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完全不care 第80节(1 / 2)
“好的,马上来。”隋回舟应付了门外的人后,被人打扰不快完全没有在脸上占据,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属于他的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你知道后面是什么吗?”
许一真能听见自己浅浅的呼吸,她看了故事,故事是一个很短的童话故事,那么厚的原因,大概是因为纸张很厚而且中间有很多插图。
她望着他的眼睛,深邃、望不到底,她仿佛一时被捕获,没了声响。
只听到他的下一句话。
“珍珠,是珍珠,我的小珍珠。”
许一真想起,镌刻在童话书上的名字叫《渔夫的珍珠》。
扉页上写道:“我亲爱的珍珠姑娘,你是珍珠,而我是蹲守海岸边的渔夫。有一天,我去打渔,于众多无甚特别的鱼中打捞出一枚珍珠蚌,于是,我发现了世上最美的珍珠,一颗只属于我的珍珠。”
字迹很漂亮,并不是小孩子的笔迹。
第89章 第八十九颗珍珠 可她要是再出现怎么办……
“贺揽哥怎么这副表情, 难不成是心虚?”
邱越绒缓缓走过来,饶有趣质地看着想要奋力为邱越瑜走关系的人,“怎么不说话了?继续啊。”她缓缓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
她刚从外面回来, 一进门就看到贺揽来了他们家, 要说这人可是在邱越瑜入狱后没再来过。
一听, 他的意思果然还是想要帮那个贱人出狱, 还真是情深,情深到就算有了新欢也不忘旧爱。
邱越绒现在对贺揽是一丁点儿爱意都没了。当初他不顾一点从小长大的情分, 竟然和邱越瑜那个小人一起合谋算计她,可真是好样儿的。
贺揽并不说话, 他和邱越绒的关系不胜从前,因为之前的事见她总有些气短。他当时做那些也是为了她两姐妹的和睦, 他也没想到会被误会。
现在解释也在她眼中成了假惺惺。
邱越绒见他不说话, 颇有点蹬鼻子上脸的意味, 继续阴阳怪气, “贺揽,我听说你不是要结婚了吗?怎么还上赶着帮邱越瑜这个杀人犯, 难不成你想徇私把她救出来, 再想享齐人之福?”
她说着说着,似乎也觉得十分好笑,坐在对面说着说着,自己也缓缓笑了出来。
贺揽被这一番话给刺得脸涨红, “越绒你——!”你什么也没你出来, 只骂,“你真是越来越刻薄了。”
他往日还对女孩子有些风度,现在被戳中心思后半点风度也没了。
邱越绒本来时站在上风来讽刺,听他这样还嘴后, 眼里渐渐浮起愤怒,他竟然用刻薄两个字来形容她。
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用这个词来说她,大概是她自己也知道自己有些刻薄。
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她意味深长地拉长音调,满脸讽刺地看他。
“贺揽,你恼羞成怒了?是我说邱越瑜是杀人犯,你生气了?还是···”
贺揽本来就因为刚才的事不快,这一两句话顿时犹如火上浇油,将他彻底激怒,直接站起身,“邱越绒,你闭嘴。”
将邱越绒吼了个猝不及防之后,他转身朝一旁看戏的邱越忱道:“咱们邱贺两家的交情到此为止,你不愿帮我,我也不会再强求。我原本还是顾念着和越忱以前的交情,但现在这样,咱们也不用再往来。”
贺揽一脸焦急地来又带着满身怒气地走。
邱越忱也不管他如何,只看着对方气冲冲地离开,他看了一眼被贺揽这反应给惊到的邱越绒,也不言语。
他现在连骂人的脾气都没有了,想了想邱越绒嚣张的性格,最后只带着满身疲倦地说:“越绒,你以后还是暂且收敛些。”
邱越绒被他的话给气笑了,“我怎么了?”
邱越忱深吸一口气,只能说出句似是而非的话,“我们现在还不是能翻脸的时候。”
她有些吃惊地看他,泛起一丝冷笑,“那你还这态度?”她又怪腔怪调地来了句,“难不成你还想把邱越瑜弄出来?”
邱越忱没回声,只是摇头,一脸拒绝的模样,背往后一靠,似乎很累,全身的疲倦都在这时倾泻了出来。
有点意外他是这种反应的邱越绒啧了声,“哥,你居然也不怕妈了?要是妈妈知道你对她的宝贝女儿见死不救,看她会怎么样。”
她现在说话总会带一点嘲讽的意味,仿佛这样才能正常说话。
邱越忱望了眼还不清楚局面的邱越绒一眼,“妈不会管了。”他轻笑一声,听着又似乎像在笑自己,“他们现在自身难保,还管得了一个害了他们的人,可笑。你以为他们为什么会那么喜欢邱越瑜,不过是因为贺揽之前认定了她,而且他们也不希望有一个乡下来的女儿让他们丢人现眼。”
“只不过事与愿违,什么都不会像他们想得一样发展。”
邱越绒听着他的语气似乎是在讽刺爸妈,只听他又说:“基因这东西还真是奇妙,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听到这话时,她颇有些震惊地看向说话变得粗俗起来的邱越忱。
他难不成是疯了不成,这还是她那个稳重的兄长?不过这几天他一直都不太对劲。
邱越绒问他,“到底怎么了?”
她不喜欢工作因为太实在太累,而且公司龙鱼混杂天天斗个没完,她有自己喜欢做的事,虽然还是要倚靠家里许多,但凭着邱家这个名头她在外也混得风生水起。
谁敢不给她面子、不给邱家面子。
同样,邱越绒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她常常不着家又喜欢享乐。
只依稀知道现在公司的状况不容乐观,但这又什么可担心,邱氏可是百年的基业不是谁说想弄就弄没的。
邱越忱懒得再看她,她大概最擅长的就是窝里横,只要邱家还在她是一点都不会关心发生了什么,半晌才吱了声,“越绒,最近收敛些,你要明白,邱家或许仍是邱家,但掌权的人可不一定会是我们。”
“你知道一旦这样,我们会遭受什么吧?”
刚刚还带着笑意的邱越绒听到这话,面色已然不好看了起来,也意识到他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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