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议和,钦差平乱立奇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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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所说的叛军,百姓所说的义军,真真假假,唯有历史才能道明。

本是一场大战,却因慕容春这么一个江湖义士,潜入敌军营帐,抓了首领,免了无数人死伤。

客栈内,孟将军焦急地等待着消息。

自慕容春跟随以来,保驾护航,才能履行钦差之职,然而前途艰难,战事一触即发,身为督军,定然是要开赴战场的,前有劲敌后有政敌,虽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却也想改变时局,如令慕容春冒险入敌擒王,万一失败,两军对垒,定是死伤无数,尽管朝廷五十万大军逼近,却也只有十余万在前线,后方支援拖拉,军心不稳,胜败难定。

战好战坏,于孟将军而言,都不是好事。胜了,不是他的功劳,是兵部与户部领兵打仗,最多就是个督军有功,加官进爵机率甚小,又或是安将军等人论功行赏,把实情禀报给皇帝,功高盖主,定然引起皇帝与诸臣的猜疑,后患无穷;败了,列数污史之罪状,为己减罪,不至少入狱,却也不会得到重用,又有可能遭国舅等人诬陷,但有安将军等人作证,大可逃得一劫,却亦是灾难到顶。

军中,国舅一党早已谋定,故拖战事,直至国舅亲率大军来征,功劳自然就算在国舅身上。安将军隶属兵部,又是保守派,自然是忠于皇帝,与国舅形如水火,身为先锋大将,自是不管朝中争权,哪怕手中只有几千人,也会浴血沙场平定叛乱。

“孟将军,我回来了。”

门外,终于传来慕容春的声音。

孟将军急忙打开房门,把几人迎了进来,见那为首之人,不由得惊讶万分,悲喜交加道:“义德兄,怎么是你?”

原来,那义军之将领,是孟将军乡小,一起放过牛,还一起进过书院,前者参军入朝,后者考了秀才后习武聚民起义。

解了绳索,让其他人到另外的房间,二人感慨万分,促膝长谈。

“真没想到,这朝廷派来的钦差,竟然是浩然兄,多年不见,你都混出名堂来了。”

“说笑了,比起义德兄做的事,自愧不如啊。”

“连年暴税,民不聊生,卖儿卖女,老百姓吃的是野菜,啃的是树皮,尸骨遍野啊,皇帝荒淫无度,大修行宫,各地官史又贪婪如虎,不给咱们一条活路,不反,那就只有死,浩然兄,我们的家乡,早就成了废墟,你多年不归,哪知那惨状,义军当中,你的亲戚朋友不少,还记得那个一起放牛的王三吗,他也在。”

“是吗,真没想到,变故这么大,我也听说了,可我就是一小史,以为入了军,就能报效朝廷保家卫国,未想奸人当道,一直受挤,不如义德兄这般豪放,干的都是惊天动地之事。”

“唉,尽管是顺了民心,却还是被朝廷征讨,这仗虽打赢了,这不还是成了阶下囚了嘛。”

“义德兄莫怪,大家是自己人,我怎么会陷你于不仁不义,此番请你前来,是商量议和之事。”

“议和?”

“是啊,这仗找了这么多年,义德兄不为将士们想想,也要为家人想想,战场之下,哪有不死人的,我本是个粮草官,看不习惯国舅之为,请正直的王爷报到皇帝那,皇帝明察秋毫,除了户部一干人等,让命我为钦差大臣,前来督战,手握尚方宝剑,上斩昏君下斩奸人,这擒王之计,还是慕容兄弟想出来的,就是想请你来议和,不知义德兄意下如何?”

“有浩然兄在,自然都听你的,我信不过别人,难道信不过你吗,我相信,你不会出卖父老乡亲的,你说得对仗打了这么多年,死伤无数,尽管军民同心,也夺了些城池,却也不是长远之计,要是浩然兄能平息这场战争,那真是天大的功劳。”

“这样,我与安将军商议后,两军休战,我回京请命,义德兄打下来的这些城池,仍由你掌管,每年按照朝廷的规定交纳税银,不再受那些贪官污史的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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