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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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跌跌撞撞去到浴室,傅南岸抬手打开了花洒,热水从上面浇下来的时候池照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傅南岸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瓶润滑液出来。

冰凉的液体倒在手上,傅南岸捂热了抹在池照的臀缝,指尖探入那处的时候池照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太久没做了,他有点不适应,傅南岸抽出手指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放松点儿。

这也太羞耻了。

巴掌打在屁股上不疼,那种奇异的感觉却让人有一种心理上的羞耻感,池照眼睛还被傅南岸捂着,黑暗之下所有感官都被扩大,池照的欢愉与疼痛都由傅南岸给予,但又不知何时才会被给予,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让人既畏惧又期待,池照哑着嗓子喊傅教授,傅南岸低低地笑了起来:不是早就想要了吗?这会儿躲什么?

傅南岸的手指继续往池照里面探,一根,两根,修长的指尖曾经是池照最喜欢的,被这双手握着的时候池照总能感受到坚实的力量,而现在,他最爱的手就放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傅南岸的手指微曲,指尖捻过他的前列腺,他说:让你这么着急是我的错,今天我满足你。

傅南岸的手指在池照最敏感地方反复按压着,不给池照丝毫喘息的机会,池照很快被他折腾着射了出来,腿心是酥麻的,舒服得小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傅南岸笑着抽出手指说:记着,这是第一回 。第二回 ,池照是被傅南岸肏射的。

第一次时傅南岸有意让池照先射,第二次便没那么快,扩张得差不多之后池照很自觉地往傅南岸怀里蹭了蹭,用手指到底少了点什么,射过之后整个人是空的,他还是喜欢被傅南岸填满感觉。

教授,我觉得可以了池照小声说。

傅南岸问他:要在这里做吗?浴室里?

池照轻轻嗯了声,背过身单手撑在墙上,另一手反手握住傅南岸的阴茎:我想要了。

傅南岸比池照高了不少,这个姿势有点不方便,池照踮着脚尖,必须得翘着屁股才能够到,他闭着眼睛往下坐,感受内壁被一点点的撑开。

确实太久没做了,池照是真的想要,吃进去的时候也是真的难,傅南岸太大了,第一次做的时候俩人试了很久才进去,这会儿池照哼哼着半天都没塞进去,着急得都有点委屈了:你怎么这么大啊

委屈巴巴的抱怨明显取悦到了傅南岸,傅南岸小笑着说别急,托着池照的屁股把他架起来,伏身慢慢进入了他:这样可以吗?

池照说:可以。

傅南岸稍微换了个角度:那这样呢?

池照的嗓子染上了一点哭腔:可以。

若是旁人一定以为这是傅南岸在温柔地照顾池照是感受,傅教授在他们眼里一直是温和又沉稳的,只有池照才知道傅南岸就是在故意折腾他,都是医学出身的,俩人都对身体的各个结构很了解,也不是第一次做,傅南岸每次都能精准地碰到池照最敏感的那处地方,他轻易就能让池照高潮,却还要一遍遍询问池照的反应,问他可不可以,喜不喜欢。

池照最受不了的就是傅南岸这样厮磨,灼热的巨物在穴肉间抽插着,连带着黏腻的液体从股缝里缓缓往外淌,池照知道那是润滑液,却还是有种自己被傅南岸肏出水来的感觉,特别是傅南岸还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挑起那黏糊糊的东西抹在他的股瓣上,笑着调侃他:怎么这么湿?

池照红着脸摇头,根本没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好在傅南岸也并未真想让他回答,揉捏着他的臀肉用龟头拍打着他的穴口,沾着那些黏糊糊的东西继续在他的身体里长驱直入,一次又一次碾过他的敏感点。

傅南岸动作温吞却磨人,池照是真的绷不住了,腿心湿溻溻的,眼角也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这种厮磨的感觉快把他逼疯了,他好几次被送到了高潮的边缘,但就是差了那么一点,傅南岸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别这样教授,给我吧,给我

池照受不住了,他几乎要站不住了,他呜咽地跟傅南岸求饶,说我好喜欢你,说教授你快一点,委屈巴巴地自己扒开屁股往下面坐,傅南岸终于满意了,掐着他的腰射在他的身体里,也让他射了出来。

浴室里的温度热得吓人,蒸腾的水蒸气让眼前都模糊,事后清理时俩人又做了一回,池照是真的站都站不住了,俩人折腾好几个小时,做完都过了零点了。新的一年,傅南岸还是蒸了饺子给池照吃,池照吃得津津有味。

今天满足了吗?傅南岸问他。

可太满足了,池照哭得嗓子都有点哑了,他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闷着头吃饺子,傅南岸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吃完躺床上的时候揽了揽他的腰:怎么,还想要?

不想了不想了。池照忙不迭地摇头,讨好似的说,教授我真不行了。

他顿了一下问傅南岸:教授你还要吗?我用手帮你行不行?

不用,好好休息吧,傅南岸手臂搭在他的背上,是真没想再要。真做起来就收不住了,俩人折腾够久了,池照的身体吃不消。

小情侣挺久没亲热,做的时候是激烈的,真结束了那都是温情。傅南岸的身边太温暖太安心,让池照一整天奔波带来的疲惫都消散,池照很自觉地往他怀里靠,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时间一晃到了第二天的早上,睡饱了之后,傅南岸捏了捏池照的脖子:还不准备和我说点什么?

池照一时没反应过来:说什么?

你昨天很情绪不对,傅南岸很冷静地分析着,那么主动的勾引不像是你会做的事,一声不吭地回来也不是你的性格,再怎么样你在回来之前都应该给我打个电话的,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傅南岸的感觉太敏锐了,什么都瞒不过他,池照还有点犹豫,支吾着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傅南岸再次捏了捏他的脖子:说吧。

他的语气很淡:别瞒我。

傅南岸的语气稍微冷了点,池照就有点慌了,为这点事让傅南岸生气不值得,池照拽着傅南岸的手说教授我说,他深吸口气,终于下定决心。

教授,池照的手指与傅南岸的十指相扣。他问傅南岸,Mike之后又找过你一次,对吗?

傅南岸不置可否:你怎么知道的?

是Mike告诉我的,池照说,前天晚上我做完实验已经到凌晨了,我在路上遇到了他,他问我为什么没有回来找你,我才知道他之后又去找过你你怎么从来没有告诉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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