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丹妃要逆天 第398节(1 / 2)
“日月依旧交替,时间照常流逝,只不过这世间将少了一个传奇。”年景龙意味深长地看着白夭,对她点了点头。
“那我要是出来之后呢?”白夭轻声问道,若仅仅是因为身为尊主,就一定要拯救苍生什么的,她倒宁可不去这一趟。
“这个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年景龙的语气轻松了一些,但是白夭依旧能感觉得到,他话语背后隐藏的残忍。
她进去要是没出来,死了便死了,世界也不会因为她而改变什么,要是她出来了,那自当可以遨游天地间,成就自己的大业。
“我明白了。”白夭说着,就朝着那扇石拱门走进去。
一直到白夭消失在石拱门之后,年景龙才长叹了一声,“希望这孩子不会有事。”
阿封的身影从暗处显现出来,“会长,你明明就很担心她,刚才为什么还要那么吓唬她?”
“这孩子需要一点压力。”年景龙负手而立,来到了平台的边缘,眺望着山河万里,日渐西沉,他们终究是老了,若是炼丹师工会有白夭这样年轻一代的人来带领,定会更加兴旺。
“这压力会不会给的太大了?”阿封犹豫道,她应该知道自己身为尊主,肩负使命,现在又给她增加压力,怕是要压垮这孩子。
“这是她必须知道的,一定要准时回来。”后面一句,年景龙说得很轻。
白夭已经踏入了涵苑,她所在的是一处陌生的石子小道,是她之前未曾踏足过的地方,旁边还有山水园林,在夜色中显得皎洁无瑕。
看了一眼天空,借着星星,白夭判断出了往西的方向,便开始顺着小道,前往年景龙所说的禁地。
她上一次在离开的时候,也曾看见过一个禁地,就在焦独前辈洞府外的不远处,不知道会不会是年景龙所说的那个。
第866章 禁地,先祖的英灵
夜晚的涵苑格外幽静。
白夭加快了脚步,硬是走了几个时辰的时间,直到黎明的光辉亮起的时候,她终于看见了那一眼熟悉的“禁地”二字。
禁地的附近,就是她曾经攀爬过的焦独的七十层洞府,外表看起来像个小山洞似的。
白夭在心中默念着:焦独前辈,若是我之后有时间,一定会来拜访一下你的。
抬脚,白夭就踏进了旁边的禁地内。
这里有着十几座坟墓,但是却一点都没有阴森恐怖的气息,晨风吹来,还带着一丝清凉,并不阴冷。
这些坟墓十分简单,就是一个个普普通通的石碑立在那边,上面刻着远古时期的文字,十几座石碑围成了一个圈,整体倒是有些奇异。
白夭的眼珠子左右转动,打量着这里,这里安静得她只能听见自己浅浅的呼吸声。
“晚辈白夭,在此见过各位前辈。”白夭轻声说道,还行了个大礼,她都怕大声说话会惊扰到这些人。
年景龙说的前辈的英灵,应该就是这些墓碑下埋葬的人的魂魄吧。
可是在白夭说话后,这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只有清风拂过的凉爽。
白夭安静地站在那里等了一刻钟的时间,一动不动,最后甚至低敛下眉,放低了自己的姿态,但是她的身板却是挺直,一点都没有虚伪的感觉。
相反,她身上还散发出了一种强大的气场,自信却又收敛。
终于,有一个白袍老者从一个石碑中钻了出来,他身体虚幻,下巴一撮白胡子,白色高束的长发,颇具几分仙风道骨。
“前辈。”白夭见有魂钻出来,便立刻再次行礼。
“叫我银生。”白袍老者缓缓说道,他脸色平淡,但是眸光却微微闪亮,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等来了下一位尊主了。
不过这一届的尊主,好像有点年轻啊。
“银生前辈。”白夭又喊了一声,说道:“我受到了年会长的嘱托,特来与前辈们会合,请各位前辈告诉我,我该如何做。”
“站到中间吧。”一道略微嘶哑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就见一个胖胖的老大叔坐在他自己的碑上,一只脚还翘起,看起来嚣张不已。
但实际上,只是他的模样长得有些凶残而已,他可没有吓唬小姑娘的爱好。
白夭朝着他拜了一拜,然后才顺着他的话,来到了这些石碑的中心。
“坐下吧,孩子,其他的先不着急,与我们几个聊聊天,解解闷,我们都好久没听说外界的消息了。”银生抬手让白夭坐下,而后乖宝宝似的也坐在了他的石碑上,像是等着发糖的孩子一样。
不仅是银生,其他石碑中隐藏的英灵都在这一刻钻了出来,都是一群老头,没什么看头,但是白夭却不敢吱半点声,生怕自己是入了狼窝。
这群先祖英灵可以说是毫无形象可言了,有些人身上的衣裳都还半敞着,有些甚至还光着膀子,围着白夭,就像一个个流氓。
“孩子,你叫白夭?”另一个看起来比较和蔼的老者问道。
从刚才白夭抵达禁地门口的时候,他们就在注意她了,原本还以为她只是个普通的试炼者,没想到竟然还闯进了他们这片禁地。
要知道,身上没有怀揣尊主令的力量,是无法进来的,所以这只能说明一点,他们眼前的这小女娃,是新一任的尊主!
“是的,前辈。”白夭盘坐在地面上,姿态不卑不亢,神色淡然。
“现在外面,是哪个人在主持工会?”一个老者问道,白夭便老实回答,说道:“是年景龙,年会长。”
“年景龙?这小子是谁啊,没一点印象。”另一个白袍老者托着下巴思考,半天也没想出年景龙这号人物是谁。
“说你老年痴呆还不信,都忘记了他是谁。”另一个灰袍老者呵呵笑着,似乎还带着一丝嘲讽。
当即,那个白袍老者抬手就给灰袍老者抡了一拳,只不过因为距离过远,他根本就没挨到他,产生的也不过是一阵微弱的拳风而已。
“难道你记得吗?”白袍老者不甘示弱道,他就不信这个老头也记得年景龙是谁!
“我当然不记得,因为我们根本就没见过这个人啊。”灰袍老者悠然自得,看着白袍老者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心情似乎就好上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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