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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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飞坐在门外的等候椅上,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楼连走过去时,仿佛还能看到一阵一阵的冷气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

旁边值夜班的三个护士小姐姐频频往这边瞄,眼睛都快黏住了。

楼连沐浴在这样的视线下靠近,才有了一种自家铲屎官是国民男神的实感。

他有些酸又有些自豪,讨好地勾了勾秦方飞的指尖。

秦方飞收回手,用很公式化很清冷的语气问道:不难受了?

楼连点头:现在很正常。

嗯。

楼连舔了舔唇:你别生气啦,我之前确实有很重要的事要找橘老师,下次不会了,一定以自己的身体为第一要务。

秦方飞没说话。

楼连没辙,继续拍胸脯保证: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知道错了。见自己坐的地方刚好是一个视线死角,他干脆攀到了秦方飞肩上,小声咬耳朵道,原谅我这一次嘛哥哥?

那只耳朵肉眼可见的泛起薄红。

楼连继续下猛药,他伸出舌尖,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

下一刻,就被一只手按了下去。

男人粗糙的指关节摩挲着他的脖子,楼连下意识做出吞咽的动作,喉结跟着在那只手滚烫的掌心中滚了滚。

于是秦方飞狠狠闭了闭眼睛,调整呼吸,然后猛地起身,朝外走去。

楼连赶紧跟上。

二楼的人本来就少,盥洗室里更是干净敞亮。最靠里的隔间,少年撑在壁砖上,一条腿屈膝压在马桶盖,另一条长腿笔直站着,却不断打抖。

一只手覆在他的唇上,不允许漏出半点声音。

楼连稍别过头,十指骨节分明,抓在瓷砖的缝隙里,小声道:别进去

秦方飞声音低低的:知道嗯?

楼连:

秦方飞明智地把真快两个字咽下喉咙。

楼连张口咬住那只手,泄愤一般。

原本以为蹭g不进去这种事顶多只能发生一次,没想到还有第二次,还都是他自己撩的。

洗过手,秦方飞的脸色终于不再那么冷硬了,反而有些尴尬,有些无奈,倒是增添了许多人气。

楼连撇撇嘴,呵,死傲娇,只有进入贤者时间才能脱下冰箱壳子。

楼连忽然停下脚步,拧着眉。

好家伙,现在肚子不疼了,改腿根疼。

秦方飞见楼连夹着腿,神情更有些尴尬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种皮肉疼适应了就完全能忍受,但楼连故意拉了拉裤子,龇牙咧嘴了会儿,目光满是委屈和控诉:OaO

秦方飞:

楼连可怜巴巴地:秦哥,不要生气了,我会好好珍惜身体的。

秦方飞眸子闪了又闪,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气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你在发现自己没法用妖力后,为什么不回来?秦方飞抬起头,看向楼连,你在小区外不远的地方徘徊了很久,如果我没让人路过的话,你就一直等下去、或者走过去吗?

楼连一时语噎:我

秦方飞接着道:明明我就在家里,开车送你过去也很快。

楼连说不出话。

秦方飞说的没错,他没法反驳。当时奇妙的自尊心上来了,说不需要陪就不需要,所以楼连出来后就压根没想过还有回去找秦哥帮忙这个选项。

说到底,就是还没代入这段关系,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有男朋友的。

楼连啊了一声,真心实意地揪着秦方飞衣角:我知道了,先生,下次绝对不会了。

不是道歉,而是保证。

秦方飞有些不自在地点头,真的将心里话说出来他又觉得自己很有些矫情,于是抓住那只伸来的手,干脆往外走,时间应该到了,去看看报告。

楼连反握住,嘴上抑制不住地偷笑。

ct报告出来了,他们是看不懂的,于是直接交到了医生手里。

医生起初是靠在椅背上单手拿着的,一切皆在掌控中的样子,然而看着看着,眼睛就越瞪越大,嘴巴也不自由地张开了。他腰板挺得笔直,一遍遍地调动电脑里的影像,反复对比,却迟迟不下结论。

楼连神情也凝重起来,这个反应很不妙啊,难道他的身体真出了什么问题?

还是他的身体真的跟普通人类有不一样的地方?

一想到后者的可能楼连又有些放松下来,医生这么大的反应说不定是因为他特殊的身体构造,而不是什么毛病呢。

秦方飞忍不住问道:李医生,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看了秦方飞一会儿,嘴唇都有些颤抖:秦先生稍等,这个报告可能出错了不,稍等,我请主任再来看一下。

秦方飞说:好。

主任姓马,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看了报告好一会儿,又叫来了两个医生,开始开小组讨论。

讨论的内容都是一些医学术语,楼连听得昏头昏脑,但是几个检查的项目名称还是能听懂的。

先前的那个李医生,建议他再去做一个增强ct,或是核磁共振,而马主任问完病情后则无言了很久,最终缓慢地开口道:去验血,然后做个腹腔b超。

有个小医生脱口而出:什么?!

李医生的脸色也很精彩,不可置信地继续对比了影像四五次,半晌,梦游般道:我来开单子

于是楼连拿着单子一言难尽地跟着一言难尽的秦方飞,在指导医生一言难尽的目光下狂喝水,再次躺平。

等待的过程比第一次漫长多了,等第二次的报告终于从机器嘴里吐出来,两人火速带着单子前往问诊。

本来宽敞的房间里此时竟蹲了五六个人,一见到两人进来,齐刷刷地看向病理报告。

然后又是一轮激烈的讨论。

楼连跟秦方飞面面相觑,楼连下意识摸着肚子,开始想象里面得是多么奇特的构造,才能引得这么多医生竞直腰。

那边的讨论终于安静下来,仿佛已经得出结论。

所有医生的目光又是齐刷刷一转,马主任清了清嗓子,开口道:问题有点复杂,简单来说,病人在膀胱和直肠中间的位置,长了一个不该长的东西。

这个说辞让楼连瞬间紧张起来:不该长的东西?肿瘤?良性还是恶性?还能手术么?

马主任却摇头:看着不像是肿瘤,像是一个脏器。

楼连懵了:脏器?

马主任拧着眉,说得非常艰难,还有些怀疑自我:虽然现在还很小,但确实应该是一个器官,而且避开了前列.腺的位置,没有相互排斥或者压迫。

楼连更懵了:啊?

秦方飞插道:您直说吧,到底长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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