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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话并不能传入楼连的耳朵,反而更加激怒了楼连,出手更加狠辣。

嘶吼与痛恨接连不断地响起,成贺在一旁有些看呆了。

几番牵制后,楼连赤着眼睛,快跑几步借力跃上空旷的书架,而后在半空中迅速转身,以惯性和重力一脚将追过来的打手踹翻在地!

滚他低吼。

哼那打手向后倒飞几步,捂着胸口,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明显是受了内伤。

这一下太过震慑,其余的几个人再不敢贸然进攻,只是围着书架前粗喘的楼连,不留一丝缝隙。

楼连偏过头,啐出一口和着血的唾沫。

他就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兽,哪怕终归会被捕获,但在力气耗尽之前,谁也别想讨得好。

阿炳看着地上已经陷入昏迷的保镖,声音都有些颤抖:楼连!不跟我们走,超过十分钟你就别想再见到你的经纪人!

他本以为这句也不会奏效,谁知话音刚落,那狼狈不已的人便死死盯了过去。

阿炳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心如鼓擂。

那不像是人的眼睛,像是某种野兽。

绿眸裹血,极细的瞳孔泛着无机质的冷光。

这家伙真的是人吗?

这个想法冷不丁出现在了阿炳的脑海中。

拿过来。

阿炳还没反应过来。

楼连闭了闭眼睛,深呼吸:阿炳。

哦哦。

阿炳惊醒,赶紧将眼罩扔给最近的一个打手,示意对方拿过去,给楼连系上。

等等成贺忽然开口,你们要带他去哪儿?

然而这里站着躺着的有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回答。

楼连!

随着楼连的脚步刚踏入,副导演惊喜又担忧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你怎么

楼连仍被蒙着眼睛,嘴唇紧抿。

冷不防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他心中却是一松。

看来大家都在。

你们要干什么?!

随着副导演的几声吼叫,楼连便感觉自己的双手又一次被拷上了,不过不是拷在一起,而是一左一右,分别被吊起。

他估计自己如今正站在一个门字形的架子里,门的左右两个对角,各垂下链子钳住自己的左右手,活动空间极其小。

眼罩很快被解了下来,楼连抬起头,果然看见了一个还算宽敞的门字形顶部。

再朝旁边看,先前在平板里看到的人便都活生生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宋导在发呆,郎寰与楼远山嘴巴被胶带粘着,目光却都黏在楼连身上。

楼连安抚性地对他们笑了笑,虽然顶着目前的这幅狼狈姿容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会做出绑架这种再廉价不过的事情,看来秦祥是狗急跳墙了。

楼连收回目光时,心想。

看来当年给翁队的东西有被好好地利用,时隔三年,大概终于到了收网的时间。

这次一旦行动,便断然不会再给秦祥任何侥幸的机会,翁队是个非常靠谱的人,秦祥一切与外部沟通的线被切断后,对方是插翅难逃。

但显然秦祥还是心存侥幸的,不然不会特地绑了自己,还这么重视,不惜用成贺来试探。

是想从他嘴里撬出来些什么吗?

真可惜啊,楼连发自心底地想笑,奶奶的他是真的死了三年,对如今的情况是屁都不知道啊。

作者有话要说:帅猫猫帅

花花正在提刀冲.刺的路上。

最近追了个连载,忽然明白了等更的痛苦,我要勤奋(挺起了肥美的鸽子胸

第74章 欲天之落(10)

那些黑制服的人绑完楼连就走出门去,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阿炳则捂着腮帮子看楼连,眼中有浓烈的憎恨,与几分意味不明的邪光。

真他妈活该啊,小子。阿炳压低的声音像是毒蛇嘶鸣,你知道这里是用来干什么的?

楼连的目光扫过远处排整齐的长盒,那副场景与记忆中某段重合,他用很轻的气音道:关我什么事。

你以前真的是卧底啊,听说还混到了很高的位置?

楼连仍是脸熟视无睹,阿炳放下手,欺身上前,凭什么?虽然我对你毫无印象,但让我猜猜凭你这张漂亮的脸,和在谁的床上都能睡的随意?

他的声音很大,穿过近在咫尺楼连,在后的六个人都能听的清二楚。

眼见那位唯的女性露出惊疑与慌张的表情,阿炳看着楼连,露出了经典反派的笑容:这是老大的处刑室。你不会想到自己也会有被绑在这里的天吧,猫先生?

可惜他的表演并没有得到希望的回应,想象中的惊惶或者厌恶都没有出现在少年的脸上,后者还是那副不动如山的姿态,仿佛面前的是团空气,甚至连眼神都聚焦在别处,并且维持不动。

俗称,发呆。

宛如拳砸在了棉花上,下颚的伤处火辣辣刺激着阿炳,他猛地抽出了口袋里的弹.簧.刀,在指间转了周,指着楼连狞笑:难怪成贺对你那么恨,确实够欠揍的,我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话音刚落,刀.尖便从衬衫纽扣间伸入,发力向上,割断两粒扣子后擦过楼连喉间!

楼连下意识避开,侧颈还是多出了道刀口,鲜血霎时涌出;好在躲得及时,只是皮肉伤,未及里,不过受惊之下他还是哼了声,倒吸气。

阿炳的目光在楼连染血的脖子上转,笑了:声音不错啊,嗯?虽说还不能杀你,但我还是挺想看你这叛徒生死挣扎的样子,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想起来了,你也姓袁。楼连叹气,变态变窝。

变态?袁炳琢磨了下这个词眼,很友好地将楼连伤口侧的衬衫领子贴到正在流血的口子上,用力堵了堵:彼此彼此,我觉得你之前能安心睡着,现在能这么淡然,也很变态。

不,楼连重重吸气,喉结滚动,如果你晚饭也吃了很多,你也会困,而且

话音越来越轻,越来越快,到这里时,戛然而止。

室内下子安静下来,袁炳脑袋无意识靠近,楼连舔了舔唇,猛地吸气

嘴巴张,就把先前酒桌上吃的东西都吐了个干二净。

随着几声破碎的低吟,没消化完的鱼羹变成糊状糊了阿炳脸,从脸开始顺着眼角鼻唇往下淌,诡异的味道顿时充斥了整个房间。

这幕发生的太过突然,就连直担心并震惊的前排观众人质们都惊呆了,更何况是参演者阿炳,那简直是晴天霹雳、飞来横祸。

反观楼连,终于把直反上喉咙的东西清空了,甚至有些爽快。

他声音很大地咳了几声,而后就柔柔弱弱地靠在自己被吊起的手臂上,嗓音很是虚弱地补全了先前的话:而且还劈晕下药打架轮着来。对不起啊,我肠胃不好,经不起折腾。

阿炳:

阿炳: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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