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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林觅糖被护在温皎怀里,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寂静风声中夹杂的若有若无哭声。还有温皎越来越紧绷的身体,说明他也同样紧张。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咯吱一声响,像是有脚步声踩断了树枝。
啊!林觅糖吓得脑袋往温皎怀里钻根本不敢抬起来。
在他们身后,一道黑影渐渐走近,温皎也是呼吸一窒,连忙带着林觅糖转身后退。
那道黑影突然开口了,大晚上的,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听起来像是个男人?
你是谁?温皎站定脚步,等对方走近,看他的装扮像是上山来打猎的人。
男人头发有些长了,胡子也是一团杂乱,他笑了笑道:我是下面红梅村的村民老张,家里没地,只能来打猎,你们呢?
林觅糖听到是人后就没那么怕了,从温皎怀里退出来,丝毫不设防的道:您好,我们是莫叔家的客人,只是在这山里迷路了
老张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这里晚上还真不好找路,我因为在山上捕猎有时候天晚了也歇在这上面,所以在这里有一个山屋,里面是我放了些日常用的东西。你们要不跟我去住一晚,明早天亮了我再带你们下山
林觅糖没说话看了看温皎。
温皎打量了一遍男人,温和的笑了笑道:也只能这样了,那就麻烦您了。
老张摆了摆手表示没什么,在前面带着两人往他的山屋走去。
等到了地方,的确只是一间简陋的小屋子,但是日常用品都有,油灯亮起,有了光,林觅糖终于放松了些。
老张找了些干粮递给他们,你们在这山上转了这么久饿了吧?吃点东西
林觅糖赶紧接了过来,谢谢张叔。
他满眼感激,漂亮的小脸在微弱的火光旁映照出朦胧的美丽。
老张轻咳了声,摸了把胡子笑了,我也没那么老。
林觅糖回了个笑,转身把手里的干饼分了一半给温皎,温哥,你吃。
温皎看了眼另一边的老张,笑着伸手接了过来,谢谢。
干饼不算好吃,但林觅糖饿了,就着水还是吃完了。他迷迷糊糊就觉得有些困了,靠在温皎身上缓缓睡了过去。
温皎给他盖好衣服,自己仿佛也有些困的撑不住了,渐渐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另一边原本应该睡着的男人轻手轻脚爬了起来。
他先是掏了掏两人的衣袋,将一些值钱的东西收了起来。
又看了眼林觅糖,视线逗留了几瞬,脑海中闪过对方那张漂亮的几乎雌雄莫辨的脸,还是忍不住伸手将人抱到了一边,颤颤巍巍去解他的衣服扣子。而在这儿期间,一道黑影悄无声息滑到了他身上。
只解开了一颗,露出半截白皙脖颈,男人两眼放光,咽了口口水。下一瞬,他的手就被一双铁钳一般的手用力握住了。
男人一惊,回头借着光影模糊看到身边的温皎,那双温和的眼眸此时满是寒意,不由得愣住,你怎么没昏迷?
你是说这个么?温皎将手里的干饼扔给他,淡淡的道:找死。
他根本没吃。
男人心下发狠,用力将他推开,自己转身想去拿猎刀。
温皎一脚揣在了他后背上将人踹倒在地,随即抬脚踩上去,一手捡了一边的木棍砸了下去。
他手上有分寸,只将人狠狠揍了一顿,打的头破血流后,提着人扔到了屋外,随后锁上门,整理了下衬衣领子。
他虽然不像李重深他们经常练武,但对付个把人还是没问题。
他将衣服铺好,揽着林觅糖歇息。
晚上隐隐听到门外又有呜呜的哭声,温皎垂眸看了眼睡熟的林觅糖,自己也闭上了眼。
耳边都是呜呜哭声,听的人心里毛毛的,林觅糖其实睡不着,就花了点积分让系统给他屏蔽了。
系统其实还有些疑惑今天的事,这还是宿主第一次跟一个人告白,【你喜欢温柔的?】
林觅糖想也没想的道:【喜欢呀。】
难道谁有病就喜欢每天强制霸道命令他的?唔,好像偶尔换换款也还挺带感的
林觅糖还在瞎想
系统:【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屋外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温皎立时睁开眼,叫醒了林觅糖。
温哥,怎么了?林觅糖揉了揉眼,
温皎还没说话,门已经被人踹开了,屋外站着老莫和莫山,还带着一群村民。
他们面色冷肃,看起来有些吓人。
林觅糖有些不明所以,莫叔,莫山哥,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自己出来看。老莫异常严肃。
林觅糖这下完全清醒了,跟在温皎身后,走出屋门就看到屋外已经死去多时的男人,是昨晚的猎户老张。
他浑身是伤,脸上鲜血糊满,脖子几乎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弧度,眼珠外翻,看起来有些可怖。
林觅糖赶忙别过眼,怕晚上做噩梦。
这是怎么回事?老莫把在屋内找到的染血的木棍扔到他们面前,怒道:你们为什么要杀他?
我们没有!林觅糖慌张的看向温皎,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相信他。
温皎依旧云淡风轻,他轻轻拍了拍林觅糖的背让他别怕,看向老莫道:不是我们杀的,报官吧。
村民们都怒气冲冲,要给一个说法。
老莫咬牙道:先把他们带回去关起来!
期间莫山看了几眼林觅糖,但他都一直沉默,没有说话。
温皎和林觅糖被带回去关在祠堂后面,李重深和何无浸也不知道在哪儿。
奇怪的是,那些人把他们带回来后就不见了,直到晚上,锁住的门被从外面砸开,何无浸和李重深这才出现。
重深哥,无浸哥,你们去哪儿了!林觅糖有些惊讶。
两人解释道:你们一晚上没回来,我们在到处找你们,没想到正好看到他们把你们带走。
他们现在在祠堂前面开大会,估计是商量处置你们的事,我们快走吧,这个鬼地方诡异的紧。
林觅糖点了点头,一行人小心翼翼的往外走,只是要离开祠堂必须绕过前面。
火把燃起,祠堂灯火通明,村里所有人几乎都在这里,但一眼看过去竟然全是男人?他们都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
林觅糖目光探寻,终于众人似乎散开露出个缝隙。
他的目光也落到了被众人半围着的中间,那是一个石台,石台上铺着绸布,上面白花花的似乎躺着上一个赤裸的少女,其下绸布已经被鲜血染红,只有一角白色说明它原本的颜色。
这个不行,不是处子。一边刚扣好衣扣的中年男人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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