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2 / 2)
文颂说,是我学校的师兄。
嚯,那他把你带着地方来。居心不良啊。
吉他手嗤了一声,用一种十分隐秘的语气,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说,你知道他吗?他这儿不太正常。对,就是这儿有问题。
文颂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就把我很好欺负几个字顶在脑壳上。
不然为什么只要一提到秦覃,所有人都用这种想吓他一跳的语气来跟他说话。
我知道啊,早就知道了。
带着报复的意图,他故意用很了解的口吻回答,他不是确诊很久了吗。
那种被吓一跳的表情出现在提问者的脸上。
原本想看他惊慌失措,却变成了自讨没趣。自信的成年人哪里能忍,知道他有病还跟他走这么近,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当然了。
文颂从善如流道,我喜欢他喜欢得不行了,一会儿见不到他,我就喘不上气来。不然我连酒都不会喝的人,干嘛要来这儿呢?当然是因为他呀。连他工作的样子我都想看。
别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就你这样的,早晚会被他给骗了。
吉他手又说,仗着长得帅有资本,玩得才花呢,他跟这乐队的鼓手有一腿你知不知道?外面还
实话告诉你吧叔叔,鼓手是谁我根本就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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