看着这里,天寒地冻的,别把人给冻坏了。

好。

岳歌妄看起来很开心,只不过她却没有立即行动,而是问道:我可以明天去吗?

为什么?

岳歌妄抿唇,笑得羞涩,我今天想看看,我究竟是怎么消失的。

见岳歌妄如此在意,白琅只觉得哭笑不得,最后也只能笑着点头。

行,明日记得过来啊。

好。

作者有话要说:

白琅日记第一话:

这个女人肯定和圣徽有关系,重点提防!

白琅日记题外话:

她好像是一只冰雕的小狐狸啊,专门吸我精气那种,阿伟快出来受死!!

第16章

和岳歌妄约定好,白琅也没什么再呆的心思。当即就决定离开须弥间,继续出门踩点。

心念一转,坠入一片黑暗。

就在她还云里雾里的时候,后背突然窜出一股冷气,身体却早已经察觉到了危险。

耳朵微动,白琅听见左前方传来的破空声。都还来不及思考,就一个侧身,躲过了这一击。

而对方见一招不得手,又接连甩出好几招。熟悉的褐色韵力,让来人了身份不亮自明。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传承之道的缘故,虽然阴衾本身坚硬如铁,可他的攻击速度极其缓慢,甚至能让白琅看清韵力攻势的行动轨迹。

然后在攻击落下之时,及时避开。

似乎没想到招式接二连三的落空,阴衾出招越加狠辣。只是由于韵力消耗过大,他现在招式的杀伤力,已经逊色许多。

就在白琅感叹这次有惊无险的时候,紫色的粉末纷纷扬扬落下,幻化成万千只紫蝶,随风舞蹈。

几乎是这些粉末才落下,白琅立马闭息。还不忘一个闪身,离开这处被毒粉包围的地界。

等她移到通风口之后,却先听见了阴衾不满的声音:这是我和她的私事,你来做什么?

另一个紫色身影出现在树梢之上,光着的脚丫还一晃一晃,铃铛声清脆。

不是元鹊又是谁?

白琅神色晦暗不明,她单知道不该轻易放走阴衾,可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阴衾就带着元鹊杀了回来。

都不给她喘口气的机会!

如果只有阴衾一个人,白琅不说彻底弄死阴衾,就按照刚刚的战斗迹象来看,毫发无损地脱身应该是没有问题。

可现在来了个稀奇古怪的元鹊,白琅只觉得大事不妙。

就在白琅暗自焦虑的时候,另一边却还在悠哉悠哉地讨论,应该由谁杀掉白琅,就好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可真好一般。

阴衾本不愿意把元鹊牵扯进来,说出的话也十分不留情面:你如果无聊的话,可以去捉些毒虫。而不是在这里横插一脚,徒生是非。

啊呀呀,怎么能这么说呢?元鹊换了个姿势,半躺在树干之上,说不出的惬意:只是小青饿了,我想快点把食材带回去罢了。

你如果不来,我这边很快就能好。

真的吗?

元鹊耸肩,又朝下抛出一把粉末,嘴里的语气十分轻快:可我觉得,你似乎很需要我的帮忙呢。

他说着说着,朝白琅不怀好意地笑:这小丫头片子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两三个时辰不见,身手竟然进步得这么快,伤也已经好全了。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你还要吃不少亏呢。

元鹊说在了点子上,所以阴衾并没有反驳。而是面色不善地看了他一眼:让我杀掉她。

行啊。元鹊耸肩,还做了个请的手势。

而白琅,看着眼前这一出大戏,只觉得似曾相识。

怎么说呢,不愧是沈家那老乌龟的孙子,恶心人的手段都一模一样。

三言两语就想要了白琅的命,他们配吗?!

气极反笑,白琅一把拽下自己的囚仙链。

反正这两人都见过这个武器了,白琅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左右在他们看来,也不过是个可以变化大小的锁链罢了。

想要我的命,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囚仙链在手,白琅无师自通,脑海中奇异地生出来许多的鞭法。她也来不及一一细看,只能照着脑海中的招式,依葫芦画瓢,倒也舞出一番气势来。

就连一直懒散躺在树上的元鹊,都没忍住叫好:不用韵力,能有如此功夫,这个丫头不一般啊。

说到这里,他又叹口气,幽幽躺了回去:可惜我家小青的磨牙棒要紧一些。

说话尚且不足够,他还一把一把地往下面抛洒药物。红的黄的紫的蓝的,五彩缤纷,毒物将白琅完全笼罩。就算白琅将囚仙链舞得密不透风,也难免吸进去一些。

渐渐的,她挥舞囚仙链的动作慢下来。白琅看不见自己眼前的景物,人影憧憧,脚步虚浮。除此之外,心口处传来剧烈的疼痛,在毒药的作用下,呼吸都带着灼烧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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