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 2)
伊丽莎白:努力保持微笑:)
两个人竟然为一个小主播争风吃醋,如果被主星上的朋友知道了,恐怕会被笑掉大牙。
和伊丽莎白通完话,戈登身心舒畅,把自己直播间主页的请假条撤了,就在他的粉丝以为他要开始恢复以前的直播频率的时候,戈登把自己的简介改了。
【戈登:因为要追塔塔的直播,以后更新时间不定,私信已关,别在别人的评论区吵架,蟹蟹~】
然后又发了一个道歉的公告,就说他之前请病假为了去看直播的事,中心思想就是他很抱歉,以后不会再这么请病假了(因为他已经把半年的病假都请完了),但还会继续追喜欢的主播。
公告一出,粉丝们简直不可置信。
【五六柒:渣男!!外面的小妖精到底有什么好的?!】
【一条咸鱼:组团去看塔塔直播间,有意向的人请留言,让我看看有多少受到迫害的兄弟姐妹。】
这条评论被顶成热评第一。
然后他们就真的跑去看晏塔的直播了,可惜晏塔中午的直播已经结束了,他们只能看回放。
很多人其实不乐意看回放,觉得浪费时间,况且他们本来就不知道这个主播到底是干什么的,何必为难自己去看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所以戈登的粉丝们都组织好下一次一起去看直播。
【戈登:塔塔快来看!我下回带着兄弟姐妹一起来看你!塔塔】
【塔塔:欢迎大家哦~么么啾】
结束直播,晏塔下午带着两只崽在院子里散步,小羊羔走着走着开始跳起来,小狗崽在旁边看热闹,偶尔那张狗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幼稚。
晏塔扔出一个红色的球,它嗖地一声蹿出去,把球叼回来,小狗崽的小尾巴快速的摇动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晏塔。
虽然它不是狗,但当了这么久的狗,可能也有亿点点被影响了吧。
这是狗的本能,和它没关系。
小狗崽叼着树枝跑过来,让晏塔扔这个。看小狗崽玩儿得这么开心,没一会儿小羊羔也眼巴巴地跑过来,
他们玩儿了一下午,晏塔还变回原形陪他们玩。玩累了,小狗崽和小羊羔就躺在他软软的肚皮上,伸展着四肢,把脸埋在毛茸茸上面,深深地吸一口。
它们在吸晏塔,晏塔则享受着左拥右抱的快落,嘤嘤嘤,以后要是还能捡到毛茸茸的崽崽就好了。
他左边抱着小狗崽,右边抱着小羊羔,心里想着以后的崽崽,脸上露出迷幻的表情。
小狗崽被他撸毛撸得舒服极了,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小羊羔偏头看了它一眼,马上娇娇弱弱地叫了一声。
咕噜咕噜的声音停顿一秒,变成嘤嘤嘤。
小羊羔不甘示弱,咩咩地叫唤。
晏塔是被一声更比一声高的嘤嘤声和咩咩声吵回神的。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两个崽,不是很明白它们在悄悄地玩什么游戏。
谁比谁叫得更大声吗?
小狗崽这么幼稚就算了,绵绵怎么也这么有童心。晏塔一人揉了一下小脑袋,两只顿时停下战争,不断用小脑袋顶着他的掌心。
海獭的爪垫很厚,却不硬,摸在毛茸茸身上,像是高级的梳毛刷,舒服得两只崽崽四条腿都伸直了。
小七在旁边给他们准备饮料,只偶尔去晏塔身边蹭一蹭,脑门上就能得到一个湿乎乎的吻。
怀里的两只崽完全没察觉到有人趁着它们享受的时候,偷偷干这种事。
到了晚上,两只崽依旧一左一右睡在晏塔身边,床其实不是特别大特别宽,晏塔每次都怕把两只崽挤下去,可是让它们去窝客房睡,不到一会儿,床单都要给他扯没了。
两只崽好像天生不对付。
晏塔无数次意识到这个事情。
没办法,只能让它们睡在自己身边,还必须一左一右,免得在他睡着之后,发生什么被抓掉毛的惨案。
晏塔睡觉前,为了防止这两只精力旺盛的崽睡不着,他给它们梳理精神力,乱七八糟的精神力变得无比顺滑,两只崽昏昏欲睡,很快也睡着了。
凉凉的月光透过窗帘爬进来,静谧的空间里只有三道轻缓的呼吸声。
有一道渐渐变得微不可闻。
仿佛消失了一样。
晏塔怀里的小狗崽忽然睁开双眼,露出冰冷的竖瞳,下一秒,小狗崽不见了,拱起的被子瘪下去,隐约能看见一条没有尾巴尖的蛇尾。
只有拇指粗的小蛇从被子里钻出来,通体黑色,鳞片边缘带着金边,冰冷的蛇腹贴在晏塔温热的手腕上,小蛇的瞳孔兴奋得变大,吐出红色的蛇信,探测着眼前人的体温。
是它喜欢的温度。
小蛇高兴得晃了晃尾巴,缠到手腕上,小脑袋倒栽葱一样埋进晏塔温热的掌心,不知道睡没睡着,只能看见那条小尾巴一直在手腕上画着圈。
亚尔维斯埋头吸了一会儿晏塔,掌心的温度感染了他,把他烫得晕头转向,他微微一动,便翻身倒在被子上,发出轻微地吧嗒声。
被子上的小蛇看起来呆呆傻傻的,不太聪明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才爬起来,游到晏塔露出来的肚子上团着。
他现在的体型还不足本体的百分之一,看起来小巧可爱,连头部那一道长长的、狰狞的疤痕,也看起来不是那么令人害怕了。
晏塔睡姿很好,一旦睡着了,一晚上都不会翻动一下,最多撩撩衣服,比如现在,便宜了亚尔维斯这条心机蛇。
亚尔维斯团着待了一会儿,耳边听着两道呼吸声,不满地探出头,盯着睡在晏塔右手边的小羊羔,琥珀般的竖瞳在月光下显得无比诡异。
没一会儿,被子上的小蛇探出断了尾巴尖的蛇尾,吐着蛇信,不爽地拍了拍被子。
他想,如果晏塔早上起来发现这只羊落到地上了,会不会以为是他自己不小心挤下去的,然后很愧疚
从来不会为别人着想的亚尔维斯想了想晏塔伤心怀疑自己的场面,把蠢蠢欲动的尾巴收回来。
不到一秒,那条蛇尾巴又伸出来了,小心翼翼地越过熟睡的晏塔,垂到他身侧,小羊羔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又娇又软的咩了一声。
蛇尾动作一顿,仿佛闪电一般迅速出尾巴,啪地一声把小羊羔推了出去。
实际上,晏塔很早前就怕崽崽们睡觉时月亮落土,他又是个睡着了海浪都打不醒的海獭,于是在床边放了差不多和床一样高的小床。
现在,小羊羔无知无觉地落到上面。
亚尔维斯已经把尾巴收回来了,慢悠悠地,一点也不像是干了坏事的蛇,他就是讨厌这只不要脸只会咩咩叫的羊。
呵,并不是嫉妒它有毛。
这下床上只剩下一人一蛇了,亚尔维斯满意的点点头,乖乖地盘在晏塔肚皮上,他现在好像有点不受控制,偶尔会不小心撤出幻象,变回原形,而且原形现在也不大,可能就比他出生时大了一点。
但他也并不是一定就要待在这只软乎乎的团子身边。
肚子上的小蛇用尾巴戳了戳身下的人,又忍不住贴上去。不愧是原形也软绵绵很好吸的兽人,人形也很软,亚尔维斯在军队生活久了,还以为所有的兽人身上都硬邦邦的。
结果晏塔这么软!
小蛇忍不住在上面翻了个身,转了一圈,不知不觉越来越往上,冰冷的蛇身被捂成微凉,于是就算是游走到晏塔颈间,也只是让晏塔伸手摸了一下。
温热的指尖正好落到没了尾巴尖的蛇尾上,小蛇全身微震,不敢再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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