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恨我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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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云欢摇头:“我自有我的道理,不方便让你知道。我方才已经说了,只是想请你帮忙,你若不愿,直说便是。”

羽柔立刻点头:“举手之劳,能帮上殿下的忙,我荣幸之至。只是殿下确定要这样做吗?误会一旦形成,再想解释清楚可能就不那么容易了。”

帝云欢点了点头:“我确定必须这样做,当然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会给你、给你父母一个交代,不会让你白白担了这个虚名,更不会因此害得你名声受损。”

羽柔摇头微笑:“我不在乎的,为了殿下,我做什么都可以,何况是名声受损。”

帝云欢点了点头:“那就多谢了。接下来你只需照我说的做就可以,等事成之后,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我先走了,等我的消息。”

“恭送太子殿下。”

不多时,帝云欢已经走远,羽柔直起身,目光阴鸷地看着他的背影。

帝云欢刚才说的忙很简单,就是让幽月相信他跟羽柔才是一对,之所以把幽月带回来,是因为另有所图。可是帝云欢为什么突然要这样做?他这不是摆明了要让幽月恨他吗?

可惜既然帝云欢不肯说,她是没办法知道的。不过……幽月,我就说帝云欢未必是你的,他注定是属于我的!之前你高兴得太早了,笑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赢家!

幽月当然完全不知道事情到底起了怎样的变故,帝云欢要隐瞒的事,一般都是滴水不漏的。帝清欢说她必须得渐渐适应天界的环境,她也深信不疑。为了尽快适应,她哪里也不去,听话得很。

一开始,帝云欢每天都会来找她,陪她坐坐,下盘棋,说说话。可是渐渐的,帝云欢来的次数似乎变少了。她一时也没有多想,帝云欢毕竟是天界太子,每天要处理很多事,本来就不可能一直陪着她。

但是最近,她发现了一个比较奇怪的地方,之所以一直没有说,是怕那只是她的错觉,或者说本来就应该是那样的。所以想着再观察几天,如果还是不对劲,就问问帝云欢或者帝清欢。

虽然幽月本来就不爱到处走动,可自己不愿出去和被迫不能出去是两回事,会对人的心理造成不一样的影响。半个月下来,幽月也从一开始的平静变得稍稍有些烦躁,总觉得现在跟坐牢没什么两样——事实上,也确实跟坐牢没什么两样,她烦躁就对了。

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却越觉得烦躁,她干脆起身想去找幽绝下下棋,或许就可以让心情平静下来。可还没走出几步,幽绝一推门走了进来:“幽月!”

“大哥!”幽月停住脚步,“我正要去找你……”

“有事?我也有事跟你说!”幽绝的眉头是皱着的,目光也有些沉静,“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幽月有些意外:“你也有事?好吧我先说。大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怎么这几天我觉得……”

刚说了几个字,幽绝突然目光一凝:“你也觉得?这么说不是我的错觉了?我就是为这事来找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幽月觉得自己的心突的跳了一下,泛起了隐隐的不安:“我、我还什么都没说出来……”

“你应该是想说,虽然并不明显,持续的时间也不长,但仍会感觉到法力在慢慢消失。”幽绝的目光越发闪烁,“我有没有说错?”

幽月的心越发不安地跳动了两下,却只能点头:“没有。我以为是我的错觉,因为法力的消失真的很慢,而且极不明显,说不定是我的体质还没有适应天界的缘故,所以不敢乱说。难道……”

幽绝点了点头:“先前我也这么想,但这里已经被云欢改变成了魔界的环境,照理来说不会这样。会不会是云欢施法术的过程中出现了的意外,导致了连他都想不到的变故?”

幽月立刻表示赞成:“我也是这个意思,等云欢来了问问他……来了!”

话未说完,她便感应到熟悉的气息在靠近,隔了一会儿,帝云欢飘然而入,嘴角浅笑依然:“幽月,幽绝。”

“你来得正好!”幽月赶紧迎了上去,“这几天我和大哥都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是不是我的身体又出了其他状况?”

“有这种事?”帝云欢皱眉,扶着她在桌前坐了下来,“做好,我看看。”

手指搭在幽月的脉门上,反反复复试了很久,帝云欢一直没有开口,眉头倒是越皱越紧。又等了一会儿,幽月干脆开口:“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我根本不能留在天界?还是又出了非常严重的问题,无法解决?”

帝云欢摇了摇头:“恰恰相反,我没发现你有任何问题。可你的感觉应该不会错,所以……实在不行,还是让清欢来帮你看看吧。”

幽月倒是有些过意不去:“又要麻烦他?还是算了吧,可能是我这一阵子没睡好的缘故,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这话就有点瞎扯了,虽然这一阵子帝云欢来的比较少,但并没有影响幽月的心情,她的睡眠还是不错的,甚至都比原来睡的多。

可能是因为确实没有发现问题,帝云欢倒是不曾坚持:“好吧,那你注意多休息,如果还有这样的状况,就让清欢来看看。”

幽月答应一声,暂时放下心来:“那你先坐,我去给你泡茶。”

等她走远,幽绝才有些不放心地追问:“云欢,她是真的没事,还是不能告诉她?”

帝云欢摇了摇头,无论目光还是神情都很平静:“想多了,至少在我看来没有任何问题。如果你还是不放心,我立刻叫清欢过来一趟。”

幽绝悬在半空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了些:“没事就好。不过除了法力在减弱以外,我怎么觉得动不动就有些烦躁?不只是我,幽月也是这样,看什么都不顺眼。”

帝云欢一脸疑惑,但在没人看到的地方,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异样:“怎么个不顺眼法?”

幽绝想了想,努力想把意思表达清楚:“比如说,一个茶碗若是碍事,往旁边挪挪就是了,她却抓起来就摔个粉碎。还有一次,我做了稀粥,她喝得太急,被烫了一下,便连粥带碗摔了出去。就是特别暴躁,又很想把这种暴躁发泄出来。”

帝云欢沉吟着:“会不会是她练功的时候出了岔子?”

幽绝抚了抚眉心:“我也想过这个可能,问题是她的法力远远在我之上,修炼的级别也高过我很多,就算在练功的过程中出了岔子,我也根本看不出来。对了,你的法力在我之上……”

话还没说完,帝云欢就叹了口气:“但是幽月的法力依然在我之上,我若是能看得出来,刚才怎会不说。”

幽绝挠了挠头:“能不能麻烦你找个法力在她之上的、能看出来的人帮她看看?”

帝云欢笑了笑:“幽月的事就是我的事,再说都是一家人,伸伸手的事,更谈不上麻烦了。”

幽绝有些意外:“你是说天尊?据我所知,他的法力在你之下,还下了不少吧?”

帝云欢又笑了笑:“是不少,所以我说的不是他,是我爷爷。”

幽绝瞬间恍然:“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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