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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露出了愉快的笑容,他就像认真在思考这个问题似的,做出了妥协:也行吧。

原本只有天城光司,园田茂是不会害怕的。

天城光司他虽然强,但到底被那个特级咒术师保护得太好了,以至于他对咒灵的事情一无所知,就连没有咒力的情况下,祓除咒灵就要使用咒具这种常识都不知道。

只要放出几只咒灵,那么天城光司自然不足为惧。

但问题是,看现在的情况,天与暴君和他似乎认识。

园田茂很快变了一个语气,他摆了摆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中听不出恐惧来:这种闲话就不要多说了,我只是同他开个玩笑罢了。

天与暴君耸了耸肩,摊手以示无辜:教主大人,难道我的话听起来很像是认真的吗?我也只是同你开个玩笑罢了。

天与暴君虽然这么说,语气也很轻快,可园田茂还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园田茂纠正:我并不是盘星教的教主,我只是法人代表而已。

天城光司在一边冷冷道:是啊,法人代表先生,您刚才还说我是理央的一条狗呢,不过我很大度,所以我会原谅你的。

他的表情可一点都不像是会将这件事就此揭过的样子。

天与暴君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皱眉问:你不是彭格列的成员吗?

园田茂试图糊弄过去:这种话就别继续问啦,禅院。

天城光司皱眉问:禅院?你不是盘星教的教主吗?

两个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们同时沉默了,禅院甚尔想起了他自信满满的推测。好在那种离谱的推测止于忙碌的任务准备中,虽说大部分情况下他是在以逸待劳,等待着咒术高专那边行动的,但这种特殊的情况,也不是适合去彭格列找茬的。

所以虽然他的推测错得离谱,但除了他自己之外,就只有孔时雨听到了他一星半点的推测。

天城光司就不一样了,他顺着蛛丝马迹一路追到了盘星教,甚至到现在还不知道,盘星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话说到了这份上,他们总算意识到了,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报的名字恐怕不是真名。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相顾无言。

出了这样的事情,园田茂姑且是幸运地被放过了。他在甚尔和光司的默许之下,离开了这里。禅院甚尔想了好久,最后才不确定地问:你还真的是学生啊,我还以为你是个不良少年来着。

今天天城光司穿的是制服,制服上面还绣着他的姓氏,以及学校的名字。因为是很有名气的学校,所以就连禅院甚尔这种人也听过。

天城光司小声纠正他:虽然是不良少年,但是我的成绩很好哦。

禅院甚尔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他真的以为天城光司是彭格列的成员,差一点点就要跑过去找茬了。不过这种话当然不能说出来,他随口道:我是禅院甚尔。

原来这家伙报的也不是真名,听他说话的语气,好像也不太像是盘星教的成员。

两个人面面相觑,反而是甚尔的态度先放松了下来。

甚尔随口道:去喝一杯?

天与咒缚的体质让他根本不可能喝醉,禅院甚尔本人对酒精也没什么特别的好感。

刚刚离开禅院家的时候,他曾经在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喝到过加的料的酒,结果除了药的味道太过明显,让本来就不好喝的酒变得更加苦涩之外,他根本什么反应都没有,他的抗药性太强,身体代谢能力也太强了。

并且,因为喝完加了料的酒都没有反应这一点,他还被人在背后议论了。那可能是禅院甚尔这辈子唯一的一次被人质疑身体有隐疾。

天城光司想了想,这也算是某种特别的缘分了。

于是他很快就答应了下来:好。

两人找了附近的一家酒吧,现在是下午,正是酒吧一天中最清闲的时间。调酒师正在擦拭着玻璃杯,在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后,很自然地问:客人,请问您要喝点什么?

调酒师自然地把视线放在了甚尔身上。

嘴角有疤的男人表情危险,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带着旁人不曾有的危险感,这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充满故事感。

这样的人,应该喝马天尼这样的经典鸡尾酒。

但不要那种最普通的调法,而是詹姆斯邦德那样混入了伏特加的那种考究调法,用烈酒伏特加诠释他的危险,用甜利口酒诠释他的魅力。

至于他身边的那个少年,他的金发灿烂,那双本该冷漠的灰绿色眼睛也显得热情而肆意。

他很少能遇到这样的人,他长得太漂亮了,眼神也太纯粹了。

无关乎年龄,他本身就该成为风景,他应该端一杯龙舌兰日出,加上鲜红的石榴汁,一杯饮尽,于是他的嘴唇就会染上龙舌兰日出杯底的鲜红色彩,危险诱人。

在调酒师期待的眼神中,甚尔和光司面面相觑,然后开口。

甚尔:一杯牛奶,谢谢。

光司:一杯汽水,谢谢。

调酒师:

第22章

两个人在调酒师一言难尽的目光之中,拿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份饮品。

禅院甚尔根本就不觉得自己做的有哪里不对,就算他点的只是一杯牛奶,他也是付了钱的,虽然调酒师的表情看上去有点不对劲,但到底他最后也没有拒绝这个的要求,所以甚尔理所当然地想,那就是可以的意思。

况且,牛奶中含有大量蛋白质,对于像他这样需要维持肌肉的人来说,是不错的饮品。况且身为天与咒缚的他根本就喝不醉,与其点那种完全感受不到乐趣的鸡尾酒,还不如随便喝点牛奶。

而天城光司就更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的不对了,他今年虽然已经十八岁了,但十八岁还远远没有到能够喝酒的年龄,在这方面,他还是蛮守规矩的。

小时候偶尔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他的师父就会把他送到寺庙里去。

他的师父名叫理央。

理央那种人,就连自己也照顾不好,更不要提照顾一个年幼的孩子了,就算那个孩子是他的弟子也一样。

偏偏小孩子的身体还特别娇弱。

于是他只能去求助夏油龙。

说求助也不太恰当,理央只是随便把天城光司丢到了寺庙门口。于是夏油龙看到了,就会把天城光司捡回去照顾。

久而久之,他们就习惯了这种方式。

身体痊愈之后,理央就会接光司离开。而作为报酬,他会给夏油龙一点金钱方面的报酬。

夏油龙是杰的父亲,他懂得一点基础的医术,也能够分辨各种草药的作用。有时候为了促进伤口愈合、疾病痊愈,他会用草药制作药酒。

据说那是因为只有药酒促进血液循环的功效最好,也是最能发挥药性的。

不过就算是夏油龙那种药酒,也就只给天城光司喝了一次而已。倒也不是因为天城光司抗拒之类的,相反,那时候他还挺喜欢药酒的那也是酒的一种嘛。

奈何他酒量实在太差,被反复叮嘱过不能再喝酒之后,天城光司也就没有碰过这种东西。

两个人慢慢喝着杯中的饮品。

天城光司喝了一口调酒师端上来的汽水,又说:劳驾,能帮我加一片柠檬吗?

调酒师叹了口气,他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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