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城府极深（2 / 2）

徐锦凡边倒着桌上的茶，边开始试探何茉雨，假装没在注意，其实余光一直在犹疑着。

“什么问题?”

何茉雨头抬也没抬的回应。

也不指望他能问出什么高端问题，从小就爱问些稀奇古怪的，也不知道移传到谁。

徐锦凡一边小心翼翼观察何茉雨的脸色，一边问: “妈，你当初不是说我一个人玩太孤单，说要生个妹妹的吗?我也记得你似乎住院一段时间，说是要安胎，怎么后来就没下文了。”

何茉雨的神色瞬间凝住，但旋即便恢复正常。

何茉雨先是瞪了他一眼，才摇着头: “这都多久的事了，你那时候还小，流产的事你怎么会懂。”

“流产?可是我记得当年……”

“行了，问这么多做什么!”何茉雨直接打断徐锦凡的问话，低下头继续翻阅书籍，不再看他。

但只有她自己才明白，手掌心溢出来的汗代表什么。

她那无缘的女儿，算起来也要大学毕业了，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念书，吃饱穿暖。

对她的样貌，徐母已经完全没印象了。

要不是徐锦凡今天提起，自己可能不会再想起，不是自己心狠，而是自己既然当初将她到给别人，如今要用什么脸去找她。

就算见了面，也不会原谅自己，她自己也无法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