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相师 第63节(1 / 2)

加入书签

时常有人在河里游野泳的时候,会觉出有人拉自己的脚腕,运气不好的拽下去就上不来了,尸体上会出现几个指痕,大家就都认为是水鬼拉替身干的。

其实也有相当一部分,是这种水猴子干的。

不光中国,日本也有这货,不过日本人管这个叫河童。

而这种东西平时只生活在水下,偶尔也能上岸,但时间不能太长,因为这货脑袋上有一个小凹陷,这个凹陷之中能蓄水,里面存水还好,一旦蓄水蒸发干,这东西立等毙命。

我不是水乡人,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东西,竟然觉得挺新鲜的。

程星河瞅着它的爪子,也反应过来了:“难道水库里面挖心的,就是这个东西?那也太乌龙了吧?这破玩意儿我一个人能打十个,乌鸡还真够虚的,能让这玩意儿缠住,真该吃点乌鸡白凤丸自己补补。”

不对,我盯着那水猴子的手,想起了直播之中抓住了乌鸡的手。

那个手,跟这个手不一样。

程星河不以为然:“也许抓乌鸡的是另一只水猴子。”

说着他还有了新发现,揪着那水猴子的头发就说:“这么长,你说这东西是不是母的?”

这时那个水猴子忽然发出了很奇怪的声音,十分难听,跟锯子拉玻璃似得,听的人十分牙碜。

程星河伸手就给那个水猴子来了一个暴栗,说:“这玩意儿唱小曲呢是不是?也太难听了,哎,会不会唱十八毛啊!倒是可以给爷来一个。”

我心说你可真够丧心病狂的,连母水猴子都调戏。

不过,声音的频率传播,在水下和水上是不一样的,也许在水里特别美妙也说不定。

那水猴子盯着程星河,一边继续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一边露出了一嘴的獠牙,牙缝里还塞有一些人头发,看的人毛骨悚然——这东西是不是吃过人头?

而且,这个模样怪怪的,竟然像是……在笑。

程星河还在一边拿着树枝打那水猴子,边打说道:“叫唤毛线呢?说,乌鸡是不是你逮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水猴子哪儿会说话,盯着程星河的眼神更怨毒了。

我却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回头就看着水下,这一看不要紧,我头皮立刻炸了,回头就跟程星河大声喊道:“跑!”

程星河没弄明白,回头还想看看我瞧见什么了,这就看见水面上聚集了很大一片黑影,水面上,跟水开了一样,顶出了数不清的气泡。

好像里面有一个很大的东西,马上就要浮出来了。

程星河转头就愣愣的看我,我立刻一把将他推远,与此同时,一大片黑影从水里窜出来,带着一股子腥气,对着我就扑。

我炸了一身鸡皮疙瘩——那是数不清的水猴子。

第84章 赤毛鸡血

我立马去抓七星龙泉,对着它们划了过去,几只水猴子中招惨叫,扑簌簌的落回水库,但数量太多,一时还真是难以处理,我一错眼看见身后有程星河立的火堆,立刻过去把火堆一脚踹翻。

火星子四溅,不少靠近火堆的水猴子被烫的满地打滚,我一看它们果然怕火,立刻用七星龙泉把炭火给挑了起来,运上行气,对着他们就撒了过去。

那一阵火雨落下,只听一阵惨叫,许多水猴子重新翻到了水里,剩下的全齐刷刷趴在岸边,本来虎视眈眈的,我趁着这个机会,七星龙泉横扫下去,把它们依附的泥土统统砍断。

水猴子们侧翻下水,虽然带着不甘,终于也还是沉到了水面下。

但它们还是潜伏在水面下,显然随时会再次反攻。

就跟人不能在水里呆太长时间一样,水猴子因为头上的凹槽,也不能在空气里留的太久。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要带程星河上离着水库远一点的地方躲一躲,程星河刚才正躲在灌木丛里,这会儿也出来了,那个长发的水猴子还被他拉在手里,嘴被堵住了,还在拼命挣扎。

我还想起来了——刚才的水猴子们,可都是光秃秃的,就这个脑袋上有毛,难不成还真是个母的。

程星河给了那个母水猴子脑袋来了一拳,怒道:“合着刚才这玩意儿不是唱小曲,是呼朋引伴呢!妈的,差点害死老子。”

那母水猴子一开始很愤恨,还是死死地盯着我们,但很快变的十分虚弱,垂下头打了蔫。

程星河以为它装死,又是兜头一拳,那母水猴子歪了脑袋,奄奄一息。

我看到这母水猴子脑袋上确实有个凹槽,里面却已经没水了,就拉住了程星河,上水库边驱赶了几只靠边的水猴子,重新捞了点水,灌在了那个凹槽里面。

见效还挺快,母水猴子立刻就抬起了头,不解的看着我。

程星河更是不解:“不是,你不弄死它,还等着把它娶回家?你忘了刚才……”

我答道:“你刚才没看见,这是个很稀罕的母水猴子,那些秃头水猴子群怕都是这货的痴情郎君,留它个活命,算是留个人质,不,猴质。”

别瞅这货模样吓人,在人家族群里估计算是个西施,这里水猴子这么多,拿它当个猴质,肯定可以保平安。

程星河想了想,又问道:“那你说,到底是不是水猴子抓了乌鸡?要不你下水,拿西施跟他们交换,一手交人一手交猴儿。”

我摇摇头:“我还是觉得不像。”

也许,当时乌鸡也以为是水猴子作乱,所以抓了一个水猴子就觉得自己斗法成功了,可还是被那个东西给拉下来了。

再说了,水猴子身上的气我也望了,是很污浊的青气,跟我在上面看到的澄澈青气完全不一样。

越低端的东西,青气越污浊,那个真凶,怕是个铁板。

程星河一听十分丧气,鱼也没吃上,乌鸡线索也找不到,我则不住去看周围的树——当然没有一棵树上有鲤鱼。

这时程星河忽然一把抓住了我:“你肩膀怎么了?”

我低头一看,才发觉肩膀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了——刚才打水猴子的时候,不知道被哪个痴情猴儿给挠了。

揭开衬衫,我顿时抽了一口冷气,卧槽,皮肉翻卷,白生生的锁骨都露出来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