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审判(1 / 2)
10万?我的脑海里飞速地翻转了起来,我记得之前有一个人就是给了思梦10万的,不会是上次小区的愈正祥吧?这个家伙上次被害的重伤,不会是醒来后误认为这些事情是我们干的吧?
我思考着没有说话,那警察再次大声地骂我:你这个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在想着怎么说谎骗我,你不要想了,我会找到证据指证你的,现在愈正祥的人证已经存在,而且也找到了你留在他家里的符咒,这次你一定要付出代价的,哈哈!
一开始我还不怎么觉得这个警察有点不一样,但听到他此刻的笑声,我就感到不对劲了,这个人为何如此熟悉呢?啊!我知道了,这不是关讯么?可是这个警察已经死了啊?
我猛人抬起头说了一声:关讯竟然是你?干嘛附体在别人的身上?
“哈哈,你终于知道了,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离开世界吗?我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第一个就是对付你,只要你一天还在这里,我就会让你永世不得翻身!”关讯的灵魂从那警察的身上伸了出来,那样子和他上次死的时候一样,全身散发着复仇,手臂和身体都腐烂得变黑了,我捂住鼻子小声地和他说道:你现在是鬼了,要是我要对付你,简直易如反掌啊!
“哈哈,你认为你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吗?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要不断地忍受在监狱里面的痛苦,我是故意要陷害你的,不怕告诉你了,但外面的人看不到也听不到的,由于这个审讯室没有监控!”
这个家伙,如此审讯怎么行呢?按照法律上也说不过去啊,我本来想辩驳,但此刻从外面走进来两个警察直接把我拉了起来,他们的力气很大,比起我这个经常宅在家里的男屌丝要厉害多了,我现在也不敢反抗啊,不然就真的是承认自己有罪了。
我被押解去了监狱,看到这里,我都差点眼直了,我没有看错吧,都没有定罪怎么就来到这里了啊?我问那两个警察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根本就不想回答我,直接找到一个单间就把我送了进去关上门就走了。
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和其他集体的监狱不一般,都不知道是谁的意思,就算要害我,也不用这样啊,直接找个人暗杀我不就得了吗?关讯这个家伙一直阴魂不散的跟着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得罪他了什么,就因为每次都逮捕不住我,恼羞成怒吗?
第一次住在监狱的牢房里,这里不能打电话,手机也被狱警们没收了,估计不到自己竟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不知道可莹现在怎么样?我想思梦要是问其他警察,都会知道我目前的情况吧,接着她就会回去告诉可莹,哎!要是让她知道我坐牢了,她会不会厌弃我呢?
不去想了,迷迷糊糊地入睡,但在午夜的时候,好像听到监狱的房门有什么人在用力敲打着铁门,本来我想起来的,但眼皮却怎么也打不开,我蜷缩在被窝的里面,由于天气有点凉了,人也不怎么愿意动啊,所以我最终没有起来。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是狱警送饭来的时候叫醒我的,我想去问他什么时候放我出去,那个人根本就没有理会我,放下饭就走了。
我看着那些劣质的饭菜不敢下口,但肚子饿的不行啊,我勉强吃了一些,到中午的时候,一个狱警告诉我,耿警官要过来找我,我心想这不是有希望了吗?我知道思梦一定会想到办法救我的!
等思梦来了,我被一个警察带了出去,一起坐着,我就问她: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们干嘛要把我锁起来啊?
“他们在怀疑你害人,不过那件事我都知道,根本不是你干的,现在有点麻烦了,由于这些人根本是不会相信鬼神一说的,而且那针对你的警察有点问题,他身上有很巨大的煞气!”
“你家伙是关讯啊,是他的阴魂进入到别人的身体上,接着就操控着他来办事,思梦你要时刻注意这个人,还有让天睿过来帮忙,就你一个人有可能不行的!”
“关讯,你是说一开始就老是针对你的那个警察,我明白了,那家伙竟然还在,我本来以为已经超度他了,既然是这样,我不会放过他的,至于你的事情根据法律你最起码得坐5年以上,但我一定会帮你洗脱罪名的!”
不是吧?这个罪还真大,关讯这个家伙,难道真的要看到我出事了才高兴吗?我内心的极其的纠结,正在努力地寻找着解决的办法,但现在我的人都被关起来了,唯一可以帮忙我的,就只有思梦他们了。
思梦告诉我,今天晚上她就会行动,她没有跟我说到底怎么个做法,就让我和平时一般在监狱里面睡觉,过几天要是还没有办法我就要出庭了,要是罪名一旦定了下来,那就麻烦了。
我当然知道这件事,等我还想开口说话的一刻,一个警察对我们说道:时间到了,得回到临时监狱里面去,你走吧!耿警官!本来你是不能探望他的,我都让你进来了!
没有办法,现在只好先见步行步了,我被从新押解了回去,在监狱这种地方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做,我这里不是劳改所,只是一个临时扣留的地方,要不是嫌疑犯的话,根本不会留在这里的。
可我也不能经过2天就出去的,毕竟现在人证物证都已经有了,这种情况对我很不利的,要是在古代,这种情况早就已经立案了,不过很多时候这两样东西加起来也不一定就是事情的真相,就如同这次我根本就没有动手,是愈正祥的那个情人的冤魂干的。
我想只要让愈正祥自己说不是我的就可以了,我想这件事画灵或者小女鬼应该可以办到,于是我让画灵出来,她得到命令后,离开就穿过墙壁离开了,我见待在这里也没有事情干,只好继续睡觉。
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我仿佛又听到监狱的铁栏被人敲击着,发出一种铛铛的声音,每一次敲击,其实我都很想起来看看到底是那个人这么无聊的,但在那个时候却每次都起不来,仿佛是身体特别的疲倦,在这种显得尤其的沉重,我想动一下都感到很困难。
很艰难地才做出了一个转身的动作,面对着洁白的墙壁,我的眼睛没有打开,但铁栏上的那种沉重的金属敲击声不住地在加剧,好像故意要让我听到,或者说要让我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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