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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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他轻笑了一声,他说:温澜,你在没醉的时候吻了他。

我的衣角被他捏紧。

我只好摸了摸鼻子,和他解释,我和罗浩没什么

林潮生松开我的腰,缓缓站起来。他站起来后,我们的距离变近,他的鼻尖快抵到我的额头。

他垂眸看我,你们在一起了?

我眼神闪躲,结结巴巴地小声解释:没有,就是约定了床上关系什么的我又说:就和高中的那些女孩差不多。

林潮生眯了眯眼,微微抬起手,手掌快落到我的头上时,我缩了下脖子。

现在他的模样,和高二那年他警告我不准透露那封投诉信一样。

他脸上挂着笑,眼神冷冷地警告我说:敢躲开,就别怪我生气。

我僵在原地没动。

林潮生手掌落下,揉了揉我头发,掌心很冷。

接着,他突然抓住我的肩膀,用力往后推。砰地一声,他竟把我整个人按在餐桌上。

餐桌上的酒瓶被我撞开,咕噜咕噜地滚在地上。

我的背脊磕在冰冷的桌子上,肩膀被他狠狠按住,脚上的两只拖鞋在慌乱中落地。

他俯身,慢慢凑近我的脸。

我一边使劲推着他的胸膛,一边别扭地转过头,林潮生,你、你他妈干什么

那场聚会把一切都打乱。

聚会第二天,我收到了会长的微信,他这人特别八卦。

我听他说,林潮生回到餐桌后,谢蕊和他抱怨了几句。他没给人家面子,当着众人的面,沉着脸说了分手。

会长告诉林潮生,我已经走了。林潮生一直给我打电话,我却因为手机关机而没接通。

会长还说,林潮生当时就穿一件衬衫,直接跑到外面找我,钱包和外套都落在了餐厅。

听完他这话,我立马查了天气预报:零下十五度。

也是聚会那天。

林潮生把我抱回卧室后,我们上床了。我记得那天我们做了很多很多次,一直做到天蒙蒙亮。

我累得瘫痪,躺在他怀里睡着了。我们两个相拥而眠,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醒来后,我们平静的去吃饭,从容地去逛街。我们聊天,我们说笑,我们买菜,我们回家。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好像什么都没变,也好像什么都在变。

第二天我回家的时候,林潮生正在搬东西,他把我的东西通通搬到他的卧室。

喂,林潮生,你干嘛呢?我怔怔地看他。

他正抱着我的枕头,朝我笑着说:方便一起睡。

我只好稀里糊涂地去洗澡,结果发现我的浴巾不见了。此时我已经脱个精光,在浴室里喊他:林潮生

他打开门,抱着手臂倚靠在门框,看着我眯了眯眼。

我用手掌微微遮住,红着脸扭过头,浴巾。

林潮生盯着我,洗了,没干。他又轻笑一声,你要洗澡?

我用手掌遮着身体,嗯了一声。

我也还没洗。他就靠在门框那,并不打算走。

赶上吃饭,就可以说,那一起吃。赶上洗澡,还能说一起洗么?

我试着开口,那、那一起?

我看见林潮生勾了下唇角,他缓缓走进浴室,当着我的面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我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他妈的,我害羞什么,反正昨晚该做的都做了。

他开始往浴缸里放水,浴室里很快升起雾气,他笑着指了指浴缸,进来。

我拧巴地把脚伸进去,全身僵硬地坐在水里。他进来时溅起水花,温热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鼻息打在我的颈间。

我听见林潮生轻声笑,害羞了?

我脖子僵直,害羞个屁。

温澜,你身上好红。他凑在我耳边说。

他妈的,水烫。

林潮生用指腹搓了下我的耳垂,耳朵没沾水,也烫?

我气得回头看他,发现他眼里有一丝狡黠。我骂他:你他妈的还洗不洗?

他用气音笑着,不回答我,开始帮我洗头。

林潮生的洗头业务能力极差,我猜他是第一次给人洗头。洗发液几次进入我眼里。

我难受地揉眼,嘴里骂着他妈的。

他小心翼翼地用水冲着我的眼睛,温澜,你现在像在哭鼻子。

哭个屁,我最烦哭。

林潮生的指肚揉着我的头发,是么?有人在学校的小花园里

闭嘴!我就哭过两次而已。

他的动作顿住,第二次是什么时候?

我给自己挖了坑,只好闭着眼缄默不语。

他用鼻尖蹭了下我的肩膀,所以是什么时候?我没能看到。

蹲在垃圾桶面前为他哭是糟糕的回忆。

我皱着眉,你看不到才正常。

他停顿了一会儿没说话,突然用牙齿狠狠咬住我肩膀。

我躲闪着呼痛,唔!你他妈的

疼么?他问。

我他妈咬你试试。

林潮生笑了,他帮我揉着肩膀,既然疼的话,那你哭吧。

他眯了眯眼,温澜,快哭。你欠我一场。

他妈的,这是什么逻辑?

我转过头不理他。

洗完头就得洗身体,他的手沾了沐浴露,在我身上不安分地摸索着。

我像是被施了定身术,握着拳头一动不动,屏息凝神的。

身后的林潮生轻笑了一声,紧张什么?他用指尖在我的后腰处轻轻戳了戳,放松。

我只好试着放松身体,别扭地往他身边靠。然后我像个受惊的兔子,猛地从浴缸里站起来,溅起大片水花。

我背靠着墙壁,脸红得冒烟,骂他:你他妈的。

他也不尴尬,轻笑了一声,扶着浴缸站起来,有个地方昂首挺立。

他眼里带着一股狡黠,朝我走过来,要试试在浴室么?

我红着脸没吭声,默认了。

林潮生身上挂着水珠,亮晶晶的。他拉着我走到镜子前,把我按在洗手台上。

他从后面进来时,总是能准确地顶到我的麻筋,我闷哼了几声,没过多久就软在了洗手台上。

我们就这么来了一次。

结束后,镜子上挂着水雾,朦朦胧胧的。林潮生用手轻轻一擦,镜子里正好露出我的脸。

我们同时看向镜子,两个人都怔住了。

大概是因为我以前不爱哭,此时我眼睛鼻子都红红的,眼角挂着生理眼泪。

他猛地掐住我的下巴,脸凑过来,用舌尖舔着我的眼睛。

我别扭地推开他,正好看见他那软趴趴的东西又变得凶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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