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付我这个问题上,你一直跟下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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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像个男人。

“河水好像也没问题,再说了河水流得这样急促。就算是被下了毒也会很快流走,所以即便是有人无意中正好用了这水,也只是个别现象,最多也就是一家人。而且这一家人有的身体差,有的身体好,也不一定全都中毒。所以我想河水下毒的可能性不大。”

云锦衫很舒服的趴在苍黎背上,看一边青翠的高山,听着潺潺的流水,脚下闲花,野草怒放,头上鸟儿飞旋。

心中唏嘘不已。这样如风景如画的美丽小山村,如果村民们都身体健康,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归,那该是怎样一幅美好的田园生活?

可惜现在都在等死般的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

“本王真不敢想,如果村里没有黎十木一家,会是怎样的景象,估计现在会是横尸遍野,不,尸体都腐烂了吧,村里的人应该已经灭绝了。”

苍黎好像明白云锦衫心里想的。

云锦衫随口说:“全村人都病了,只有他们一家人没病。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们没有发现的原因。”

这个问题也不是什么值得探讨的问题。

“这个本王也想过他下毒的可能性。但是经本王再三推敲琢磨可能性不大。第一他全家30口人还都留在本村,除了他的父母年事已高,留在家里之外,其余的也都来了。你也看见了。其二这些年上报官府朝廷的文案奏折都是他送上的。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些年来,他对乡亲们是不离不弃的照顾。尤其是今年,那些个本来还可以稍微干点轻活的人病情加重。这么大的村庄,那么多的庄稼地全靠他们一家,你也看到了他们家能干活的也就是十口左右,还有几个女的。你来的迟没看见,不要说干庄稼活,给大家送水送柴禾,驱赶那些野兽,够他们忙活的。”

苍黎很轻松的背着云锦衫,带着金属般磁性的低沉嗓音像是在对地说,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的分析。

“你说的很对哦。他下毒的可能性确实是微乎其微。不,可以确定的说其实根本就不可能是他下的。没有谁会冒着最大的嫌疑做这样的事儿。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可是不是人为的下毒。但为什么全村的人都会得这种病呢?以前呢,我也听说过有什么地方病,比如大骨节病,柳拐子病什么的,但是这些病也是选择性的,比如有些人身体强壮,抵抗力强,就可能不会得这种病。有的人身体虚弱就会得。”

“这些是本王所想的。本王还是觉得可能是中了毒。”

“可是不管什么毒,它的面积都不会这么广的呀。这么大面积的中毒流传的渠道无非有这么几种。水源中毒,食物中毒,空气传播,互相传播。但是不管哪一种,都不可能集体中毒呀!”

“所以我们一定要查清楚,查不清楚就不回去。”

“哎呦喂,王爷真是伟大呀,这是要同百姓同生死共患难呢。小女子佩服佩服,佩服的五体投地。”

“还是别投地了吧,都是石头荆棘的。回去之后再投吧,也不用五体投地,四蹄朝天就可以了。”

两人沿着河岸向上走,河的另一岸是成片成片的芦苇。微微的风吹来轻轻的摇荡。空中飘着芦苇絮。

正是盛夏时节,太阳很毒辣。人走在无遮无拦的河岸边。苍黎身上还背着云锦衫,却一点儿也不累。

此时兀山顶上。太子苍莫燕身后正坐在一颗冠状大树下,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筒看着山下的村庄。

身后站着两个年轻英俊的侍卫,和一个俏丽的女子。

“了夏,知风。有没有九叔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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