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羡抑郁症基本痊愈后,为免夜长梦多,在自己生日那天跟方恺音扯了证,心想着总算能名正言顺酱酱酿酿了,谁知俩人都忙,碰都难得碰到一块儿。
自从得知未婚夫对自己乃一见钟情,方恺音很是臭屁了段时日,这晚趴在床上校稿子,遽然埋首偷笑。
“怎么又这么方啊小方?”紧赶慢赶终于得空了的元羡凑近,瞥一眼文档末行的“任尾生牢捧住成小趣的脑勺”,点点她鼻尖儿。
“小方高兴不行哦?”她板着脸依旧可爱。
伊根本是刚出笼的肉包子,白生生香喷喷。“嗯,不行。”他一本正经,“因为我会忍不住想……”
他凑近她耳边悄声调戏,被姑娘娇娇一捶:“你好烦。”
“烦你一辈子,怕不怕?”
“哼。”她啊呜咬住他光洁下巴,小舌在褐痣上流连,“谁怕谁小狗。”
“……小母狗。”男人突然爆粗口,翻身紧贴压住惊呆的小方,落下昏天黑地的深吻。
她脸蛋腾地燎了原:秀榛有有救命嘤,这人,这人好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小方当然没被元野兽吃干抹净——但也差不离。
她鼓着粉颊糟蹋他头发:“我要不稀罕你了。”
含着姑娘粉嫩樱果的某人乍惊:“为什么?……你不舒服?”他揉揉她的小肚子,揪起一团肉肉。
“大坏蛋,”她丢开他的手,要哭不哭,“不是叫你轻一点吗?”
“我没听见,”元羡装蒜,俩爪子恨不得黏在她身上,“我就听见你说还要还要……”
“你你你!”方恺音羞恼太过,拿嘴去堵那吧唧吧唧吐浪花,啊不,是浪话的口条,结果……
她那个悔啊,羊入虎口不外如是。
元羡提枪上马,长驱直入攻城略地:“乖,再来一次。”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