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周恶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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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中年男子停下来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道,“更可恶的是,县太爷把自己不知道是第几个女儿嫁给他做了夫人,周大海就更加的无法无天了!经常寻着各

种名头,搜刮民脂民膏,然后与县太爷一起分!你说……你说这在大马路上摆摊子的,你收点费用就算了,可是到了周大海这里……更加的变本加厉!”这个老实巴交的中年人说到这里,摇摇头,一脸的愤懑,但是又恐惧周大海的yin威,所以只敢小声地抱怨着,时不时地还偷偷地望一眼被人群包围的周大海,就怕他说的

话被周大海听去了,惹了不必要的麻烦。听了这个中年人的叙说,四个人都心情不好地皱起了眉头,温月娇还好,不过,剩下的他们几个一直生活在权力的最高处,很难想象,一个小地方的县太爷竟然能做到如

此的地步?岂不是相当于一个土皇帝了?

温月娇看着沉默不语心情不佳的几人,又转过头轻声地问着那个还欲言又止的中年人,“这位大哥,你刚刚说的变本加厉,是怎么个变本加厉法啊?”估计这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中年人特别爱和别人唠嗑说话,仿佛就等着温月娇她们开口问他一般。这不,听了温月娇的问话,他仿佛来了精神一般,如果有人注意到他,便会看到他的小眼睛甚至都微微放着光一般,他换了个姿势,两只胳膊抱在一起,然后对着温月娇她们小声地说,“说到这里,简直了!他们也太黑心了!竟然连整个镇上

所有的铺子都要收费,有的时候甚至看心情,心情不好的时候,直接收上一大笔,很多人!很多人都被他们弄的做不了生意了!”怪不得一路走过来,小镇上的人虽然不少,但是大街上关着的铺子却是很多,温月娇原本还纳闷着,却不想,竟然是因为当地的恶霸收保护费所致。好看的秀眉不由地皱

了起来,“那就没有人可以管他们了么?”“哎哟,这位姑娘,你可赶紧小点声音吧!要是被周恶霸听到了,你们这些文弱娇滴滴的样子,恐怕都不够他们折腾的!”中年男子恨不得上前捂住刚刚一时激动,说话声音有点大的温月娇的嘴巴,幸好他没有,要不然恐怕两只胳膊都会被卸掉了吧,不过他本能地还是看了一眼,穿着更好一点的那个满脸寒霜的男子一眼,然后站的离他远

一点,继续接着说,“这位少夫人啊,恐怕家世很好,没来过像咱们县镇这么穷苦的地方吧?”说完也不等温月娇回答,叹了口气,继续说“你们啊,这气质在这里呢,一看就知道贵气逼人,咋知道我们这穷乡僻壤的痛苦啊?”中年男子很有感慨的说着,“我们这里,虽然离京都并不是很远,奈何处在山沟沟里面,整个县城就一条通往外地的大路,别说京都的大官了,就连州府的大官,几年来也难得下来一次,老百姓们就更别说民告官了,几年来连个官的面都见不到,全都被周恶霸和县太爷只手遮天……谁吃饱了撑的会去告官?大多数老百姓都避着走,有的被欺压了,也都认了,大家都是得过且过就

得了……”

“那就没有人暗地里写举报信什么的么?”丫鬟打扮的南宫羽在一边也跟着问了起来。“哎……这位姑娘,你恐怕不了解什么叫只手遮天吧?整个县城下面的四个小镇都都县太爷一手抓着的,包括附近那唯一的驿站!写信要经过驿站吧?我再告诉你们……”中年男子说到这里,又压低了声音,比刚刚好像又低了许多,连带着身体也微微地向前倾斜了一点点,“听说,县太爷派了专门的人停留在驿站,每一封经过驿站的信,都会

经过那人呈到县太爷的手中,县太爷看了之后没有问题,才会允许往外发……若是发现有人告密……呵呵……那可就惨了!”

“哦?怎么个惨法?”温月娇心中一阵恼怒,但还是耐着性子轻声问到。中年男子又习惯性地朝人群的方向看了过去,好像只有确认了自己的确没有引起周恶霸的注意,才又转过身来,对着温月娇他们一行人,放低了声音说道,“你们是不知道啊,之前我们镇上有一个教书先生,他自诩(xu三声)读书人,胸怀家国,看到县太爷与周恶霸勾结在一起之后,异常愤怒,曾经偷偷给州府衙门写过告发信,然后就在

自己的小私塾里等着有一天州府派人过来彻查。但是……”说道这里,这个男子又是叹叹气,仿佛回想到什么恐惧的事情一般,然后摇着头一脸痛苦的说着,“最后啊,没有等到州府的大官,却是等到了周恶霸带着他的跟班。不知道县太爷和周恶霸是怎么知道告发信就是那个教书先生写的,反正周恶霸到了教书先生的私塾,二话不说,就是一阵打砸。教书先生当然是奋力抵抗了,可是……可是他一个文弱的书生,哪里是周恶霸的对手……哎!最后啊,听说教书先生不仅被打瘸了腿,就连双手的手筋也被挑断了。他的两只手算是废掉了,从此之后再也拿不起笔杆子了

。”中年男子一脸可惜一脸悲愤,“听说,到最后啊,这个教书先生,不堪忍受自己再也写不了字的事实……在一个夜晚,一下子跳入了自己家中的那口水井里,就再也没有上

来了!”温月娇一行人听到这里,心中也都不是滋味。尤其是慕容千烨,虽然他对于权力对于皇位没有像慕容千宇和慕容千皓那般的执着,但是他好歹也是慕容皇家出身,而且私下里,他的百花楼和他都在偷偷做着扶助百姓的事,所以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十分心系天下的,没想到在离京都这么短短的距离,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能够这般地枉顾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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