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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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的人很多,有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夏星奇的团队人员,有警察和些玄学人士。

舒年进来,所有人都在瞩目他,他脚步顿,平静自然地了进去,问道:什么视频?

小齐,你再放下。导演揉揉太阳穴,招呼助。

画面在投屏上显示出来,最开始是片黑影,有人在镜头前挡着,摆弄着dv,在调整焦距。

调整好之后,他慢慢后退,露出俊迷人的五官,正是夏星奇。

嗨。

他着镜头招了招,坐在了浴缸的边缘上,露出了灿烂清爽的微笑,与他身上的血迹反差极。

浴缸沾染着片滑腻的鲜血,缸中盛满了黑红的血液和人类的肢体,地上滚着几颗人头,死不瞑目地盯着镜头。

背景墙上,用鲜血画着许多诡异的符号,夏星奇的右边摆放着古怪的仪器,指针左右摇摆,舒年认识这东西,是用于测量阴气浓度的。

夏星奇坐在残肢断臂的包围中,却笑得很开心,他着镜头说:舒年,你来了吗?能看到我吗?如果你来了,那我开始自我介绍喽?

我叫夏星奇,是你的忠粉丝。

今是我十八岁的日,我的日心愿是能和你见面,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

可是我觉得不能用普通的方式和你见面,所以我制造了凶宅,希望你来玩。

说着,夏星奇拍了拍仪器,眉眼含笑:看样子凶宅马上就要成型了,只差最后死人啦,那就是我。

年年,你定要来,我会等着你,直等着你。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我好想见你。

他在浴缸里摸了会,掏出把尖刀,半跪在镜头前,抵住自的咽喉,眨了眨漂亮的蓝眼睛,笑容满面地道:那么之后见了,我先做做准备。

噗嗤,他用尖刀贯穿了自的喉咙。

鲜血溅在镜头上,将画面染得片血红。

未婚夫们的聊群二十九

三号[群主]:我都这么诚挚地邀请年年了,年年不会不来的!好开心啊,我马上就要和年年见面了!

三号[群主]:[表情]猫猫撒花.jpg

四号:

四号:你果然疯了。

三号[群主]:我要让年年知道我有这么这么地喜欢他!为了见他,死算什么,我能再死十次!

四号:你不知道活着也能见他?

三号[群主]:可是那样就不好玩了啊。

三号[群主]:定要死了才有趣嘛。

第30章 痴迷崇拜(二)好开心,终于亲到你了

刀尖穿透喉咙喷涌鲜血的画面太具冲击力,在场的大多数人都移开了视线,与夏星奇相熟的助理承更是受不了刺激,晕倒过去。

舒年也怔了一会,像是夏星奇这种经常出现在荧幕上的大明星,死亡时所带来的冲击力是很不一样的,特别是夏星奇声称喜欢他,甚至不惜用自身的死亡制造凶宅,这么疯狂的举动他也是头一次见。

大概就是这样了。

导演对舒年说:在几个小时前,我们收到了存放着这个视频的u盘,但根据监控来看,u盘是凭空出现的,没有任何外部人员进过办公室。

我们找了技术专家和玄学人士进行鉴定,视频是真实的,没有合成迹象,也不存在有东西假冒夏星奇的可能,但无法确定他是不是遭受了精神控制。

u盘中还有一段夏星奇的留言,他希望我们能用这座凶宅播出一期节目,邀请你当嘉宾,探访凶宅。而且除你之外,其他任何人都无法进入这座凶宅。

舒年看着投屏,对导演说:我想再看看录像。

几位玄学人士和舒年反复观看了录像,但由于镜头映入的画面不多,能得出的信息着实有限,只能看出与邪.有关。

夏星奇明显是举行了某种仪式,将房屋制造成凶宅,墙面上的血字符号是邪.标志,但符号众多,包含着多个教派,难以识别他使用的是哪种仪式。

从仪器显示的阴气量来看,他献祭的活人不在少数,制造出的凶宅恐怕非常凶险,很难对付。

最后他们得出的结论很不乐观,但舒年不会退却,无论怎样,这一趟他都要去的。

凶宅在什么地方?他问。

导演迟疑了一瞬,说道:警方做过调查,地点可能是南恒总的私人别墅南恒指的是南恒娱乐,夏星奇的经纪公司。

南恒娱乐是内地最大的娱乐公司,旗下大牌明星云集,夏星奇也是其中一员。

南恒的总姓周,妻子和大儿子早逝,只有两个女儿,倍加宠爱。半个月前,他带着女儿们去私人海岛度假,却于一星期前失联。

公司派人去过海岛,但每当船只到达小岛附近的海域时,海面总会掀起狂风暴雨,无法靠近,至今他们仍不清楚岛上是什么状况。

夏星奇也是一星期前失踪的,找不到下落,警方据此怀疑他可能是潜入海岛,杀死了别墅中的所有人,制造了凶宅,突然出现的诡异暴风雨也是佐证。

他干了我一直想干却不敢的事。不知是谁小声说,我也想弄死我板。

舒年顿了顿,又问了一遍:海岛?

对,那是一栋水上别墅,建在海面上,距离海岛有不到一公里的距离,有一座步行桥可以到达。

舒年的神色少有地起了变化,不好办了。

怎么?导演忙问。

舒年深吸一口气,缓缓说:我晕船,还怕水。

他对水有着本能的畏惧。

很小的时候他曾经坠过河,险些淹死,自那之后,他就对水产生了心理阴影,只要是能没过腰部的水就会让他紧张,现在他更是深深怀疑自己见到大海能吓死。

然而不去是不可能的,坐车来到海边的码头时,舒年望着蔚蓝的大海,已经开始头晕目眩了,当他登上游艇后,更是小脸苍白,肩膀颤,海风一吹,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可怜的模样实在让人心疼,同行的人扶着他走进船舱,他一见到床,马上扑上去缩到被子里,蒙住脑袋,催眠自己是在陆地上,这才好了一些。

呜,他想师父和师兄了。

舒年委委屈屈地抱着靠枕,好想跟李岱或郁慈航撒娇,可是不行,他们都很忙,不能随便打扰,只是坐个船而已,忍着

轰隆。

游艇开起来了,引擎发动的声音吓得舒年一激灵,忍不住一秒拨通郁慈航的电话。

师兄。电话接通后,舒年软软地叫了一声。

郁慈航温柔地问:怎么了,年年?

我想你了。舒年揪着抱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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