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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楚玉:谢了。

老曹转回身,插嘴道:阿舒,能再帮我买一样东西不?

明舒回道:你说。

老曹想让明舒去劳什子相机中古店给自己找一个旧款的老牌子产品,口头上描述了一通大致的地点和相机型号等等,然后发一张实物图片到明舒微信上。

也不是麻烦的大事,明舒都应下了。

司机绕路开回庆北路那一片地区,先送远一点的老曹到家,不久再抵达凡家大门口,最后才转回玉林苑。

这会儿时间尚早,但明舒和宁知都早早就上楼休息了,为坐长途飞机养精蓄锐,各自都不熬夜了,甚至宁知是在对面房子睡觉的,独自洗漱完就早早上床躺着。

一晚上好眠无梦,脑袋挨上枕头就是通天亮。

后一日白天是最后的准备时间,早上睡饱喝足,下午清点行装,再之后就收拾齐整出门了。

凡总亲自过来送人,帮忙搬箱子,送她们进入机场。

Z城有直飞戴高乐机场的飞机,当地时间凌晨出发,全途十多个小时,抵达巴黎差不多是那边的早晨六七点。

这个时期法国实行的夏令时,因而Z城与巴黎的时差大概是六个小时。

坐长途飞机不好受,整个过程还是挺难熬,尤其是中间的时间段,本就没什么困意,又不太想看剧打发时间,便只能戴上眼罩干躺着。

明舒到了中后段感觉有点晕机,便没怎么顾及宁知,上去以后就不咋管对方了,等到要下飞机了才将睡得七荤八素的宁知叫醒。

小卷毛倒是享受这趟路途,全程没有任何不适。她摸了摸明舒的额头,悄声问:哪里不舒服?

没事,明舒说,还好。

因着宁知这个举动,空姐还特地过来了一次,以为明舒这是咋了。

头等舱的服务极其周到,从头到尾都是高级别待遇。空姐非常热情贴心,哪怕明舒摆手示意自己真的没问题,可对方还是体贴地送上热水等一大堆东西。

戴高乐机场外已经有人在侯着了,是那位摄影师朋友斯蒂文为她们安排的接应向导兼司机,一个地地道道的法国年轻男人。

法国男人勉强会讲一点普通话,可不流利,腔调都快跑天边去了。男人很外向,大大方方的,待客之道还行,最起码态度还是比较尊重人。

宁知会讲法语,还说得不错,可以流畅地与对方沟通。

明舒也会法语,但不精通,水平一般般,有的话能听得懂,有的则一知半解。她中文法语掺杂着同那人交流,礼貌地请对方直接送她们去住的地方。

向导立马照办,送她们去早就安排好的酒店套房。

套房是豪华的三开间套间,客厅、主卧、客卧和洗浴室等一应俱全,甚至附带一个超级大阳台,阳台上还有吊床之类的物件,可以用以晚上俯瞰城市夜景。

这边的一切都是斯蒂文经办的,对方为了尽地主之谊,表达对朋友的欢迎,愣是把所有事情整得明明白白,住宿出行这些配置都不说了,连吃穿用度方面都已经考虑周全。

斯蒂文经常到中国游玩,很多时候都是老曹为他全程包揽,同样的,这次他也为老曹的朋友,也就是明舒二人包揽所有。

斯蒂文已经见过宁知,认识她是谁。

早前老曹和凡楚玉是这么通知斯蒂文的,告知他明舒她们来这边做干嘛,二人是何种关系,以及着重强调宁知并非普通的下属员工,还特地叮嘱斯蒂文,明舒这次过来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照应和监督宁知。

无人提及明舒的性向问题,全都忽略了这一点。

斯蒂文充分领会且贯彻了老曹他们的交代,过于有想法,因此就将她们安排到了一个套房里。

明舒不清楚这些,到了地方才知道是什么样。

向导让酒店员工把她俩的行李都一并搬进去,细致地讲着之后一天的计划,包括让她俩休息、调整时差,还有下午斯蒂文才会过来。

斯蒂文上午有工作,抽不开身,否则也不会专门找向导去接她们,有空早都自己去了。

明舒一时无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想换一个住处又觉得没必要,套房里本就有两间完全隔开的房间,又不是让她俩睡一张床或住一个屋子,执意要换反而浪费人家一片好心,也显得太刻意了点。

再有,这种高档次的酒店套房价格不便宜,提前预定时就已经结清了房费,临时换房倒有些不近人情了。

站客厅里思忖片刻,明舒还是将就凑合了,没太计较。

宁知对此接受良好,进门就四下张望一圈,随后先挑选了客卧,将自己的行李都推进去,把更好的主卧让给明舒,省得向导小哥再做分配。

小孩儿和向导小哥挺聊得来,叽里呱啦讲了一大通,到后面还交换了联系方式。

九点左右,向导小哥离开了,让地方给她们。

明舒进主卧放东西,自个儿动手收拾,拒绝了相应的客房服务。

宁知在外面问:要搭把手吗?

不用,她温声说,没多少东西,我自己一个人就行。

宁知懒得出奇,口头上想去帮明舒,但轮到自个儿这边了就不乐意自己出力,直接花几张票子做小费叫来酒店员工干活。

明舒一概不管,也不说什么,等收得差不多了才让这小鬼记得向家里报平安,顺便自己亦打电话给明义如女士。

刚到巴黎这边,上午没能做太多的事,时间很快就过去,她俩都来不及歇口气就到了中午的饭点时刻。

她们暂时不出去,叫餐到房间里吃。

巴黎当地的美食还行,有的口味挺不错,但明舒没什么胃口,晕机后遗症持续到这时候还没消散完毕,肚子倒是饿了,可看到食物压根吃不进去。她只吃了个羊角面包,其它的都没碰,全给宁知吃了。

宁知胃口大开,全然不受长途飞机的影响,不仅能吃能睡,精神头比昨天都好多了。

明舒这个奔三的大龄人士比不得活力满满的小年轻,吃过面包就去睡了大半个小时,稍微回回血,有点扛不住远程路途带来的疲劳与乏累。

你多睡会儿,早点我叫你。宁知说,细心地为她拂开额前的头发,碰了下她的脸和脖子,试试有没有发烧什么的。

明舒真没事,整个人好好的,只是精力不大行。她嗯了一声,嘱咐道:你不要乱跑,要去哪儿就给我留条短信,别晚点找不到人。

宁知说:我不走,就待这里。

明舒:反正随你。

中午到下午四点这段时间,套房里十分安静,没人进来,没人出去。

主卧的房间门半掩着,不曾完全合上,明舒在里面睡得很沉,倒床上的一边侧躺着,许久都不翻身。外面客厅内,宁知戴着耳机打游戏,不时回复群里的消息,默默地守在那里,真坚持了几个小时都不出去。

晚些时候,斯蒂文姗姗来迟,风尘仆仆地赶到这儿见她们,一脸歉然地解释为何会迟到。

明舒倒不介意这个,本来也没事做,来不来都没关系。宁知就更不在意了,巴不得谁都别出现。

晚上,斯蒂文带她们出去逛逛,四处走一圈,顺便把人带到自家吃晚饭,把她们介绍给家中其他成员认识。

巴黎之行的第一天过得还算顺利,只需要把状态调整过来就行,其余的都不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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