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1 / 2)
游牧训练有素地跟上,替靳锋将流水一样拍过来的人群挡开,一起折返回殡仪馆。
进了室内馆,人少了许多,靳锋摘了墨镜丢开,几乎是有几分狼狈和迫切的,往之前他去过的那个追思馆跑去。
长廊上也到处是往外跑的人,还有几张眼熟的面孔,是汪洋经纪公司的人。
有人在喊他,靳总靳总,靳锋一概没管,直奔而去。
还没跑到,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窗边,跳跃的阳光照着他鲜活的面露疑惑的面孔。
靠,这边怎么是殡仪馆?
连声音都是那么真切,不是谁的错觉。
靳锋的呼吸窒了几秒,眼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那道身影。
他快步走过去,一把将人抓住,扣住手腕,指腹下那轻轻跳动的脉搏生动地说明了一切。
活着,还活着。
汪洋莫名抬头,看着他,一脸陌生。
靳锋死死地看着他。
对视的这几秒,靳锋心底有拉枯摧朽的飓风,好像在颠覆他整颗心,又好像有上千度的灼热的烈火在心口燃烧,令他百骸惧颤。
什么默默审视、再观察一段时间,生死面前,他从前的那些考量通通成了狗屎。
他只恨那天没把人直接吃了,第二天甩出支票,让那缠了他一个晚上的粘人精彻彻底底成为他的人!
要什么理智冷静、了解熟悉?
他要的明明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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