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1 / 2)
洛南珩抱紧晏北淮,我怎么可能反悔?那时候干爸问我如果你是omega,我愿不愿意娶你,我的回答是认真的。
洛南珩不知在想些什么,在他耳边又郑重补充。
晏晏,这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我想在我们结婚的那一天,给你一场最盛大的婚礼。你等我,好不好?
晏北淮心中鼓噪着,红着脸,嗯了一声。
天气越来越冷。
校园里姹紫嫣红的花落了大半,学校后墙的枇杷却将将开了头花,黄白的花朵一簇簇的点缀在树梢,芳香怡人。
十一二月的枇杷进了花期,结的果比五六月份结出的大的多,也好吃的多,不过易受冻。
之前张大发和晏北淮说了关于枇杷主人是学校校领导家为非作歹的亲戚的事后,晏北淮就和晏盛反映了。
那人再也不敢为非作歹,知道晏北淮和几个朋友喜欢吃枇杷,还专程送了满满一大篮子的枇杷过来。
张大发一边吃枇杷,一边笑着:好吃,太好吃了,不过还是咱们自己摘的更有滋味。
晏北淮以前还不太能理解这种话的意思,现在则慢慢能体会到了。
他塞了一个洛南珩递过来的剥好的枇杷在嘴里,看着一旁慢条斯理给他剥枇杷的洛南珩。
就比如,小洛给他剥的枇杷,一定是世界上最好吃的!
想什么呢?笑这么开心。洛南珩问。
晏北淮讪笑了下,脸颊有点红,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枇杷真甜。
洛南珩微笑,喜欢多吃点。
晏北淮也学着洛南珩剥了一个,趁着周围没什么人注意,直接塞到了洛南珩嘴里。
他红着耳朵小声问:甜吗?
洛南珩看着晏北淮,扬唇:很甜。
元旦晚会越来越近了。
唐驰升了班长,最近几天一直拿着报名表成天苦口婆心的劝班里的人参加节目。
晏北淮看着唐驰愁容满面,问:小唐,有几个报名的了?
一个没有。唐驰哀叹。
啊?晏北淮有些惊讶,怎么这样?
咱班本来就是一帮表现欲不怎么旺盛的咸鱼,高三了,更没人愿意报名。
唐驰叹气,要是珩神当班长,起码还能利用下个人魅力再吸引几个omega报名。现在,嗐!
.
晏北淮拉着几个朋友聚到了一起想办法。
真没有要报名的?
个个沉默。
晏北淮劝:大家别这么消极啊,选不上就当给小唐充个人头,选上了就当毕业了留个纪念啊。
罗啦啦摇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淮哥你忘了,去年我为了给珩神充人头,主动报名了个小品,我是编导,剧本兄弟情超标,被校领导约谈,今年我的节目不可能过审。
我和赵剑是那俩表演兄弟情的演员。张大发拉着赵剑弱弱举手。
他记得罗啦啦那剧本还是图省事,用她笔下的一篇沙雕同人文改出来的。
当时看过文的南北cp粉被辣得差点没朝这俩扔臭鸡蛋,张大发一度怀疑是cp粉举报了他俩。
晏北淮:......
咱们也可以想点别的节目啊。晏北淮道。
那我想不出,我除了这玩意儿就没别的能拿的出手的特长啊。罗啦啦道。
谁不是啊?张大发想了想,看向晏北淮和洛南珩,要不淮哥,珩神,你俩跑台上走个秀吧。脸帅也是特长啊!
晏北淮啧了一声。哪有表演这种节目的?
那淮哥,珩神,你俩那么聪明,肯定会有别的特长吧。比如小提琴钢琴之类的。
小提琴我不会,我以前就因为好奇和洛南珩学过弹钢琴,不过早没练了,就是个半吊子。晏北淮说着,看向洛南珩,啊!对,小洛你钢琴不是十级么!
晏北淮说完,看了眼洛南珩的手,又犹豫了下,刚想再说话唐驰已经激动了,卧槽,淮哥你不早说!
罗啦啦也星星眼起来,啊啊啊这个绝对可以,淮哥珩神你们来个双人联弹吧!画面绝对棒呆了!
晏北淮想起自己半吊子的水平,忙想拒绝,洛南珩却嗯了一声。
罗啦啦乐道:珩神同意了。淮哥,你快一起吧!
晏北淮摇头,小洛上就行,我都说了我是个半吊子,不行的。
罗啦啦怂恿:你找珩神帮你温习啊。你那么聪明肯定行!
晚间,晏北淮和洛南珩自习后,坐在琴房里练了一会儿。
你的手真没问题?晏北淮看着洛南珩修长好看的手上蜿蜒着的旧疤,心里自责又忧虑。
没事,放心吧。洛南珩对晏北淮道,你弹的还可以。在学校演出是没问题了。
这是我比较熟练的曲子。换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行不行。
那我们就选你比较熟悉的。洛南珩安抚,你回去,想好弹什么曲目,记得告诉我。
晏北淮晚上回去,躺在床上翻着手机里的曲库冥思苦想。
翻到最底时,他突然灵光一现,坐了起来,起身开灯,坐到桌前拿起了笔。
一直过了凌晨一点,他才打着哈欠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晏北淮兴冲冲坐到洛南珩身边,小洛,我想到我们合奏什么曲子了。
他把一张涂涂改改的乐谱拿出来。
洛南珩看了眼,那是《穆尔纳站台》改编后的乐谱,把原本的两声部改成了四声部。
他眸光微动。
你想和我一起合奏这首?
晏北淮有些不好意思,点头,小洛,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
好。
元旦晚会在紧张的排练后到来了。
礼服是洛南珩找人订做的正装,一黑一白,设计剪裁得十分合身,两人穿着礼服从更衣室走出来时,直接成了焦点。
晏北淮忍着不适和洛南珩坐在化妆间里,化了点妆,给他俩化妆的学妹激动得不行。
在征求晏北淮的同意后,拿着手机对着他俩疯狂拍照。
节目要开始了,晏北淮透过幕布缝隙偷看了眼台下。
紧张吗?洛南珩问。
也不是,我就是怕出错。晏北淮小声道。
不会的。就算错了,这首歌这么冷门,观众也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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