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风再出狠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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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说得是哪里的话?能够伺候王爷,照顾王爷,看着王爷王爷平平安安的,老夫此生便无憾了。”管家一脸微笑的说道。

这么多年了,南宫玉似乎已经忘记自己的曾经,又或许是刻意将那份记忆保留在自己内心一个很深很深的角落里,不愿提起。却把管家二字刻入了骨髓,变成自己血液,同时把王爷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自己则像一个父亲。那么,对于一个父亲来说,儿子的平安健康,便是对他最大的恩赐。

“年纪大了,少操点心!有什么事情吩咐下人去做,你自己多保重身体。”御凌景说完,快速离开了,就在他转身的刹那,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滑落,淌在了地上。御凌景不敢在此在停留下去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真的一把将师父?

看着王爷的背影,管家混浊的眸子中一种模糊的液体缓缓地淌了下来,他的嘴角却扬起了一抹淡淡的幸福的微笑,这就是自己一直守候的孩子,一个外冷内热的好孩子,只是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而已。这一刻,管家的心里暖暖的,他感觉到自己这么多年的为他的守候,为他不辞辛苦的付出都是值得。

王府的别院里一间豪华的屋子中,一个身着紫色衣服的艳丽女子像一个睡美人似的躺在床上,她的身上盖了一块淡蓝色的丝绸被子,给人一种安逸舒适的感觉。女子的嘴角微微的扬起,仿佛告诉人们她做了一个美梦。

床榻三尺之外的桌子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穿着朴素的老宫女唇桃。此刻,春桃一脸淡然的看着睡梦中的平安公主,早已神游天外。

自从自己上次闯了摄政王御凌景的书房,这几日御凌景便加强了戒备,时不时还修在书房?看来,想要拿到那封信是根本不可能了,我该怎么办?

冷静!冷静!春桃一边想着,一边闭上了眼睛,越是这个急躁的时候,我也越该冷静,春桃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的将最近一切的有可能跟摄政王府扯上关系的事情,全部过滤了一遍,希望从中能够找到对自己有所帮助的事情。

春桃的眸子突然睁开,嘴角一弯,心中暗喜:三日之后便是十五,京都有名的花灯会,想必柒绾郡回去凑热闹,如果能够借此机会,设法让摄政王御凌景也一同出去的话,自己岂不是又多了一次机会?至于平安公主吗,我自有办法对付她。

御凌景黯然失神的回到了书房。此刻,他的内心纵然有着万千的难受,却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是男人,男人的肩膀是用来扛责任的。所以,不管再苦再难,御凌景已经习惯了一个人面对,他不想让他在乎的女人看到他这副伤神、狼狈的模样,他更不想让她为自己伤心。他现在唯一需要的便是躲在一个角落里静静。

明日,七皇子便已抵京,御凌景不知道,明天他会遭遇到什么?也不知道了自己的明天该如何度过?寒逸写给自己的那封信,如果让别有用心之人拿来做文章的话,对于寒逸与自己来说便是一个大麻烦,自己到底该如何度过?

虽然那封信已经被自己销毁,但是凭借自己对御寒风的了解,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再次陷害自己,以方便达到他一夺兵权、消除异己的目的。

明日?自己该如何做才能更好的保护寒逸?御凌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慢慢的思索着。

翌日,朝堂之上。

一个身着黄色九龙丝袍的年轻男子,阴森的眼神一扫众人,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异常难看的笑容,道:“前几日,有人弹劾摄政王御凌景勾结七皇子御寒逸图谋不轨,意图谋反?不知众卿如何看待此事?”

御寒风的话刚刚落下,朝堂之下便已经议论纷纷。

“这怎么可能?谁不知摄政王可是皇上的叔叔?”一个文官轻轻地说道。

“怎么不可能了,自古皇家哪有亲情可言?在利益和至尊宝座面前?呵呵……”这次说话啊的是右相的门生,一个相貌相对出众的年轻人。

“摄政王为我皓月皇朝立下了汗马功劳,怎么可能造反呢?简直是子虚乌有,无稽之谈。”说话的男子袖子一挥,一副说不出来的威严之中透露着他的身份,一看便知他是一名武将。

……

御寒风一脸得意的看着众臣,唯有御凌景如一座山峰似的矗立在朝堂之下一动不动地,只是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轻蔑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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