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1 / 2)
方稚水解释道,随后警惕的看了眼阮眉。
你是不是
不是不是!
阮眉连连摆手,退开三步远,伸手抄起桌上的水杯:
我再去帮你倒水!
她落荒而逃。
方稚水躺在枕头上,缓缓舒了口气。
下午就得赶紧走了,不然不管是抑制剂还是气味瓶,都要没有了。
她刚才借着去卫生间的机会,给自己又补了一针抑制剂,又喷了一瓶柠檬味。
这样应该就不会被认出来吧
方稚水有些惆怅的看向门口。
阮眉过了一会儿,端了水进来,放在床边问方稚水:
中午想吃什么?
方稚水摇了摇头:
我不能白吃你们的
阮眉:
天天吃我做的便当,你还给我们伙食费呢,怎么就是白吃了?
方稚水瞬间理所当然的一笑:
那我要吃炖排骨。
阮眉皱了皱眉:
你发烧了算了,我努力做的清淡点。
方稚水微笑,笑着笑着,眼里又有亮晶晶的东西在闪烁。
眉眉,你对我为什么这么好?
阮眉愣住了:
也也不是太好吧?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方稚水低声道:
从我出生起,除了你,没人对我这样好过,哪怕是我的亲生母亲。
阮眉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走过去,轻轻摸了摸方稚水的头发。
没关系,以前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在呢。
第37章
热锅下油,火焰在铁锅旁边不断舔舐。
焯过水的排骨,干净好看摆在盘里,阮眉端起盘子,眼疾手快倒进油锅,一股白蒙蒙的热气,伴随着呲啦一声令人愉悦的声响,迅速蒸腾起来。
水汽裹挟着排骨,在油锅里翻滚,渐渐的,排骨紧致的瘦肉上出现了焦痕。
阮眉这时候倒进去葱姜蒜片,加入生抽老抽和蚝油,翻炒到所有排骨都裹上酱色,加烧好的热水进去,刚没过排骨。
把所有东西转移到砂锅里,小火咕嘟咕嘟冒着泡泡,排骨的香气在厨房里溢散开来。
盖上锅盖,阮眉去擦了擦手,排骨已经炖上了,她正要去做几个别的小菜,就被奶奶挥舞着锅铲赶了出去。
行了!做完你那排骨就出去,剩下的我来!
阮眉笑着解下围裙,帮奶奶系上,自己走出厨房。那股烟火气很快消失,她来到主卧门前,不知为何,心头有些忐忑。
阮眉推开门走进去。
床上的美人,此刻正在熟睡,睫毛轻轻眨动,嘴角紧紧抿着,哪怕是睡觉都睡得不安稳。
阮眉过去坐下,伸手帮方稚水拂开额角的碎发,面容严肃的盯着方稚水看。
她心里有许多困惑,总感觉面前的人就像一团迷雾,怎样也看不清楚,又像一颗洋葱,剥了一层还有一层。
方稚水脸颊细嫩,之前因为发烧烧出来的粉色,现在已经退下去了,更显得人特别白。
阮眉已经不记得刚到这个世界时,看到的方稚水是什么样子,有没有现在这么白呢?
她想起,当时自己还把人家壁咚在墙壁上,一穿过来,马上紧张的不行,只敢看人家脖子位置,都不记得脸是什么样了。
那时候的自己,打死也想不到,最后会和方稚水成为这样的好朋友呗
方稚水那时候对自己也有很多警惕,时不时的观察,让阮眉天天演戏,演的自己也很心累。
现在呢?自己的戏倒是不用演了,可是,怎么总感觉对方在自己面前演戏呢?
但不管怎样,阮眉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方稚水对自己的感情一定是真的。
她是真的要和自己做好朋友,一辈子的那种,不然不可能在崩溃的时候第一时间跑到这里来。
阮眉正想着这些,床头扔着的书包里,忽然有手机铃声响起。
阮眉伸手拿过书包,感觉里面叮叮当当,应该是装了不少瓶瓶罐罐之类的。
她打开最大的拉链,找出手机,电话铃声已经停了。
她刚要拿出手机,手机一下子震动了起来,新的电话又进来了,阮眉就没拿住,手机顺着夹层滑了进去。
阮眉手指在夹层里面摸索,忽然摸到了一个药瓶。
她把药瓶和手机一起拿出来,只看了一眼药瓶的标签,就马上去看手机。
来电显示是两个字:母亲。
阮眉没有碰手机,转头看方稚水,见对方已经醒了过来。
阮眉一手紧紧捏着药瓶,另一手,把手机递给方稚水。
方稚水半坐起来,伸手的时候,一把将阮眉整个人拉的凑近自己。
阮眉惊讶的叫了一声:
你干嘛?
但终究是舍不得太过挣扎,阮眉放弃抵抗,趴倒在了方稚水面前的床上。
方稚水劈手去抢她手里的药瓶,阮眉紧抓着不放,两个人在不停重播的电话铃声中,你一下我一下的抢着小药瓶。
你快接电话呀!
阮眉自己被方稚水按住,为了保护药瓶也是拼了,把药瓶塞到自己身子底下。
不要再碰,不然你就是流氓!
阮眉横眉怒目,用身体捍卫着药瓶。
方稚水望着这一幕,终究是没有办法,转身接起手机,回答了几句。
嗯,我没事。
就是教授让我住在学校宿舍里了,我半夜发烧了,现在在休养,下午就回去。
嗯好。
不用。
电话那头还在传出声音,方稚水却直接挂断了电话,漂亮的丹凤眼看向阮眉,眼神里有说不出的紧张,甚至有一丝敌意。
阮眉走到门边去,确认方稚水没法跟上来,拿着药瓶细细端详,半晌后,她嘴角露出胜利的笑容。
这是一瓶Omega抑制剂!
也就是说,方稚水真的是O,自己猜对了!不对,这不是自己知道剧情的原因吗?算了不管了,多种原因综合下,自己早就知道方稚水是O了,此刻反倒没有什么复杂的感觉。
阮眉只是把药瓶举到空中,对着方稚水灿烂微笑:
我早就猜出来了!
方稚水盯着阮眉,之前那种种紧张、担忧的脸色全都不见了,她面目平静,像一潭死水,毫无波澜地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