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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老先生才是百闻不如一见,早就听说老先生气度不凡,修为精纯,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戈彧恭敬的对老先生拜了拜,暗地里连踹了阿苏生好几脚。

阿苏生哪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假咳了两声打断了两个人的互相恭维,直接道:相绝老先生还有别的客人要招待,我们就不多耽误你的时间了,先行一步了。

阿苏生这明显已经是不耐烦了,于是相绝微微一笑,神君说的对,里面请,里面请。

戈彧松了口气,赶紧推着阿苏生往里面走,没走几步,就听见几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了起来。

阿苏生往门口瞟了一眼,十分不爽的啧了声,戈彧也在心里吐槽,这相梵不过就是过个生辰,这请的太宽了,大半个神界都被他请来了。

他们两人是来的最晚的几个宾客之一,阿苏生才和别人寒暄了几句,就听一个小妖侍跑到门边喊了一句,开宴了。

三界众生往往在这些地方异常的相同,妖界过生辰和人界半斤八两,大肆操办一番最后也就是在饭桌上互相吹捧几句,宾客也好,主人家也好,都吹嘘几句寿星的功勋捧捧排场就行了。

戈彧都已经准备好把自己淹没在人海里做个不起眼的小鱼了,没想到他被阿苏生领着坐上饭桌的时候就已经很惊动四方了。

紧跟着他们两人的脚步,重钺和徵野也坐在了这一桌,本来这两人在神魔两界就是知名人物,且素有不和传闻,现如今坐在了一桌上,可想而知会吸引来多少人的目光。

阿苏生的不爽已经挂在了脸上,但作为一条不起眼的小锦鲤,戈彧只好一言不发的吞下这口黄连,这两个好歹也是尊贵人物,真没想到仅仅看见这张和姚华仙君有几分相似的脸,就能这样紧跟着不放。

大人物不要脸起来,总是比他们这种小人物要让人头疼。

妖界的席面和神界的还是稍有差别,而且看着就很有妖界特色,盘子里装的并不是蒸炸炒煮做出来的那些,而是一些灵果之类的东西。

为了掩饰自己的焦躁,戈彧上手就准备来上几个灵果,结果被阿苏生打了手。

妖界的东西杂质重,不利于你修行,之前才说要努力修行,这才多久,就忘了?阿苏生故意亲昵的捏了捏戈彧的鼻尖,果然就听见同桌的某两位指骨捏的嘎嘣响。

他心里但是痛快了点儿,但戈彧是真担心,这两人不会冲动揍人吧?

不过好在相绝很快就出现在了席面上,挥手示意大家他有话要讲。

这是生辰宴这一类宴会的常规操作,作为东道主,除了在各种地方照顾到宾客,总是要说几句来表达一下自己的热情好客,或者是宣布点儿什么,好让在座的出去广而告之。

相绝就是后面这种,在大家把目光聚集到他那边之后,他语重心长的呼了口气,谢谢在座各位来参加我孙儿的生辰宴,这小子不成器,十万岁了还在让我这个老头子操心,继位妖皇了也没什么长进,连个孙媳也没给老头子我娶回来

听到这儿,戈彧心里咯噔一声,直觉接下来肯定有什么事情要落到自己头上,果不其然,相绝招呼相梵到了自己的手边,接着道:我这孙子没本事,但老头子也不想他孤独一生,今天就当着各位的面儿,问问归墟昆仑的戈彧神君,愿不愿与我这孙子永结同好。

相绝虽然好像是在问他的意思,但话语里却没有多少询问的意思,而且当着这么多人面,戈彧根本没办法严词拒绝。

他一时有些手足无措的愣在了当场,虽然想要想出个圆滑的理由来拒绝,但事发突然,他这么短时间也想不到。

众人渐渐地把目光都聚集在了戈彧这边,他被盯的额头都冒了汗,正准备咬牙得罪了相绝相梵这两个妖怪,同桌却有人比他先怒了。

徵野嘭的一掌震碎了桌子,本尊可不知道,原来还有人敢和本尊抢人。

这下戈彧倒是不用自己拒绝了,但他并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反而右眼皮猛的跳了一下。

魔尊又是什么意思?戈彧何时就成了你的人了?重钺冷笑了一声,手指漫不经心的互相捻了捻,他是瑶池锦鲤,是我神界的人!

重钺神君,你这话就不对了。阿苏生翘着二郎腿,斜眼盯着重钺,戈彧是我归墟昆仑龙池里的锦鲤,是我们归墟昆仑的小鱼儿,你可别给自己把地盘儿划拉的那么大啊。

宴席上的众人统统吸了口气,一道道目光犹如实质,戈彧如芒在背,正准备拉着阿苏生趁其不备的突出重围冲回归墟昆仑就听相绝道:徵野魔尊,重钺上神还有阿苏生神君,三位稍安勿躁,老头子我又不是在抢亲,只是在替我这不成器孙子提亲而已,这戈彧神君尚且还未说什么,三位何必先忙着着急。

那行,戈彧,你来说。徵野本就没什么耐心,眼下巴不得戈彧立马拒绝相梵。

因为这一妖一魔的几句话,众人的目光统统聚集在了戈彧的身上,他头疼揉了揉脑门儿,想靠靠桌子缓解一下尴尬,这桌子还被徵野一掌给劈了。

那什么,大家都是朋友嘛,有事不如问问我家神君?戈彧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大门口。

第23章

众人闻言,皆是微微一怔,随即他们又将目光顺着戈彧指的方向看去,晕晕暗暗的大殿门口赫然出现了一个光亮鲜明的身影,那人自带一股似梅花一般清冽的寒气,一身白衣翩翩,恍若一坛浓墨之中的一朵白梅,让人移不开眼睛。

众人愣了好一会儿,来人正是归墟昆仑隐世千万年的追月神君。他一身白衣胜雪,轻纱蒙面,他缓缓踏进宴会大殿,每走一步脚下都生出一阵冷风,他所到之处就像是带来了归墟昆仑的万年雪,冷得那些神仙妖魔直打哆嗦,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法力。

相绝直愣愣的看着追月神君看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侧过头嘀嘀咕咕道:我都做好入土准备了,巫这老家伙怎么一大把年纪还这么风骚?妖里妖气,不正经!

怎么?本尊特意出关来庆祝妖皇十万年生辰,相绝老妖皇怎么都不来迎接迎接本尊?追月神君走到大殿中央才停了下来,他幽幽的看着相绝又看了看和阿苏生坐在一起的戈彧,如果本尊方才没有听错,好像有人看上了我们家戈彧。

追月神君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周身散发出源源不断的灵力威压,导致整个大殿都充斥着一股冷冷的寒气,这股寒气不似寻常寒气,它直接渗入在场所有人血肉骨血之中,是任何法术护罩无法阻挡的一种灵魂上的攻击。

在场的小仙小魔早就忍受不住了,他们想要逃离,却又畏惧追月神君而不敢动弹,就连几个魔尊上神都脸色苍白起来,额角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神君这是什么意思?重钺上神紧紧咬着牙,一滴汗珠顺着他的下巴缓缓滑落在桌面上,我们只是正常询问戈彧的是否愿意我们道侣而已,神君就要这般惩罚我们吗?神君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呵追月神君轻轻一笑,他缓缓踱步走到戈彧身边,阿苏生心不甘情不愿的站了起来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追月神君。

所以你这是在埋怨本尊了?追月神君轻笑着说道,可他的眼底却不见一丝笑意,你们不经本尊应允就向我归墟昆仑弟子提亲往好听了说是追求,说难听点那叫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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