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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和段行玙一起被送进王府的还有一位女子,据说是侯爷硬塞进来给段行玙当通房的,为着等待自家儿子回心转意,给他生个孙儿。
婚期定下之后,钰王对段家人都很客气,客气到段侯忘了这人脾气差得很。
成亲当日,那女子就站在新房外头,看得王爷膈应得很,怎么?你是想在这看我与王妃洞房?
那女子一张小脸都红透了,却还是咬着唇倔强道:侯爷侯爷让我来侍候段二公子的。
我的王妃我会侍候,用不着你。
那女子受过段侯的恩惠,别人的话是不听的,哪怕谢时玦是王爷,她也豁出去了,王爷恕罪,妾身妾身只听段二公子的。
妾身?谢时玦听笑了。
这是谁的妾呢?谁同意了?
段行玙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了,见此场景很是不解,一问才知是这么个情况,他很生气,却又不好对着一个小姑娘撒气,你回去罢,我不要什么通房。
他态度坚决,见着谢时玦却有些愧疚,总归是他爹做得不对,这操作实在令人窒息,他拉了拉身边人的袖子,对不起啊,我爹他就是太古板了。
没事。谢时玦牵着他进屋,你心里没有那种想法就好了。
屋里的红烛烧得正旺,满屋喜庆的红,一室暖烘烘,段行玙从窗子的缝隙看到那女子终于离开,松了口气。
关上窗子,隔绝屋外的一切风光,段行玙看着乖顺地坐在床上的人,想着方才的事,心中有了一丝迟疑。
我十六那年,娘也给我送了个通房来。
谢时玦一愣,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身着一袭艳丽喜服的人,目光流连着往下,轻扫过某一处,眉头微蹙,你
被他露骨的目光扫视,段行玙有些赧然,下意识地侧了侧身子,我没有要。
他直视过去,问他,那你呢?
可曾有过?
谢时玦比他年长些,又是皇族,按理说皇子们的男女之事是由懂事的宫女启发的。他虽然知道这种事再正常不过,可此刻胸腔却闷闷的,想要确认。
嘴上却说着,有过也没关系,都是从前的事,你是皇子,自然该学习这些的,我
他想说我不在意,可怎么也说不出口。
谢时玦眉角微扬,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看得他面红耳赤,看得他禁不住用自以为凶狠的眼神瞪人。谢时玦轻笑,随即上前将他拉到了自己身边。
他看着眼前面色红润的人,怎么看心里怎么甜蜜,我没有!
真的!我很干净的。谢时玦眨了眨眼睛,旋即低头一笑,漆黑的眼眸染上了几分无辜,不信你来检查!
段行玙绷着一张脸,似乎在思考,怎么检查?
谢时玦勾唇,把人拉上了床榻,红色的纱幔垂落,阻隔了外头的烛光,却还有几分暖意透了进来。
纱幔内算不上昏暗,可也看的不真切,只有谢时玦发亮的眼睛十分清晰,里头带着隐隐的兴奋。
段行玙看着眼前人解开了腰带,手被牵引着伸进他的内衬,剥下最后一层屏障。躯体在昏暗的环境里让人挪不开眼。
窸窸窣窣的动作之后,喜服被丢在床尾,段行玙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已是一丝未挂。反观段行玙,他一身喜服穿戴规整,只有方才被人拉扯的手腕处有些褶皱。
谢时玦难得面露羞容,你既不信,就来检查好了。
段行玙感觉喉咙发干,艰难地吞咽口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视线不敢往下,又问了一遍,声音发哑,怎么检查?
第53章 正文完结 一切刚刚好,此刻便是最好的
谢时玦并未答话, 只是略显急促地抓着他的手,而后,段行玙他在耳边吸了一口气。
段行玙僵硬着身子不敢动, 随后就被人拥住,谢时玦的头埋在他的脖颈,湿/热的气息喷在他的皮肤上,让人战栗。
谢时玦重重地捏了下他的手,却又觉得不够, 蹭了蹭他的脖子,只是这样他就忍不住了,身体难受得紧, 又靠近了几分,艰难地说,就这样检查。
段行玙没懂他说的话,却又见不得他十分难受的模样。
如今已经成了亲, 也不必矫情,这样想着,他抿了抿唇。
谢时玦浑身一抖, 似乎是没有想到, 展现出了惊人的意志力。
先别。他退了一步, 咬着嘴唇,双目迷蒙地看着眼前人。
检查产品质量是非合格, 第一步是从外观上来看。
还惦记着检查的事,谢时玦看着他,你是第一个看到的人。
你若不信,可以将蜡烛挪近些。
段行玙脸红得快要滴血。
这是什么检查方法?
段行玙一把扯过被子给他盖上。
倒也不必如此他想着,却发现那人露出了一副羞怯的模样, 一会儿再看也成,如此你总得信我了?
段行玙艰难地点头,方才的场景却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他自暴自弃地想,算了虽然没想到他那么可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谢时玦偏偏不那么轻易放过他,才一会儿身子又缠了上来,先前嬷嬷是想教我,可是我从小就认定了你,故而没有学过男女之事。后来
后来什么?
后来在书上看过,男子与男子,玙儿你让我试试,嗯?
怎么试?
段行玙说完也觉得自己傻得可爱,他怎么可能不懂。
你不懂么。谢时玦用牙尖磨了磨他脖子的皮肤,说着又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瓶子来给段行玙看,我都准备好了,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会让你
shufu。
???段行玙哪里能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只是觉得这是个烫手的山芋。
见他踟蹰着,谢时玦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尔后凑到他唇边亲了亲,你别怕。
情人的呢喃在耳边:好么?
段行玙受到了蛊惑,迷迷糊糊地就点了头。
帐外的烛火被挡住,段行玙的眼前就只剩谢时玦一人的脸。
今日,他俊朗万分,一身红衣似火,足以点燃一切。
他没有很急躁。
反而先贴着段行玙的脸,讨好地蹭了蹭,缓缓伸手摸索着段行玙身上繁复的喜服。
这件喜服很好看。
是皇后娘娘亲自监督着宫中的制衣局做的,他的和谢时玦身上的,一凤一凰,金色的丝线栩栩如生勾出了这一对祥瑞。
谢时玦的手带着他的手,抚过细腻的绸缎。
段行玙难免下意识抗拒。
不用
唔谢时玦掀了被子,将头埋进他的内衫,深吸了一口淡淡的草木香气,没有依他。
我想。
山风拂过山巅,使得山上的树木摇晃着,颤颤巍巍,随风欲坠。
段行玙,脑袋忍不住往他怀里钻,完好的衣服已被扯得凌乱。不知过了多久,蜡烛渐渐矮了下去,安静的环境之下就连谢时玦也不说话了,感官在这个时候只汇集于一处,段行玙简直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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