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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近身服侍吗?
这年头,谁还没几个小厮、丫头。
谢谢何大哥,你真是个好人。六子一脸感激。
再次被发好人卡的何禅,内心毫无波澜。
直到晚上,当六子拿着铺盖,理所当然的走到他房间,准备打地铺时。
何禅傻眼了。
你这是干什么?
何大哥,作为你的贴身小厮,守夜是我该做的。六子一本正经道。
何禅:我怀疑你是来折磨我的。
不,不用了,你回去睡觉吧,我这儿晚上不需要你。
怎么能不用呢,何大哥你放心,我晚上不打呼,不会打扰你休息的。六子拍拍胸脯自豪道。
那你可真棒。
呸,不是,你真打算睡地上?
行,那你睡吧。
何禅不管了。
他算看明白了,老六还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他较真的事,你别想改变他的想法。
主体这边好不容易休息了。
姬无昌那边却出了岔子。
他!
姬无昌,又双叒叕来了!
大晚上的,这一个二个,闲的慌。
咋滴了,晚上没我你是睡不着,还是咋的?
一进门,就听到他这怨气满满抱怨的姬无昌:你还别说,还真是睡不着??
第20章 呓语 姬无昌不想来的。
毕竟下
姬无昌不想来的。
毕竟下午发生了那事,实在太尴尬了。
他也是没想到,自己脸上适时露出的冷淡,不仅没有吓退何禅,反而让对方变得更加主动。
想到下午那一幕,姬无昌的耳朵便忍不住发烫。
表面若无其事,默默的看向明明不愿意他来,却要装作一副高兴的模样,来迎接他的何禅。
呵,这就是欲情故纵吗?
下午都猜到他有读心术,这会儿见到自己,不仅没防备,内心反而更加的活泛、肆无忌惮。
心里说着不要,实际上却巴不得朕来!
朕就知道你离不开朕!
姬无昌嘴角隐秘的往上翘了翘,接着一甩宽大的衣袖,大步上前走到何禅面前,在对方喜不自胜(呆若木鸡)的表情中,身体微微前倾,伸出一只手轻轻勾起了他的下巴,语气平淡道:
爱妃似乎不欢迎朕?
知道你还问。
哪能啊,陛下能来,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不欢迎呢。前者心声,后者嘴里说出的话。
说实在的,何禅想的是,既然大家都已经说开了,那就不装了,谁知看老三这副神情,是不打算结束这段相互演戏的友谊?
好吧,只要你不拆穿我,那我还是你的好爱妃。
说着,何禅脸上笑的跟朵花似的。
恰巧,他今天的装扮,头上正好簪了朵花,还是红牡丹,不知道是哪位宫女簪的,禅意宫的宫女,到现在,何禅都还没认全。
不是不想认,而是何禅发现,早上侍候自己梳洗打扮的是一波宫女,晚上又是另一波。
除此之外,晚上还多了两个守夜太监,被他打发在外间休息。
若非姬无昌突然过来,他这会儿已经在宫女的侍候下卸妆睡觉了。
我只是意外,没想到陛下这么宠我,要是让后宫其他姐姐知道了,不会怪我独占陛下吧?
呕!
我原来还会这么恶心?
何禅抖了抖,顺便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挪开姬无昌的手。
现在,何禅是看见姬无昌的手就怕。
都有阴影了!
爱妃是在怪朕,后宫的嫔妃太多吗?姬无昌意味深长道。
心想,他开始嫉妒朕有其他女人,说明他越来越在意朕了。
可惜了,朕是帝王,在这个位置上,注定后宫佳丽三千,就算有喜欢的人,也不可能做出独宠一人的荒唐事。
要是他听话,朕不是不可以给他几分偏爱。
何禅:
已经被姬无昌的脑回路惊呆了。
什么叫我怪他后宫嫔妃太多?
有吗?
我的潜台词,明明是想让你去其他人那里,雨露均沾!
还有,老三这什么眼神?
何禅浑身发凉的抱了抱自己,干笑两声,说:陛下,要不咱们洗洗睡吧。
睡觉!
睡觉总行了吧。
姬无昌:他急了,他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不过
咱们?
洗洗?
忽然,姬无昌发觉自己的鼻腔有点痒痒的,随后一股热流
唔,爱妃先去洗吧。姬无昌侧过身,伸出右手捏了捏鼻子,脸色略微泛白摆手道。
那我去了?何禅一脸狐疑的看着颇有种做贼心虚的姬无昌。
而在姬无昌的耳中,他这句询问,变成了何禅再次向他发出共浴的邀请。
姬无昌内心冷哼,心说他也太不知羞耻了。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和朕共浴?
姬无昌目光复杂的看着何禅前往汤池的背影,仿佛要把他整个人看清,看透。
终于远离了姬无昌的视线范围之外,何禅狠狠长出一口气。
再待下去,他怕忍不住跳上去给老三打出一对熊猫眼。
然后和自己这具分.身说拜拜。
何禅卸完脸上的妆和发饰后,郁闷的坐在汤池内,身边只留了一个给他兑水的小太监。
小太监长的眉清目秀,目测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发现他是男人,也只惊讶了一瞬,很快底下头,继续自己的工作。
何禅发现,这皇宫里的太监宫女,不是一般的守规矩,从不多看、多问、多嘴,就像现在,他问小太监叫什么。
小太监老老实实和他说自己叫小卓子、十三岁后,便不说了。
任凭何禅吹的天花乱坠,一张嘴始终紧的像蚌壳。
直到何禅换了个,不带姬无昌的话题,小卓子才松口气,回道:
海棠姐姐已经没事了,只是以后不能在何才人面前侍候了。
海棠是下午那个犯错的宫女。
闻言,何禅不爽瞥了他一眼,说:原来你会说别的啊。
小卓子低头抿嘴。
又来了。
何禅无趣。
看来在这皇宫里,自己是找不到能相信的宫人了。
也罢。
到时等我完成任务,我直接走人!
无牵无挂的,挺好。
想到这儿,何禅顿时不纠结了。
蔫下去的精神,立马支棱起来。
你先出去吧,我穿衣服。何禅将人支开后,从一旁的地上,拾起白色丝质亵衣,系上丝带捋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就这样出去。
何才人。小卓子拘谨的奉上干燥的帕子,其实他是想亲自上前给何才人擦拭的,但何才人貌似不喜欢有人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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