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得就这般……
其实,昨日夜里,自己已经忍住了好几回,今日醒来,浅浅又还在昏睡,只得又隐忍住。
好不容易,熬到怀中的小人儿苏醒,又加上是给她涂药——
这般亲昵、亲近之下,自己如何又能清高自持?!
本来正经地涂着……
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又止不住地情不自禁,情意浓烈起来——
最后,索性就把自己,生生地当成了膏药了……
(木木铃:说实在的,我真佩服师父大人的骚断腿!
╮(╯▽╰)╭真的太骚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
御尘风:以前没有遇到浅浅!
云浅:师父已经不是以前的师父了o(╥﹏╥)o
御尘风:浅浅,别哭(づ ̄3 ̄)づ是我不好,我给你涂药
木木铃:嗨忒!你这个禽兽(╯‵□′)╯︵┻━┻
浅浅都快要被你哭死了(╯‵□′)╯︵┻━┻
御尘风:没有哭死,只有谷欠仙谷欠死!
木木铃:og你可以再骚一点吗╭(╯╰)╮)
见云浅迟迟不语,也不看自己,也不回应自己。
御尘风自是担心浅浅真的生了气了,愈发柔了眉眼,声音更是温柔的不得了。
额头抵着云浅的额头,修长浓密的睫毛跟小刷子一样,轻轻地颤了颤,扫在云浅的脸颊上,又似拂在云浅的心尖上。
那种微微的痒,直钻人心。
薄纯微张,似撒娇一般,极耐心地哄着。
“浅浅,我的好浅浅,好宝贝!这一次,你就原谅我,不生气了好不好?嗯?”
尾音上翘,勾魄撩魂。
“浅浅,你是我的宝贝,是我一个人的宝贝!
我保证,保证绝对不期负你了,好不好?!”
只是,如今的云浅,早已经被御尘风期负地半点气力都没有了。
再加上,此刻被他这般软糯糯地唤着“宝贝”——
那声音,低沉而悦耳,落到最低处,好似初春最柔的风,幽幽地拂进自己的心湖里,直吹的心尖都整个酥了。
“浅浅,好浅浅,你不要不理我了,好不好?”
御尘风的语气柔的一塌糊涂,更是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却让云浅无从拒绝。
“好浅浅,难道,难道你真的舍得不理我了吗?”
鼻尖在修长的玉颈与鼻尖处游离着,直惹得云浅眼睫都颤了颤。
“你就理我一下,原谅我,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嗯?”
声音如泉,一点点地在耳畔流过。
一时间,云浅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师父,师父几时变得这般黏人、这般撒娇了?
而且,这些甜言蜜语,这些撒娇的话,若不是亲耳听到,自己真不敢相信是出自师父止口。
这才几日,师父竟变成这般……
且师父黏起人,撒起娇来,自己完全无法回拒。
怎么办?!
再说,如今的云浅,又哪里真抗地过御尘风的软磨硬泡,又是哄又是半撒娇地……
在御尘风的甜言蜜语与信誓旦旦下,云浅终是松了口,点了头,低低地应了一声。
“嗯。”
耳后更是一片如霞的红。
其后,御尘风自是不敢再惹云浅生气,乖乖地替云浅涂完药,小心翼翼,如视珍宝一般。
而云浅也由他抱着,拥着,哄着……老老实实地涂着膏药。
许久之后,总算是彻底的涂好了膏药。
期间,御尘风自然是不敢再擅动、胡来,要不然,真的将怀中小人儿惹恼了,哄不好了,可不行——
如今的自己,可是一时半刻都离不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