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2 / 2)
宁知顿了下,默然半晌,回道:上次校庆曹哥说的。
他骗你的。明舒说,我不喜欢,很少吃这个,太干了。但是萧叔爱吃,当年就经常买回去带给他。
再下一次,宁知不买蛋卷了,只带着金桔柠檬水上门。
秋天由此很是失落,连过过眼瘾的机会都没有了。傻大个委屈得垂下头,理都不想理宁知,连晚上睡觉都不乐意趴客厅里,困了就叼着狗窝去扒拉明舒的房间门,要跟明舒睡一屋。
明舒倒不介意跟秋天一个房间,毛团子安静,晚上不闹腾,留着它也无所谓。
至此,天亮了只有宁知一个人回去,秋天趴主卧里四脚朝天地睡懒觉。
林姨发现了这个,瞧见秋天的狗窝还挺稀罕,说是做工真精致,夸它的窝好看。
秋天听不懂人话,但能感知到这是在赞扬自己,于是乐颠颠地撇下明舒,头也不回地跟着林姨混吃混喝。
宁知到这边来的次数愈发勤了,几乎每天都会出现,有时一天能来两次。偶尔明舒待家里办公,这人也会过来蹭午饭,没皮没脸地到桌边就坐下,一副吃惯了的架势。
为了更合理地混饭吃,有空时,宁知也会买一些菜过来。她不去商场,都是直接订好东西让店里送到这边来,全是些值钱的食材。
林姨觉得宁知太客气,私下里对着明舒夸了一顿,认为宁知懂事有礼貌,小小年纪就做事周到。
明舒不回应,当是没听见。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发展迅速,窜火箭地进步。
明舒对其没多深的感觉,不觉着哪里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更加接受并适应宁知的存在。
她俩又亲了一次,第五次接wen。
不是在客厅的沙发上,换了一个地方,在主卧里。
明舒还穿着白天的灰色小西装,连外套都来不及脱下。宁知帮她脱了,亲她的脸,再往下手摸到衬衣的扣子。明舒推开这别有心机的小鬼,一下打宁知手背上,啪地一声响。
宁知吃痛,收收手,不敢造次了。
九月的气温最后回升了一次,温度直达28℃左右,小小地热了两天。
小年轻火气重,温度变高就受不了,刚换上的薄外套又换下来了,宁知接连两天都穿得清凉,露胳膊露腿地穿,也不怕突然着凉。
担心这种天容易感冒,明舒晚上不让开空调,只打开窗户透气。18楼较高,晚上的凉风一阵一阵,客厅里一点不热。
宁知不满意,一身小吊带配短裤,恨不得全扒掉都不穿了。
没办法,明舒还是把空调打开了,不过最低只能开26℃,再低就不允许。
她们又回到了一起躺沙发的时光,明舒不习惯在房间画图,最终还是转到客厅里。明舒怕着凉,特地穿宽大的衬衫出来,下面还是短裤,不过用毯子盖着了。
宁知烦人,最初只是躺在旁边,不一会儿闲得无聊就挪挪位置,忽而把头搁她腿上。
她低头看看,与之对视,拨弄小孩儿的脑袋,温声说:起开,压着我了。
宁知辩解:不是压,都没使劲儿呢。
我要画图,一边去。明舒说,再拨弄一下,别打扰我。
宁知扭扭腰,换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你画你的,我不打扰你。
明舒说:你这样我不方便,没地方放板子。
宁知往旁边让开些,那我远一点,行了不?
明舒说:不行。
对方不管了,总之就是要枕着。
左右拗不过,再说也是浪费口舌,明舒吸口气,自我催眠腿上那位不存在,沉心画设计稿。
宁知还是有分寸,得逞了就不再找事,仰躺着玩手机打游戏,也不嫌头顶的灯光刺眼睛。
明老板画图时比较认真,全身心投入那种,效率快,完成度高,加上今晚灵感爆棚,没多久就搞定一幅设计。腿被压太久了,她这时才觉得有些酸痛,麻了。
宁知赶紧起来,连忙帮她捶捶。
下回别躺了,受不住。明舒说,自己也捶打膝盖,我这天天坐办公室,骨头脆弱,经不起折腾。
宁知应道:嗯,知道了。
明舒曲起腿,指使道:给我倒杯水。
宁知不迭干活,立即就去。
这么快就画完了?
明舒活动活动脖子和腰,画完了。
宁知哦了声,接水,送过来,喂明舒喝一口,而后放下。
一气呵成,服务简直周到。
明舒还有点不自在,不适应被人伺候。
然而刚要道谢呢,面前这位就挨上来讨利了,当场索要报酬。明舒下意识撑住,将手支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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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客厅内的灯都被关上了, 连电视机也关机,黑不溜秋一片。
落地窗外的世界繁华不减,马路上的车子仍旧很多, 时间不晚, 离凌晨还有两个小时,这个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离落下帷幕还早。
秋天在主卧里咬玩具打发时间,一直没出来,毛团子独自一只狗都能闹上半天,完全不用主人操心。
房间里倒是开了灯, 不过开的是床头的暖橘色台灯,昏黄柔和的光溢满整间屋子, 亦从半掩着的门后跑出来, 斜斜散落进过道外,但不足以照到客厅的另一端,更无法触及这边的角落。
她们自始至终都没出声,安安静静的, 有时会弄出轻微的响动,可不至于吵到主卧内的大狗。
明舒用手感受着宁知轮廓分明立体的脸庞, 一会儿又搂住对方的背, 将一只手抚到宁知后脑勺那里,摸摸小崽那一头倔犟的卷毛。
宁知把她抱了起来, 让朝着自己, 低头在她颈侧挨挨, 轻声问:明天林姨还过来吗?
要过来,下午到这边。明舒说,登时没转过弯, 怎么了?
宁知不回答,又贴着她的脖子往上,凑近到耳畔,轻轻说:明天周六,店里也没工作。
明舒嗯了一声,这周不加班。
那就是不用出去,宁知意味深长地接道,缓声慢慢说,这两天没别的事,可以居家休息
画图耗费了太多心力,今晚的明老板神经迟钝,听到这些话竟没琢磨出究竟是何意,等到想明白时已经晚了。
下半夜里,她俩还是分开睡,明舒进房间,宁知留在沙发上,一如往常。那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半了,夜色静悄悄,高楼之上沉寂与隐秘相互交织,一切都不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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