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杀猪开始学机甲 第98节(2 / 2)
不过片刻时间,掌心下便染上了一片湿润,有晶莹的泪从大手的指缝中流淌出来。
一位女客人搭在孩子眼睛上的手气的发抖,这是愤怒是害怕,也是对那位勇敢的男客人牺牲的悲痛。
她记得那位身穿银灰色西装的男性,在一个小时之前还给她让出了靠窗最佳观赏的位置,绅士地回应她的道谢,而此刻就这么轻易的被这群畜生打碎了心脏。
女客人满是痛心,她悄然地环顾了一遍四周,各大通道都被持着武器的绑匪把持着,那狠辣的眼神杀气腾腾,一看就知道手里定是沾了不少人命。女客人心底悲哀,自觉今日可能是会命丧于此了。
就在这时,一只柔软稚嫩的小手颤颤巍巍地搭上来,覆在了女客人的大手上方,轻轻地拍了拍,像是在安慰她一样。
掌下的孩子流着泪,安慰她的手同样在默默发抖。
女客人再也忍不住了,她垂下眼帘,两滴泪水从脸颊飞快地划过砸向地面。
在那一声震耳欲聋的枪鸣后,整个大厅瞬间悄无声息,连高空那一直喊话的谈判专家的声音都停止了下来,只剩下窗外那几艘黑色直机上方轰轰作响的螺旋桨卷起高速气压怒吼着。
外界的警方就像是被这声枪声吓到了似的,叼着烟的男人看见监控屏上层层包围着大楼的武装人员都向后撤了两米。
“草!谁叫你的开枪!”拐角那个隐秘的休息间里,一位干瘦如柴的男人推开门走了出来,指着刀疤男就开口骂道,“你他m的是智障吗?我们还得靠着这群人质跟警察谈条件呢,老子现在什么都没张口要,你直接崩死一个不怕政府狗急跳墙啊!”
“大、大哥。”刀疤男晒晒一笑,而后看向角落里叼着烟的同伴,试了个眼色。
叼着烟的男人讥笑一声,却还是开口了,“大哥,警察们刚刚往后撤离了两米再没什么动静了,应该没事。再说了,不是还有那位坐镇呢。”
被称为大哥的男人沉着脸往房间里看了一眼,“我们还是要靠我们自己。还有,他们退后定是坐不住了。让兄弟们准备一下,带着东西撤!”
话音刚落,外界那谈判专家的声音又响撤在了高空之上。这一次他的声音不像刚刚那般充满冷静与安抚,而是带着些冷漠和怒气。
“有人质死了。”
这是陈述句,并不是在向他询问。
绑匪头子冷哼一声,接过属下递来的设备,第一次回应了警方。
“开枪又怎么样,我们手里的人又不止一个,死一个是死,死两个也是死,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若是再有人死了,我定会让你们会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
绑匪头子嗤笑一声,“哟,硬气啊,这谈判专家怎么换人了?真的是一点都不专业呢,竟然敢惹怒一个丧心病狂的绑匪啊哈哈哈。”
绑匪头子开着扩音设备,子弹“咔咔”上膛。
他眼底闪过一丝阴狠,语气轻蔑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再死一个吧!”
第80章 没有杀猪的第八十天 放心,神灵也不敢……
天色渐暗,绑匪那桀桀的笑声回荡在大厅里,在上空那忽明忽暗的灯光下,那张扭曲的面容像是从万丈深渊下爬出来的恶魔在咧嘴狂笑。
手握着装满实弹枪械的男人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外边一位女士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扯了出来。
女士被这巨力扯得头皮生痛鼻涕眼泪一并流出来,在这生猛的痛楚中她却紧抿住嘴巴半分哭声都不溢出来。
直到脚踝被旁边的男士死死抱住,一个颤抖的声音哭道,“你放过我女朋友!放过我女朋友!我我我去死,我代她去死!!”
平日里趾高气昂的男人此刻却额头紧贴在地面,卑微地和这群丧尽天良的绑匪祈求着。
“啧啧啧,好感人啊,好一对患难与共的小情侣啊。”
绑匪笑得一脸感动,“既然如此,那我更是要带走她了,放手!”
“啊!不要啊!!”女士尖叫一声,那一直压抑着的哭腔终于崩溃了出来。
绑匪扬起枪托对准男人的后脑勺狠狠地砸了下去,而后一把掌拍掉女士挥来的拳头,将她连拖带拽地拉在绑匪头子的面前。
绑匪头子冷笑一声,手里的枪口抵上女士的额头,疯狂道,“去死吧!”
随着这“砰——”的一声枪响,中央蹲着的人群皆痛苦地别开了脸。
女士紧闭着眼睛,那枚子弹却并没有如想象中的那般砸进她的额头收割她的性命。
而后面前绑匪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直破穹顶。
一把闪着幽白色短刀直径插进了绑匪头子的手腕处,将那把抵在女士额头的枪械高高挑起,枪膛中这枚呼啸而出的子弹破空砸进了对面绑匪的胸膛。
一刹那间鲜血喷涌,整个空间里那股刺鼻的血腥味变得更加浓郁。
“谁!是谁!!”绑匪头子惊悚地握着竖插着一把短刀血流不止的右手左右观察。
这栋楼是他们千挑万选的一处据点,近千米的大厦下方皆被安置了自动爆破系统,一旦有热武器靠近大厦爆破系统就会启动,届时绑匪与人质会全部埋没在爆炸之中,警察根本不敢冒险。
而这片商业区四周更是散布着星球的防空系统,这是政府为防止居民乱开机甲而布置的,现在也成为了他们的一道护身符。
这就意味着警方根本不可以通过现代设备从下方突袭或在高空营救。
除非——
有人能徒手爬上这座外表通体由磁化玻璃制成的大厦,并且攀岩至千米的顶层处!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有人突围进来!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绑匪惊恐万状地转头,眼睛死死地贴在转角的落地窗处。
那扇近四米高以超强技艺焊接的落地玻璃早已失踪的无影无踪,这高空汹涌翻滚着的气压如同奔溃的大坝疯狂地灌进室内,一瞬间开着恒温系统的空间里森冷无比,如刀刃似的冷风咆哮着刮在每一个人的脸上,眼睛上像是压上了一个无形的秤砣睁都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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