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不过枭(2 / 2)
话未说完,江南忽然一把抓着女人的胳膊拽到茶几前,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按在了上面,女人拼命的挣脱,但那点力气根本就是无济于事,脑袋搭在茶几下,散乱的头发跟个女鬼似的摇晃,弓起身子不想让江南得逞。
“啪……”江南回首就是一个耳光,一只手卡着女人的脖子,另一只手去拉女人的裤子。
光头和瘦子依然毫无反应,咬着牙看着一切。如果说这俩人还敢看的话,那华仔几个熊蛋包已经不敢直视了,只能靠着抽烟环节犯罪的情绪。
江南瞥了眼光头的反应,心里有数了,这个是瘦子的老婆,手一松从茶几上站起来,女人的脑袋重重的摔在地板上,那个眼神似乎还想让江南拉一把的样子。
江南又走到另一个女人身边,一边转着圈,貌似在打量女人的身材,其实也在私底下观察光头的反应,最后忽然在老太太身前停住了。
“砰……”江南拿起一个啤酒瓶子摔在茶几上,手里多了一副利刃,“光头哥,这是咱家老太太吧?”
“放开我妈!有种你冲我来!”光头情绪终于不淡定了,他身边的瘦子也意识到事情不妙,怎奈胳膊被绑着,一看光头要招出老大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张开嘴冲着光头扬起的脖子咬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江南手里的半个啤酒瓶子用力地甩了出去。
“噗……”不偏不倚,酒瓶子正插在瘦子的喉咙,干哕了两下,断气了,红色粘稠的血液顺着啤酒瓶的嘴放了出来。
房间里霎时间安静了下来,就连六子都发抖了,太血腥了。
江南边走边说,“真以为我不敢杀人?”
说着蹲在光头前面,顺手拔起啤酒瓶子,晃了晃说,“光头,实话说吧,你今天确实是活不成了,不过大家都是道上混的,谁没有个爹妈老婆孩子,你死了,我保证不动她们,而且还会把她们送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说吧……”
“给我根烟……”光头耷拉下脑袋,没有了刚才面对江南嚣张的气焰。
江南示意了一下华仔,华仔赶紧上烟,“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江南轻笑一声,“你没得选择。”随后坐在了地上,“既然你们俩是白冰贩子,你们老大应该是个大白冰枭了吧?你知道为什么叫毒枭么?传言世上有三种奇怪的鸟,一种是孝鸟,乌鸦反哺、羊羔跪乳,小的时候老乌鸦养小乌鸦,长大后小乌鸦就有义务养着飞不动的老乌鸦,鸟兽如此,人也一样,所以我们是普通人。”
说到这,江南话锋一转,“还有一种就是恶鸟也叫枭鸟,也就是老百姓俗称的夜猫子,这种鸟一落生,就不能动,只能吃他妈的肉活着,老枭鸟不堪忍受被啄食的痛苦,嘴里只能咬着树枝任小枭吃,吃到最后,小枭也长大了,他妈就只剩下一张嘴叼着树枝了。所以常说的大毒枭,就是说他们狠毒惨无人道的意思。你们老大的手段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吧?看得出来你是个孝顺的儿子,就算我放了你,你认为那个大毒枭连他妈都敢吃会放过你妈么?”
“呵呵……”光头苦笑着,脸上挂着一行眼泪,没脸抬头看老母亲一眼。
“你说出他是谁,借我的手杀了他,这样你妈才是安全的。”江南见光头动了心,语气缓和下来。
光头的一根烟抽到过滤嘴,轻轻地吐出来,如江南所说就是这个道理,老大的手段自己是见过的,“你可能真杀不了他,他是军刀的人,排行第九位,道上都叫他军威。早年在越南当兵,后来退役去了尼泊尔和缅甸贩毒,后来你加入了军刀组织。”
这个军刀生性心狠手辣,虽然不是军刀组织中最凶猛的一位,绝对是最残忍的一个,杀人越货无所不做,今年在酒吧一条街开了个场子叫“夜色酒吧”,就是爱莎打过两天工的那个场子,虽然很小很不起眼,但是那个场子绝对是全江陵白冰流通最顺畅的地方,根本犯不上做小姐的生意。再后来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军威盯上了根基非常浅的江南。
“他用的是一把阿拉巴斯坦军刺……”
“啊……”旁边点烟的华仔往后本能的退了两步。
江南怀里揣着的冷钢嗖的拔了出来,在光头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丢了性命,伸出手轻轻地把光头的双眼合上,心慈手软放了他只会填更多的麻烦,而且军威可不会让他这么痛快的死去。
江南拿起茶几上的纸巾擦了擦刀刃,瞥了眼目瞪口呆的三个女人,掏出兜里的一张银行卡递给六子,“找个郊区把这俩人埋了,让她们走的远远的。”
六子低声的嗯了一声,和大瓜他们一起处理后事去了。
江南歪着身子靠在阳台上看着窗外,整个小区安静极了,现在这个时间,也只有酒吧一条街还是灯红酒绿,但异彩华光之下掩藏着的黑暗可比这里黑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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