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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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离开,重新去给苍冥抓药,吩咐了两个下人来照顾苍冥。

张阑钰、星垂、陈叔都离开了,却不知藏在暗处的一人露出狰狞扭曲的笑容走了出来。

张磐被张阑钰那般羞辱,他心中自是不甘的。

此仇不报非君子!

张磐恶毒的视线投向了张阑钰的院子内。

张阑钰那贱人他一时对付不了,但弄死他的小情人儿却是容易。

张阑钰啊张阑钰,这是你自找的。

张磐手一挥:走!

几个家丁跟着他,浩浩荡荡的入侵到张阑钰的院子里。

嘭!

张磐一脚踹开房门:把人给本少爷带出来。

你们干什么?丫鬟阿月惊慌的从内室跑出来。

滚开!

张磐不耐烦的把阿月一脚踹倒在地,闯入里面。

看见苍冥的第一眼,他是惊艳的。

哪怕知道眼前的人是个男人,他也忍住不为此人的容貌惊叹,那种极致的俊美,是不分性别的让人沉迷。

张磐知道张阑钰带回来一个男人百般宠爱,他心中是不屑的,暗中嘲笑对方:贱人就是下贱,竟是喜欢男人,令人恶心。

他心中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暗爽:你是张家大公子又如何,还不是做出这等龌龊低贱之事?哪里能同他比。

可是眼下。

他看着苍冥,内心生出一中扭曲的恶意。

如果他把张阑钰最心爱的人糟蹋了,甚至让许多人玷污他,那张阑钰

仅仅是稍稍想一想,他便快意到几乎高/潮。

带走!

阿月从地上爬起来,扑过去拽住张磐:你们不能把冥公子带走!

她扯着嗓子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啊!

张磐厌恶,一巴掌打在阿月的脸上。

清晰的红印浮现在阿月脸上,但是她依旧死死不放手,她是张阑钰救回来的孤儿,这条命都是公子的,张磐看着来者不善,决不能让他把公子的人带走。

张磐一时竟然无法把阿月从他身上撕下来,恼怒道:把这贱人给我拉开。

张磐带来的家丁一个个都是强壮有力的,阿月哪里能挣脱得过一群男人。

拉扯间,张磐脸上被阿月挠了两道血印子,他勃然大怒:打!给我往死里打!

阿月被摔在地上,拳脚相加,她疼的缩起了身子。

张磐尤气不过,临走前,抄起桌上厚重的瓷茶壶,狠狠砸到了阿月头上。

没有人注意到,自始至终,苍冥都目光空洞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就算有人看见,大概也只以为被张阑钰金屋藏娇的这个男人是吓傻了。

苍冥被带走了。

阿阔端着汤药碗过来时,只看到一地狼藉,和倒在地上、头上流血的阿月。

阿月!

一声清脆的瓷器摔碎的声音回荡在空荡寂静的房间里,药碗破碎,汤药溅了一地。

阿阔惊慌的跑上前扶起阿月:阿月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阿月奄奄一息:快快去叫陈叔,张磐他带走了冥公子。

阿阔心惊肉跳:阿月你呢?你的伤

快去!阿月推搡阿阔的力气几近于无。

阿阔小心的把阿月抱起来放在软塌上,一咬牙,转身跑出去找陈叔汇报。

陈叔得到消息的时候,吓的几乎是魂飞魄散。

张磐带着人路过荷塘,走在拱桥上,看着下面略浑浊的水,生出了戏弄之心。

他知道张阑钰带回来的人是个傻的,但是这人表面看起来却看不出什么,不妨试试。

张磐指着桥下,对苍冥说道:知道这下面有什么吗?

苍冥迷茫的眸子瞥了他一眼。

喃喃道:阿钰呢?

张磐带着恶意笑了笑:你的阿钰就在这下面呢,你想去找他吗?

苍冥眼帘垂下:阿钰

他就在下面等你呢。张磐退到苍冥身后,狠狠把他推了下去。

苍冥落水的一瞬间,体内力量冲撞,一口血吐在了水中,鲜红的颜色在水中氤氲、消散,无人知晓。

他几乎是立刻就昏迷了过去,身体沉沉的往水底坠下。

张磐本打算看人挣扎呼救,却见对方悄无声息的沉了下去,就像个死人一样。

没有得到预想中的乐趣,他脸色阴沉了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

鼓动耳膜的声音仿佛在脑子里炸开,震的人头脑发晕,生出恶心呕吐之感。

陈叔远远的看见张磐把教主大人推入水中,大惊失色,下意识用上了内力放出狮子吼。

陈叔迅速冲过去,一跃入水,索性池塘的水不是很深,他很快就把苍冥捞了出来。

长发散落纠结,苍冥脸色苍白的不正常,双目紧闭,明显已经昏死了过去。

教主!

陈叔大骇,连称呼都忘了。

幸好张磐一行人还在桥上,没有听到,陈叔怕苍冥出事,连忙给他把脉。

手指搭在苍冥手腕上的一瞬间,就把他吓了个心惊肉跳。

苍冥此时体内霸道的内力如同大海之上刮起的风暴,掀起滔天巨浪,陈叔刚刚探进去的一丝内力,立刻就被这狂风暴雨给搅碎了。

如若不是他撤的及时,那风暴已经波及到了他。

陈叔一边惊骇教主恐怖的力量,一边担忧他的身体不知出了什么状况。

张阑钰从衙门里回来,已经是一个多时辰后了。

他回到房间就看见了浑身滚烫,发着高烧的苍冥。

怎么回事?张阑钰眼神凌厉,声音骇然。

他不过出去一趟,怎么人就变成这样了?

阿阔上前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张阑钰目光冰冷,声音也像是要结冰碴子:阿月没事吧?

陈叔已经看过了,已无大碍,只是身子还虚,需多多修养几日。

张阑钰闭了一下眼睛:让阿月好好休息,你去照顾她。

他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眸色黑沉的吓人。

陈叔,阿冥呢,他怎么样?

陈叔犹豫了一瞬,教主的身体具体出了什么状况,他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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