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州风雨,孟门恩怨何成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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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见着言大人,我自会谏言,你们不要莽撞,长乐府的人已经盯上了孟家,想必已知道向问天投靠北人一事,你们佯装不知,等向问天自投罗网。”

“姑父,长乐府的人靠得住吗?”

“要是他们都靠不住,西城就永无宁日了,你去安排吧,让人守着如海,别再出什么事来。”

“好,我与二弟陪着他,我就想看看,谁想动咱们酉州三虎。”

捕房大半人手被调到了东部征地,向问天告假三天,杜如海受了伤,王笑守着大捕头,就只剩下了马豹,马豹没有背景,却与王笑是好兄弟,现在主理着捕房的事,维护着酉州的治安,与城防营协防,想着一天没见到王笑,便去看看,途中遇上了向问天。

“哟,听说向捕头害了病,这是看了什么郎中,精神这么好,我近日疲惫,也去瞧瞧。”

“马捕头说笑了,我这病是老病,一时半会也治不好,今儿来了几位朋友,在酒楼等着呢,要不,一块去喝杯酒。”

“不了,公务在身,改日再喝。”

“这天与地,缺少了你我,难道还没了日月不成,不就是兴建水师的事吗,有上面的人顶着,咱们捕房,就是抓人审人,用不着那么拼命,对了马捕头,你这是往哪去?”

“我找王捕头问点事。”

“哦,王捕头在大捕头那,还是他轻闲,在那吃得香住得好,那像咱们,拼了命不说,买块肉的银子都没有,我这身体也大不如前,本来向言大人请辞了几次,他又不让我走。”

“向捕头五十不到,就不想干了,难不成孟家要你回去主事生意?”

“轮不到我,我就只想过几天太平日子,对了,听说杜捕头也去大捕头那了?”

“去了,今儿一大早就去了,多个人,也热闹些。”

“他的伤没什么大碍吧,捕房好多事等着他呢。”

“杜捕头身强力壮,功夫又好,这点伤算不了什么,他到大捕头那,听说是言大人的意思。”

“言大人让他去的?”

“我在外面,也不清楚,既然向捕头还要事,那咱们改日再聊。”

“好好好,你去忙吧。”

在捕房里,捕头们的地位是从大到小的,向问天是孟家人,排在第一位,杜如海排在第二位,二人不相上下,马豹与王笑凭本事从捕快中晋升,不与人结党,但对向问天此人,均有所反感,向问天办案不多,却爱过问别人的案子,有时候还会从中动点手脚,加上孟家的背景,捕快们都很惧怕。

所有人都在忙碌,向问天却在会友,这让马豹十分生气,到了别院,便与王笑发着牢骚。

“方才看见向问天,邀约我去喝酒,说来了几个友人,捕房的兄弟们在城东忙了好些天了,又要抓云中燕,他倒好,还有心思喝酒。”

“要不是孟家,他能当上捕头,也不知言大人怎么想的,让这病殃子占了这位置。”

“你说,这次杜捕头受伤,会不会和他有干系?”

“那可说不准,杜家三兄弟都到别院来了,为什么啊,杜捕头两次被剌杀,现在酉州戒严,还有什么人能混得进来,没有孟家暗中帮忙不成,依我看,这孟杜两家,又开始斗起来了。”

“杜捕头平时为人不错,也不居功,这一次被人所伤,言大人却闭而不谈,也不知是何道理。”

“谁知道呢,办好咱们的事就行了,大捕头怎么样了?”

“就那样,再怎么着也得休养几个月。”

“一上任就伤成这样,长乐府恐怕不会善罢干休。”

“那是当然,这两天又来了些人,这院子里原本只有十几人,现在都有三四十人了。”

“梅家的人也敢动,这北人是活得不耐烦了,等酉州水师一建好,攻打东城和北城,易如反掌。”

“正因如此,北人才从中使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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