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你当我傻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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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以一个男性的身份一路生活到了三十二岁,鸣人既然并不患有性别认知障碍这种病症,那么,他在这辈子重生过来成为一个小女孩儿之后,当然不可能会对自己被改了性别这件事情感到高兴。

不想成为什么在自己看来根本就是奇葩的双性人,与此同时也根本就不想成为什么香香软软的女孩子,鸣人假如能够在不过才刚刚重生之后就立刻接受自己这辈子的性别,那可就真的是怪事了。

在一开始刚刚得知自己成了一个女孩子的时候茫然无措,甚至于感觉这根本就是老天爷在和他开玩笑,鸣人却不可能让自己一直为这个问题烦恼。

毕竟,性别这种事情,不论他怎么为此感到苦恼也不可能改变,所以,在经历过一开始的震惊以及难以置信之后,鸣人很快就对自己进行了心理调适,让自身能够以冷静平稳的态度来看待这个问题。

“现在是我年满三岁的这一年,那么这也就是说,雏田会在年末过生日的时候被人绑架。因此,假如说我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来改变这件事情的话,那么我也就根本没有那个时间,继续为了自己性别的事情纠结下去了。”

经历了自己的性别被改变这种荒谬的事情,鸣人就算能够确认这辈子的木叶忍者村同样发生了九尾之乱,但是,他却根本就没有办法在雏田的问题上加以断言,判断出上辈子已经发生过的事情究竟会不会再次发生。毕竟,他的性别被改变了,这样一个巨大的变数已经确实存在了不是吗?

不能够确认自己上辈子所知晓的那些事情这辈子究竟会迎来怎样的走向,鸣人当然不可能会把自己所想要预防的事情提前说出来,好让村子这边的人手能够做好准备。

并且,就算他能够断定上辈子发生过的这样一场绑架案这辈子同样会发生,他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就真的能够得到他人的认同和接纳了吗?答案当然是不可能的。

鸣人之所以能够说服猿飞日斩以及旗木卡卡西,让他们相信自己是重生的,完全就是因为当时他用飞雷神、螺旋丸、仙术这些东西作为了佐证,从而能够让对方相信这样一个实力强大并且作战经验丰富的鸣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是一个不过才三岁的孩子。

但是,假如在他根本就不具有这样强大的力量的情况下,他就莽莽撞撞地跑去找三代火影摊牌,猿飞日斩真的能够相信这样一个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不过是三岁小破孩随便乱说的戏言的情报吗?

云忍者村的忍者,表面上是为了和平友好而来,因此,村子里的忍者在没有得到任何确凿的证据或者值得信赖的情报的情况下,面对着鸣人所说的这些话,他们也不过会认为这是有一个小破孩想要不知道事情严重性地破坏两个村子之间的和平罢了。

所以,顶着九尾人柱力这样一个惹人讨厌的身份,鸣人无论当时说什么,都根本不可能得到他所想要得到的回应。于是乎,为了防止宁次的父亲因为这样一场绑架而丢掉性命,鸣人当然也就只能够依靠自己的力量了。

而假如说他拥有了强大的实力的话,那么,根本就用不着拿着这样的力量去向三代火影佐证自己的说法,鸣人自己也能够顺顺利利地解决这个事件。于是乎,在提高自己的战斗能力这件事情上,必须抓紧一切时间努力进行修炼,鸣人当然也就不可能继续在自己性别的这个问题上耽搁下去了。

“人的身体里有那么多的器官以及系统,而专门用来繁衍后代的那一部分,平日里根本就派不上任何用场。所以,只要我大脑正常、四肢健全,性别是男是女难道还能够干扰到我想要去做的事情吗?”

本来就是一个傻不愣登的乐天派,鸣人会在判定自己的性别问题根本就无法与宁次父亲的生死相提并论之后,就把这件事情姑且丢到脑后,根本一点也不奇怪。

上辈子都已经活成一个大叔了,也依旧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谈过恋爱,鸣人作为一个既没有老婆又没有孩子的孤家寡人,事实上只要一想到没有任何一个家庭会因为他的性别改变而被拆散,就能够自我安慰说这个问题再严重其实也没有严重到哪里去。

在非常顺利地解决了雏田的问题之后,紧接着又因为各种各样的麻烦事,而根本没能够再想起自己性别的这个问题,鸣人甚至于还因为自己平日里所使用的身体是上辈子用惯了的色诱之术的关系,因此常常根本不记得,自己的性别事实上已经改变了。

只想着,大不了就像上辈子一样一辈子单身,鸣人却在这天落座于熙熙攘攘的小饭馆的餐桌旁之后,第一次真正认识到,性别改变究竟会给他产生多么巨大的影响。

“每个月都会不舒服那么几天?”在小樱提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她究竟在说些什么,鸣人作为一个单身汉,没办法在这种事情上做到反应灵敏,其实也根本没什么可奇怪的。

但是,等他很是反应了一会儿,这才终于明白对方究竟在说些什么之后,他瞬间就一整个人都不好了。

“所以,小樱是在说女性独有的那个......例假?”在意识到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坐在一个小姑娘旁边,听她讲女性的这种特有生理现象,看上去究竟是一件多么猥琐而又羞耻的事情之后,鸣人的内心一瞬间是非常崩溃的。

“不要啊!我只是出来帮小李找外科医生,而不是来帮小李找妇科医生的呀!”不可能把这种心里话说出来,而只能够无声嘶喊着看看桌对面的纲手以及静音,鸣人一瞬间只感觉自己仿佛一个变态,居然和三个女性坐在一起研究这么个问题。

因为羞耻心的关系而感觉自己如坐针毡,鸣人必须得承认,在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医生,因此不可能像桌对面的那两个人一样,如此坦然而又淡定地面对这种问题的情况下,他一瞬间只想夺路而逃、拔腿狂奔,尽可能地离面前的这张桌子能有多远就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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