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有嫔妃来投靠贾云岫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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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戚子叶也有困难:我是坐在皇上身上喝酒的,共用一只酒盏,皇上力气大着呢,一手搂着我到处移动,一手端着酒盏,他一口我一口……

戚子叶似乎在“喝酒”与“受孕”之间徘徊,贾云岫也就说到这里吧。该怎么办还得看戚子叶自己的选择。

不过十日的工夫,戚子叶和莫嘉颖的表现就见分晓了,莫嘉颖是按照贾云岫所指点的去做的:学习看书习字。

戚子叶对念书实在不行,她现在太心烦气躁了,根本没法从一个字一个字地开始学习,对她而言不如多想几个舞蹈动作来博得皇上的久留在卧铺。

戚子叶很少来熙合殿了,她害怕贾云岫再问些诗书方面的事,那就丢人了。这也就是戚子叶自己把她的靠山给抛弃了,贾云岫也懒得管:随你去吧,戚子叶,本宫只能点拨到此了,你想走你自己的路就随你去。

站着在高耸的熙合殿前,贾云岫感慨颇深:郭启勋,我们现在是皇上贵妃,是天下最高的身份,可是我们夫妻的话越来越少,你甚至不知道我的想法,也看不出我的不开心。

最受不了的是现在说话与你,要斟酌来去,要咬文嚼字,好怀念以前我们关上房门就随便说啊吵啊闹啊,你都依着我。现在我不确定,假如我还这么做,你会不会将我的贵妃一位给废了。

正是酷暑时候,可贾云岫并不喜欢进入这熙合殿,因为感觉里面还好冷,像冬天一样冷。是因为贾云岫出生在炎热的青州还是因为这熙合殿少有郭启勋的脚步?是后者吧?

一片枝叶落下在贾云岫的披肩上,贾云岫捏着看:细致嫩绿,为何在这夏日也有绿叶落下?是否花开有时花落无时?不管开地再好的花卉也会在不经意间由于各种意外而凋零。

那么树木或者花茎就不能倒,否则永远难再开花。嗯,是的,女人既然如花,那就要做到年年开放,而不是一生一次。贾云岫决心再次升起,去做她该做的事去。

现在后宫嫔妃关系有变动,就是那个戚子叶,对德妃艾令月特别恭敬,几乎是每日都要去艾令月的咸清殿给艾令月的儿子郭久做点心,亲手做。

戚子叶在艾令月面前是装地可怜兮兮的:“奴婢在这后宫内举目无亲,常感寂寥,以后就指望着德妃娘娘来提携奴婢了。”

你还寂寥啊?我艾令月都还没说寂寥,你竟敢说寂寥。你一人霸占了皇上三分之二的宠,还敢说寂寥,是在本宫这里卖弄吗?让本宫提携你?想的挺美啊。

看来戚子叶不识人也不懂说话,一下就激怒了这位拥有朝廷支持的前朝公主艾令月了。

而艾令月只是被激怒,却没怒出来,她坐着摇椅悠闲地看着戚子叶带着郭久玩耍,慢悠悠地说着:“戚昭仪这话可就抬举本宫了,本宫怎么及得上贾贵妃啊?”

戚子叶似乎知道该说什么了,就说了一大堆关于贾云岫不如艾令月的话,最后总结:“如果不是因为贾贵妃是皇上的结发,如果不是因为贾贵妃生了三个皇子,那她的地位怎么可能在德妃娘娘之上啊?”

话是好听,说地艾令月云里雾里的,但艾令月也不止是让戚子叶来说好听话的。

就这么着吧,戚子叶是已经转移了靠山,从贾云岫转到了艾令月这里了。

熙合殿。

贾云岫抚琴的手没有因此而停,只是弹奏的音调小了些,因为她要谈论:“本宫不奇怪戚子叶会去投靠艾令月,只是奇怪艾令月没有反感戚子叶。戚子叶这般漂亮得宠必定会令艾令月嫉妒,戚子叶说话容易得罪人也容易让艾令月发脾气。”

“可事情就是这样,戚子叶每天去给艾令月献媚,还对七皇子问好,做各种下人事。”折红将后宫都知道的可靠情报说出。

贾云岫画着花儿幽兰淡雅,悠闲地说道:“到了这个程度啊?艾令月居然可以让这貌若天仙的戚子叶在她面前说个不停,”贾云岫稍稍皱眉,随后放开了一点笑,将毛笔放下:“看来艾令月这位前朝大公主的是越来越懂事了啊,学会忍了,也在笼络她的人脉网啊。”

“那这样对贵妃娘娘可不好啊,要是德妃势力大了……”折红不敢再说下去。

贾云岫又拿起了画笔继续她的幽兰画作,声音语调一点不变:“没事,艾令月笼络再多人也没用。她想要登上皇后之位看似简单,可还要前朝的支持呢。艾令月是后宫嫔妃,不敢与前朝勾结。现在本宫也不去对付她如何,只要她乖乖地呆在她的咸清宫里,不闹事,那本宫就不管她笼络了多少人,也不在意。”

折红可着急呢:贵妃娘娘,这事真的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吗?

暂时还是挺简单的,日子就这样过,后宫的日子就还是这样:皇上郭启勋临幸最多的是戚子叶昭仪,戚子叶平时呢就去艾令月的咸清宫里一口一个“德妃娘娘,七皇子”地拍马屁。贾云岫每日做着她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与昭仪莫嘉颖谈谈现状,还有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检查幼子,也就是五皇子郭治的学习情况。

这让贾云岫很满意:郭治,你已经快达到你哥哥郭柠郭佑的水平了,不过娘亲不会让你走了他们的后尘。

似乎还忘了两个重要的人:穆氏姐妹,穆芦和穆苇最近怎样了?

贾云岫要掌管整个后宫,所以必须要了解,她也肯定要看住这两个不省油的灯。

穆芦现在这身体是好了起来,那个见不得人的“梅毒”是已经痊愈了,只是皇上现在临幸戚子叶着迷,暂时忘了穆芦这位绝世大美人。

这就是光靠美貌吃饭的后果:任何一个美貌女子都可替代你。

现在穆芦急地要死,在她的住所,几乎是每日请穆苇来:“你跟皇上说了没有啊?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去?”

穆苇心里也急:“姐姐你不是不知道皇上对我远不及对你的宠爱,我要见到皇上真的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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